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州道宮是天下道門祖庭,而幽州魔宗是天下魔修聖地!
“對,幽州有魔宗,萊州有道宮,而我們涼州就是夾在兩大勢力之間,也是兩大勢力的緩衝地帶!”傅蘿瀅彷彿知道熊林想什麼,笑著說道。
“就以這九梨山為界……”傅蘿瀅說著一劃下方九梨山,說道,“師弟你沒發現,九梨山之南包括煙淼閣,大部分都是傾向道宮的修仙者,而九梨山之北,包括御屍門在內大部分都是傾向魔宗的修魔者嗎?”
熊林聽得有些目瞪口呆,看向傅蘿瀅,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師姐,你的意思是這九梨山一線,是道魔分界線所在?”
傅蘿瀅聞言,看著熊林,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師弟,你真的應該多看些書……這些在宗門傳承樓副樓中,都有許多書籍記載。”
“呃……”熊林聞言一滯,不知道說什麼。他加入九梨派也有五六年了,可是入門一年就被外派大周,回來後又受刺激走火入魔,隨後就閉關修養,直至築基方才出關。他也想好好靜下心來多看些書,只是陰差陽錯,一直沒有機會。
傅蘿瀅也知道熊林的情況,說了一下也就轉移話題說道:“‘涼州春秋錄’有記載,浮羅歷七千六百一十四年,道宮北逐魔宗於涼州千尋山北……九梨山就是千尋山脈一條尾脈!”
“等等……”熊林忽然皺眉,攔住傅蘿瀅,有些奇怪問道,“你剛才說‘浮羅歷七千六百一十四年’什麼意思?”
聽到浮羅二字,熊林立刻就想到自己撿到了那個玉盤,一面刻著日月星辰,一面似個羅盤,刻著三千刻度,而指標所指就是‘浮羅’二字的刻度。
傅蘿瀅聞言,說道:“浮羅歷,是一種紀年方式,我看許多記錄歷史的書籍上,都是以浮羅曆紀年的,比如今年就是浮羅歷九千三百二十五年。”
“浮羅歷?一種紀年方式?”熊林皺眉問道,“為什麼是浮羅歷,這浮羅二字有什麼特殊含義嗎?”
傅蘿瀅也是皺眉,搖了搖頭說道:“我也有些奇怪,不知道這‘浮羅’二字有什麼含義,只是大部分記錄歷史的書籍上,都是這麼紀年的!”
熊林想了想,也想不通‘浮羅’二字具體有什麼含義,心中隱約有什麼猜測,可是他一時又難以把握。搖了搖頭說道:“你還是說血靈門吧,血靈門和你說的這些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有關係……”傅蘿瀅也把‘浮羅歷’放下,點頭說道:“浮羅歷七千六百一十四年,道宮北逐魔宗於涼州千尋山北……當年一場大戰,明顯是道宮大獲全勝,幾乎將魔修都趕出涼州了!”
“不過,按史書記載,大戰在最後時刻,眼看就要將魔宗勢力徹底趕出涼州,道宮就要獨佔涼州,兩家卻議和了……”傅蘿瀅有些疑惑說道,“為什麼議和,所有史書上都沒記載,或者說我能接觸到的史書上都沒記載……但是魔宗勢力卻沒能全部被趕出涼州,在千尋山北還有一些魔宗勢力被留下!”
“而血靈門,就是千尋山北留下的魔宗勢力中最大的一個勢力,也是唯一的地級魔修宗門!”傅蘿瀅說到這似乎想起什麼,看向熊林問道,“師弟,你知道什麼叫做地級宗門吧?”
熊林聞言,有些苦笑的點點頭說道:“師姐,雖然我看書少,可也不是沒有常識啊,修仙界對宗門勢力的劃分我還是知道的。”
“天地玄黃四階,其下都是不入流……”熊林說道,“黃級宗門勢力,當有三代元嬰修士同存,保障宗門元嬰傳承;玄級宗門勢力,當有一化神修士在世,宗門傳承可達化神;地級宗門勢力,當有三代化神修士同存,保障宗門化神傳承;至於天級宗門勢力,我只知道掌控八大州的都是天級勢力,具體怎麼劃分的還真不清楚!”
傅蘿瀅聞言點了點頭說道:“不錯,煙淼閣就是黃級勢力,有老中青三代元嬰修士,可以保障宗門到元嬰期的傳承,而血靈門則是地級宗門,也就是說血靈門最少有老中青三代三位化神修士!”
熊林聞言,臉色沉重起來。他想起自己看到的那個未來,再想想如今就有四個血靈門弟子在九梨山似乎在圖謀什麼,熊林不禁有些猜測:“血靈門在圖謀九梨山?至於為什麼圖謀,熊林一時還難以確定,是魔宗要反攻?還是因為血河秘境?”
“千尋山北,所有魔門勢力幾乎都以血靈門為首,而血靈門也無疑是幽州魔宗對付萊州道宮的第一線先鋒!”傅蘿瀅說到這,臉色也有些沉重起來,“現在血靈門的人到我們九梨山來做什麼?看他們似乎有任務在身,是要圖謀什麼?難道魔宗是要反攻?那千尋山一線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