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我就在這定州城裡等聖旨,懶得再奔波千里。”永夜坐下倒了杯茶悠然地喝,突然覺得肚餓,便吩咐了聲,“倚紅,把飯菜端進來。”
怎麼可能?!薔薇被永夜幾句話戳破了夢想,心知此生不僅嫁永夜無望沒準兒真的要嫁給太子,又哭了起來。過得片刻,見永夜還在悠然的喝茶,連哄她的意思都沒有,一顆心似酸非酸,似苦非苦,既失望又難過。這時,見月魄換了身乾淨的袍子進來,一腔怒火就洩在他身上,一躍而起揮拳就打:“叫你欺負永夜哥哥!”
“你打我一下,她身上的蠱毒就作一次,我痛半分,她會痛十分!”
薔薇的拳頭在快挨著月魄鼻尖時猛的收了回來,她吃驚的看著永夜。當年在宮裡第一次見到永夜時,膚色雖蒼白,還瑩潤有光。現在的永夜臉色黯淡,燈光下呈現出一種灰敗之氣。想起那日在莞玉院中瞧到永夜有氣無力躺在椅子上的模樣,薔薇只覺得心似針扎一般。
原來,永夜還身中巨毒,所以才帶著這個禍害要逼他交解藥。她心裡的難受轉而又變成了對永夜的擔心,小心翼翼地問道:“永夜哥哥,你沒事吧?”
別離蕭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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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他說解藥在他老家藏著,我又不放心,只好帶了他去陳國,等陳王壽宴一完,就押了他去取解藥。”永夜說的很平常,薔薇聽了越難過,眼圈又紅了。
見倚紅提了食盒擺好飯菜。永夜展顏笑道:“先吃飯吧!倚紅,你也坐下一起。”
四個人都餓了,月魄尤其吃得很香,永夜瞧在眼裡,知道這些日子他沒少受苦,也沒吃好,伸筷挾了只雞腿送他碗裡。
薔薇眼一瞪,月魄瞧見咬著雞腿笑道:“我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說不定對我一好,我便想起解藥的配方,用不著奔波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