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如海中偏舟,風中殘燭,命不保夕,談何逍遙啊?!”
三女聽得俱是心靈大震,飛瑤睜大雙眸,滿是震驚神情,空靈與懷清都自不語,過得半晌,懷清說道:“夫君,你莫要嚇唬我們。”
高陽苦笑一聲,道:“你們當我這次從終南山而回,如此大力開拓玄教是非無因麼?”
“呀!”空靈突然驚呼一聲,挺坐而起,雙峰震顫,看得高陽大咽口水,空靈轉頭對向高陽驚道:“那終南山的祖師講對那萬塔寺的羅漢曾講過‘好你個萬塔寺禿驢!殺劫將至,不淨身而避,返將殺劫挑起,想化作恢恢麼!!!’,隨後那羅漢說‘世間皆苦,殺劫將至,我佛正要將殺劫攬身,普渡世人’,難道……”
高陽臉sè微沉,道:“想來不差了。”
三女都是大驚,空靈忙問道:“那夫君打算如何?”
高陽沉吟不語,良久方道:“我等還太過弱小,此事我們還沒資格參與,你們也莫多想,只管好生修煉就是,其他事情自有為夫計較。”
三女都自應下,高陽還待說些話兒,神念微微一動,便對三女說道:“你們且稍候一會,為夫還有些事情處理。”
說罷就起身,三女連忙為高陽穿衣束裝,完事之後,高陽便下至底層大殿,見了無名,兩人見禮過後,無名便直言道:“教主,無名已將底下門人所有法術都已經收齊,正有數百種,此外還有真元宮、正一派、真應宮所得秘法,特來交給教主。”
話罷,就取出一本金sè書籍,呈到高陽面前,高陽接過,道:“好好好,有勞長老了,對了,那獎勵之事可有做好?”
無名回道:“按教主吩咐,每人都得傳一門法術,只是教主,你這樣將法術下放,是否有些不妥?”
高陽笑道:“長老是怕底下門人私自通傳法術?”
無名點頭應是,高陽道:“通傳便通傳吧,現在我玄教數千種法術神通,每人jīng力有限,又能修煉幾中法術?況且他們修煉越多,對我玄教實力提升不是更有益處麼?”
無名苦笑道:“話雖如此,除教主獨門之法才能修煉萬法,其他人萬萬不能,只是無名擔心的是任務獎勵,往後法術神通這一項難有吸引力。”
高陽聽了哈哈大笑,道:“原來是此一事,長老所言甚是,卻不能不勞而獲,你下去傳我法旨,門人除自己所得法術,師徒之間,其他不可私自傳授,若有違者,叛教罪論處!你可到真應宮中,與我弟子等人說明。”
無名連忙拜道:“遵法旨。”隨後便自告退。
高陽拿著那本金sè書籍便往樓上而去,到了九層,空靈、飛瑤、懷清三女已經穿戴整齊,個個豔麗無邊,正盤坐在雲床上說著話呢,見了高陽上來便上前相迎,飛瑤見那金sè書籍,便問道:“夫君,你拿那書作甚?”
空靈與懷清也好奇,這書看著華麗,卻是普通,嶄新裝線處一眼就看得出來,按理應該收起,何必拿在手中?
高陽笑道:“這是無名剛送來的,裡面是數百種法術神通修煉之法,為夫正要拿著修煉,好成為我的手段。”
懷清嘆道:“也就夫君有那種手段,竟然能修煉這般多術法如同等閒。”
高陽笑道:“那又如何?這些都不過小法術罷了,不到法有元神大圓滿,現今便也無幾多用處,還得依仗我那大千演繹圖護持。”
說話間眾人來到雲床上,各自坐定,飛瑤說道:“夫君修煉這麼多法術,能不能自創一門神通出來,好歹做我玄教標緻啊,也讓我們這些門人也都修煉,總修人家小道,憑得不美。”
誰知此言一出,高陽心神一震,暗道:“對啊,我總想著得到各種各樣的法術神通來修煉,有鴻蒙紫氣演化,自可修煉成功,還喜手段煩多,卻著實雜而不純,往後縱是將法術修煉到法有元神大圓滿,亦也只是雜多好看,不能全部凝結一體,總是一盤散沙;我何不以我鴻蒙紫氣包容演化萬法之特xìng,將這些法術源胎打碎,再磨合一體,創出獨屬我自己的神通?”
“若是成功,更可傳授門下,每多修煉一門法術,這神通威力便增強一分……”
想到興處,高陽哈哈大笑,將飛瑤一把摟過就親了幾口,弄得飛瑤嬌羞萬分,空靈與懷清正看著呢,高陽說道:“飛瑤真是聰慧,經你一點,為夫方才如夢初醒哩。”
懷清與空靈見飛瑤被襲,掩嘴而笑,打趣一番,想及正事,懷清卻微有擔憂,道:“夫君,法術神通修煉都難,何況還是自創,為前無古人之舉,那要何等jī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