最初遠行得目的,你的抱負、你的理想在一天天的磨難中悄然改變。那條深藍的牛仔已經洗得泛白,那件白棉布衫夜已幫你道盡了心酸,你深邃得眼窩失去了以前得光彩。最終,你不得不找了個維修工得工作,在工人堆裡暫時住下。讀中學時,書裡說:理想高於現實,理想源於現實。現在得你在痛苦得追尋著什麼?你得心被都市得炫麗剝奪了,再也回不到從前,然而你的理想卻在思念中化作一片片雲彩飄逝。
你辭去了這個不屬於你的工作,開始在街頭“推銷”你自己。你花了一點錢從舊貨攤上買了支吉它,為它安好了弦絲,讓它隨你遠走。
從此,在燈火豔麗的都市月夜嚇,總有一個身影在四處行走,為情侶們獻歌;偶爾你會被酒吧的老闆請去奏樂,然後你會得到無數的掌聲和些許小費,最終你只向老闆要了整箱酒,躲在角落裡痛飲,因為你已經厭倦了這種逃避的都市*……
為何要選擇寄生,你必須遠離……
………【第一百五十三章 毒刺】………
*著手中的一枚長長的金子彈,他的眼中漾著淚水。多少年來,子彈像毒刺在他心裡,悲哀*著他的心,像絲線一般……
他是山裡的神槍手,日子是那麼平淡恬然,靠打獵為生的他和母親在大山的山腳下相依為命,也許是人算不如天算,母親突然病倒了。看到母親逐漸消瘦的面容,他心急如焚。醫生說只有山上王猴的心血能對她的病有效,獵人二話沒說,揹著貼身的長槍上了山……
經過兩三天不眠不休地追尋,終於讓他找到了一隻白色的小猴,他的心*著。
母親,兒子就回來,您等著……
於是,他的眼追逐著小白猴的身影,停在了一棵古樹上,讓他驚喜的是,小猴的身邊仰坐著一隻老母猴。
小猴嬉叫著,擁在母猴的懷裡,母猴撫著小猴的頭,給小猴餵奶……
晌午的光十分刺眼,獵人抬起了槍,瞄準。
突然,老母猴似乎看到了瞄準的槍口,它望著獵人,眼中的警惕變成了一種哀傷,流動著,它直起了上身,站了起來,將小猴俯在胸前*的頭壓向胸中,然後用哀求的眼神望著獵人,眼中流動著一種語言。
“請等一會,只一會,讓孩子多吸幾口奶水吧。求你了。”
將吸飽*的幼兒,放在樹枝上,它很快的找來兩張芭蕉葉,弄成碗狀,將自己碩大的*拼命的壓擠著,小心的用葉子接著,又輕輕的把裝滿*的葉子架在樹杈間。
於是,它招了招手,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呆滯的眼睛遠遠地凝視著小猴……
獵人看著這戲劇般的一幕,他呆了,眼淚湧上了眼眶,手顫動得似乎抬不起那槍了,母猴的母愛讓他想起了母親和自己的情感,真切,卻又那麼無奈……
從未手軟過的獵手的心顫動了,他實在不忍。眼睛朦朧中,他舉起了槍……
母親的病神奇地痊癒了。自嘲的,神槍手果然是神槍手,從母猴心臟中取出的子彈,他撫弄在手中,他不但將子彈射進了那顆充滿愛的心,也射入了自己的心,像毒刺一樣深深刺入……
………【第一百五十四章 流動的生活】………
筆尖劃過白紙時的流暢,指尖滑過鍵盤時的靈動,還有目光緊緊追隨的心滿意足,有時生活就如此簡單,宛若一杯清澈見底的水,到哪,都在流動……
撒哈拉的沙,有著熾熱的靈魂和模糊的背影,一望無際的那片黃,把地球的那段肌膚雕刻得這般讓人憐惜。我看到三毛,那個流浪的作家,那個叛逆的女子,就曾經涉足在那裡,把撒哈拉的沙攪拌得沸沸揚揚。忽然又想到一個詩人吟誦:“我對你的思念,就像天上掉下一粒沙,於是就有了撒哈拉。”我站在東經109o北緯27o的那個地方,在心裡狠狠的喊著:“撒哈拉”,歇斯底里地。
太平洋有多深,太平洋有多寬,太平洋的水有多清澈,太平洋底是否有一位魚美人,在天亮前把匕首丟進了海里,讓自己的身體化成泡沫,消失在世界的盡頭?那位尋找海市蜃樓的船長是否看到那座空中花園?而我的耳畔似乎響起舒婷的詩:“縱然心中裝著一個太平洋,而流出的卻只有兩滴淚。”那種傷痛,是對傷心欲絕的較好詮釋。我不知郭敬明是否也在那兒說著:“我看到你流出的兩滴淚,我就看到你心中的那片海。”舒婷和郭敬明是對情人嗎?當然不是。但是太平洋,似乎是用淚積起的,給人放縱的自由,排山倒海。
青藏高原的山——喜瑪拉雅。如果距離可以讓人畏懼,那麼它就是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