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平白低了血蛟一族一個頭!
隨後,他才微笑著回答了眾人的疑問,道:“承蒙傅師傅照顧,當初在浮羅界時,在下曾向傅師傅學過陣法,算起來還是傅師傅的記名弟子!”
“陣法?”金嫿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說道:“原來傅道友就是教你與傅蘿瀅陣法之人啊……”
“不錯!”熊林點點頭,忽然心念微動,轉而看向傅天血,道:“師傅,不知您有沒有師姐的訊息?”
傅天血擺了擺手,說道:“當初我教你陣法,也不過是一場交易,何況,此時看你在陣道上也沒多少進步,可見你是真沒多少陣道天賦,記名弟子之事就此作罷,你也不用稱我師傅!”
“這……”熊林愕然,一時不知該說什麼為好。心中卻明白,他如今是一元之子,而一元樓又即將與血蛟一族展開合作,中間倒的確不好摻入太多私人關係。
“至於蘿瀅……”傅天血沒有理會熊林的愕然,話鋒一轉,說道:“她如今正在血海界,與我在一起!”
“她來了血海界?”熊林心念一轉,忽然明白過來:“那些聚龍氣、定龍脈都是師姐的手段?”
“哦?”傅天血微微驚訝看向熊林,搖頭說道:“沒想到,她竟然將‘御龍經’之術都傳給你了!”
熊林微微一笑,沒說什麼。
傅天血也沒有在意,只是點頭說道:“不錯,蘿瀅如今專門主持我族中龍脈之事,這卻也是她的修行,於她於我血蛟一族都是兩利之事!”
知道是師姐在聚龍氣,定龍脈,再結合師姐所傳‘御龍經’上種種記載,熊林心中也隱隱有了些猜測,說道:“你們想要立仙朝!”
傅天血聞言,雙眼微眯,掃過熊林與金嫿三人,點頭說道:“既然被你看出來,我也不否認,不過這是我血蛟一族絕密……”
金嫿立刻表態道:“我們一元樓和氣生財,只做生意,其他一概不管,更不會洩露貴族秘密!”
熊林更是直接一禮,說道:“傅師傅雖然不認我這記名弟子,但是弟子在修道之初,頗受傅師傅照顧,尤其是傅師傅留下的幾枚挪移血簡更是救了弟子數次性命……”
“熊林不是知恩不報之人,弟子說這些也不是要洩露血蛟一族隱秘,而是想要助上自己的一臂之力,以報當年之恩!”熊林說道:“當然,這只是以我個人名義,與一元樓立場無關!”
熊林說著,又轉向金嫿,道:“金前輩,與傅師傅商談合作,該怎麼談就怎麼談,不必顧及我!”
金嫿一笑,搖頭說道:“熊林,一元樓能發展這麼大,自有一套規矩和條例,與血蛟一族的合作自然有例可依,最多就在一些細節上做些商談罷了,你就算想做影響,也沒什麼可能!”
“如此最好!”熊林聞言,放心的點了點頭,又轉眼看向傅天血。
“大長老,金樓主……”此時,一直在一旁沒有說話,只是在傅天血來時上來見禮的羅彥鈞,似是得到了什麼訊息,忽然上前一步,向傅、金二人一禮,說道:
“城中已經收拾妥當,城主府中也已擺下酒宴,不如移步城主府,邊作宴飲,邊商談兩家合作之事?”
“好!”傅天血當即點頭,看向金嫿,說道:“被一幫鼠輩擾了道友興致,卻是我血蛟一族不是,還請道友移步城中,讓在下賠禮道歉,順便初步商定你我兩家合作之事,如何?”
“也好!”金嫿自然點頭應是。
當下,一行幾人回城,向城主府而去。
“傅師傅,不知道師姐如今在何處?”路上,熊林自然向傅天血打聽起師姐的訊息來了。
傅天血聞言,搖頭說道:“蘿瀅自然是在尋找新的龍穴,不過這關乎我血蛟一族機密,卻是不能告訴你,待她定下新的龍穴,知道你在此,自然回來見你!”
所謂龍穴,卻是‘御龍經’上的說法。所謂聚龍氣,定龍脈,但不是什麼地方都能‘定’龍脈的,你若將龍脈‘定’在錯誤地方,說不得反而毀了好不容易聚斂起來的龍脈。
能‘定’龍脈的地方,在‘御龍經’上皆稱為‘龍穴’,是可以養龍之處!
像這血原城下,就是一處‘龍穴’,才能養龍脈!血原城築在這裡,也不是血蛟一族隨便亂選的!
‘龍穴’的形成,關乎天時、地利、時節、氣候……等等,方方面面,繁複的很,在‘御龍經’上密密麻麻記載了一大片,熊林是懶得去細細研究的。
不過,想來傅蘿瀅定然是將其研究的透透徹徹,才能滿世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