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如人生!”李天佑優雅的坐著,興致勃勃看定了永夜。目光從她低頭露出的玲瓏的後頸移到唇微啟嚥下茶水,突然說:“永夜,你唱過戲麼?”
永夜挑了挑眉表示不解。
“戲看得多了,忍不住就喜歡跟著哼幾句,永夜若是也喜歡,咱倆還能換了裝演一出。不過,你就適合旦角。”
永夜低聲笑了:“大殿下私下說說便罷了。皇上可最恨迷戲子,聽說前朝康和帝沉溺其中不理朝政,引來他國覬覦……”
不等她說完,李天佑驟然色變,端起茶碗拂過茶沫掩飾心驚:“是啊,不然,本王也不會因為死了三個掌刑內侍就被攆出宮。”
誰說大殿下溫和有禮,侍人寬厚?變臉比翻書快,記仇的心思可以用去背書考狀元。永夜不屑地想著,臉上堆出驚歎:“父王說,早出宮建衙有利於大殿下培養勢力,看如今的朝廷像分水嶺般分成了兩派,忠心大殿下的官員不知有多少。難道當年那三個掌刑內侍真是大殿下……”目中已露出不敢置信之色。這事是她點撥太子天瑞乾的,她還不清楚?就想讓李天佑堵心。
李天佑被永夜的話堵得難受,偏偏不動聲色。當年吃的啞巴虧連皇上也覺得他虧了,所以任由他們兄弟各建勢力。睜隻眼閉隻眼,不動搖安國根基便罷。他心裡明白,雖說是由得他們鬧,有端王坐鎮朝中,誰也鬧不到金殿上去。
天佑淡笑道:“天理昭昭,總有真相大白之日。”說完拍了拍手。
湖心亭門窗大開,月魄一如那日站在亭中,月白色長袍上血跡依然,身旁站了兩名侍衛,
“永夜,你想怎麼教訓他?”
“大殿下教訓門客立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