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告訴家人。
沒想到老爺子他從一開始便不信任她嫁的男人,在暗地裡監控著丈夫的銀行資金,在發現丈夫有一筆不小的費用轉入一女性賬戶後,更是請了人嚴密監視著丈夫的行為。在一星期後發現了丈夫與一女子出入酒店,且全天候陪同,舉止親密……老爺子看著線人拍下的照片氣得砸了玻璃茶几,在她被老爺子召喚回來,看到這些照片的時候,她就知道她想瞞著的事瞞不了了。
她並不是想對家人隱瞞丈夫的出軌,只是一向好強的她不想讓家人為了自己的遇人不淑、識人不清而操心,她並不想讓家人為她擔心。兩個月前她已經簽了離婚協議,只是那男人不肯簽字,她已經從那個家裡搬了出來,等著法院的判決離婚。
張欽然攬住姐姐,無聲的安慰她,給她支撐。這是他第一次看到比他大六歲的姐姐如此神色,在他的印象裡,他跟胞妹球球同一胎出生,感情自然極好,對他這個姐姐更多的是尊敬,感情自然是有的,只是沒有與球球那麼深厚,大姐又早早扛起了公司的責任,對弟弟妹妹便沒了更多的時間培養感情。
只是球球也是極親近大姐的,自小便喜歡粘著大姐,依依呀呀說著要抱抱。
想起球球,張欽然便問張玖雯,“姐,你的事……球球知道了嗎?”
張玖雯眼睛紅腫,情緒低落,吶吶道:“不知道,我也是回來才知道爺爺知道了……還沒時間告訴她,不知道老爺子有沒有說……”
老爺子臉色雖然還是有點臭,不過比之前好了一點,“我沒告訴她,球球那丫頭前兩天來看我的時候說了她被邀請主持C大校慶的事,聽她說那個兔崽子也會出席……你這破事還是遲點再告訴她吧,我怕她看到那兔崽子會忍不住想揍他,到頭來卻壞了她的事……”
張玖雯輕輕嗯了一聲。
他們口中的球球便是張零,張零小的時候可能是被胞哥在孃胎裡搶了養分,一出生便瘦得驚人,之後也因身體不好而不長肉,張家人便給她起了個小名為‘球球’,也是希望她能長點肉,像肉球球那般。
張爸勸了老爺子回房休息,也讓兩個小輩去休息,“阿雯啊,你現在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張欽然扶著姐姐回了房,出來看到沙發上父親頹廢的身影,心裡揪疼,“爸,你也快去睡吧……”
張爸擺擺手,攔了張欽然想扶他的手,嘆息:“欽然啊,你媽媽後天就要回來了……到時知道了你姐姐的事,還不知會怎樣呢……”
張欽然沉默地陪著父親,嘴唇緊緊抿著。
凡是傷害了張家人的人,我都不會輕易放過……
作者有話要說:
☆、肆
早上從客廳地毯醒來的感覺並不好,張零揉了揉隱隱作痛的額頭,如果不是地毯柔軟,現在就不只是因為熬夜而有些頭痛了。
昨晚單純兒玩嗨了,上半夜一直在玩超級瑪麗,下半夜改戰魂鬥羅,可憐的張零硬是陪著她熬夜,直到困到受不了就在地毯上睡了一覺。
回房間找了運動服,洗漱乾淨後,幫睡在地毯上毫無形象的單純兒的小腹蓋上毯子,下樓與驍語打了聲招呼,慣例的出門運動了。
安奶奶見到張零很是開心,拉著張零絮絮叨叨說了很多,說她昨天回去之後打電話問了安大哥,安大哥說她老人家快要有孫媳婦了,高興地安奶奶激動了一晚上。
“你安大哥還說過段時間他回來會帶未來孫媳給我們瞧瞧呢……”
張零樂呵呵的笑,難怪昨天安大哥電話裡的語氣帶著埋怨,原來是為了這事啊。
陪爺爺奶奶多聊了會,在爺爺奶奶回去後,並沒有急著回陶花齋,而是轉了個彎去了不遠處的公交站。
上了公交,大約二十分鐘,張零到了陶花區最大的商場。
昨天跟驍語閒聊的時候,她隨口說了陶花齋常吃的辣醬快沒了,這辣醬很少見,在陶花區也就這家商場有賣,這事以前是交給文槿去採購的,只是張零自個也需要採辦一些東西,也就順便買回去了。
從商場出來,到公交站還需走五分鐘的路,提著剛剛買到的東西,張零慢慢的走向公交站。
人倒黴的時候喝水都塞牙,張零覺得她有點倒黴,但是她又沒有別人倒黴,怎麼說呢,就是她倒黴的看到別人正倒黴的時候。
事情是這樣的,她悠閒的走著,在經過某個不窄的巷子的時候,她眼角餘光注意到了巷子裡的異樣,正眼一看——巷子裡有三男的,兩男的應是成年人,寬窄的袖子無法隱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