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是涼的,摸到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啊,又到了差不多要吃飯的點了。
她摸了摸自己腰間的小肉,深深的覺得自己遇到安書柏之後,一直很難長肉的身子骨也開始有些肉了,她還記得媽媽看到她長肉了那高興的樣子。
這麼一想,她怎麼覺得媽媽之所以會同意自己和安書柏在一起,是因為他能喂肥自己啊?
張零搖搖頭,把那些想法搖出腦海,一定是她想多了。
可是為什麼在他身邊就能長肉呢?難道是因為她是吃貨?
好吧,張零眨了眨眼,她好像的確是被他無聲無息中餵了好多吃的來的……
出了房間,沒看到安書柏在,張零便進了書房看看,一看,果然在。
安書柏正在忙著,他最近接了兼職,是跟程式設計有關的,張零看不懂他在幹什麼,也不想讓他分心,所以一進來看到他抬頭看她便擺擺手表示不用管她。
自己便參觀著這個全是她的書房。
距離她在這裡跟他說出“我們試試吧”到現在應該有三個月了吧,慢慢的,這裡從只有她自己的獨照,到現在兩人的合照已經佔了不小的分量。
安書柏不是個喜歡拍照的人,這裡的照片大部分還是她拉著他拍的,有時候被他趁機佔了不少的便宜。
看著照片,便想起了那時候的情況,張零不由得輕聲笑了出來,嘴角的梨渦一直都淺淺地掛著。
張零把所有的照片素材都看了一遍,安書柏不知道什麼時候忙完了,站在她的身後看著她的笑臉,眸色深深。
“你看,你那時候都不笑的,我在旁邊笑得跟傻子一樣。”
指著一張照片,張零控訴他。
那是兩人剛在一起沒多久的時候,她帶著他去遊戲廳玩,那應該是他這輩子唯一一次進遊戲廳了,嘈雜的聲音讓他的眉頭一直不自知的緊鎖著,一臉嚴肅的表情,而張零卻玩那些小遊戲玩得一臉興奮。
安書柏順著她纖細的手指看過去,眉頭又不自覺的鎖起來,薄厚適中的嘴唇抿了抿,說道:“幫我們拍照的那個高中生,一直看著你。”
張零微微驚訝:“是嗎?我不知道。”當時剛玩完投籃,準備離開前拍個紀念照,隨意拜託了一位在旁邊投籃的男生幫忙拍照,她倒是沒有注意這些。
安書柏嗯了一聲,明顯不想說起別的男的,上前一步從後面抱著她,轉移話題道:“晚上想吃什麼?”
張零一下子就上鉤了,微微苦惱了一下,報出了自己想吃的東西:“酸豆角肉末,其他隨你。”
張零喜歡吃酸辣的食物安書柏是清楚的,外面醃製的酸豆角他不放心,他特意到陶花齋找了驍語學習醃製方法,如今家裡醃製的酸豆角已經可以吃了。
張零雙眼亮晶晶的表示,只要有酸豆角拌飯吃,她能光吃酸豆角吃一整天。
驍語在摸清了張零的口味後,曾經默默的打量了她一會,在她莫名其妙之際說過:“掌櫃你真好養活。”
晚飯的時候,張零卻沒能如願的酸豆角拌飯吃兩碗,因為安書柏覺得醃製的食品總歸不能吃太多,中途還給她夾了好多菜,比如草菇肉片啊,土豆排骨啊,蒜蓉菜心啊,都是張零愛吃的菜。
吃的飽飽的,肚子都有些撐起來了,張零這次怎麼都要幫忙洗一次碗,安書柏沒法把她拐出廚房,也就只好隨著她洗了,自己就在廚房打打下手。
廚藝雖然不怎樣,但洗碗做飯張零還是會的,自家男人對自己好那是心疼自己,她不能就著這倚仗什麼都不幹,這樣她遲早有一天會當作理所當然,她不能讓她家男人單方面付出,自己卻什麼也不幹。
解決完廚房的事,兩人窩在沙發上看新聞。
準確來說是安書柏在看新聞,張零躺在他腿上回著資訊。
陶花齋的人有一個聊天群,單純兒也在其中。
素素素素顏最美(這是素卿)在聊天群上說道:呼叫掌櫃呼叫掌櫃~
張零編輯著資訊回覆。
掌櫃是我:我在。
素素素素顏最美:掌櫃我有罪,我剛剛把賬本撕爛了一個角……
掌櫃是我:……面壁思過去。
素素素素顏最美:幾分鐘?(諂媚笑臉)
她這麼一問,把好幾個潛水的人都炸出來了。
文學主義者(文瑾):半個鍾。
單純兒:臥槽,太多了,三十一分鐘吧。
老婆最大(這是最近改了名字討好單純兒的花展):同意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