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賀的臉色猛地一沉:“你說清楚一點!”
看到百里賀快速鬆開了握著自己的纖手,那身怒火似乎“噌”一下便上來了。柳新月的眉頭一挑,但她更關注的是,百里盈的話語。她說藍傾喻揹著百里賀偷腥,那這豈非是百里賀與她分開的最好時機?為此,她嚥了咽喉嚨,緊緊地盯著百里賀,希望他趕緊隨百里盈去一探究竟。
百里盈撅撅小嘴:“你剛才不是都不想去嗎?我不管你了——”
“盈盈,他們現在在哪裡?不對……”百里賀眸色一深:“我剛才瞧見藍傾喻那死丫頭去了甲板,他們不會在上面……s。hit!藍傾喻,你要真敢在那上面做些讓我丟面子的事,我絕不饒你!”
說完,飛也般地往著甲板急步而去。
柳新月見狀,也要跟上。
百里盈卻是一把扯住她的衣袖,冷冷道:“柳新月,你這個賤。人就是矯情。不要以為你在我哥面前對我說聲好話,我便不知道你心裡什麼想法了。我告訴你,藍傾喻都沒有資格當我嫂子了,你這個不入流的私。生女更加別指望當我嫂子。我哥對你呀,不過也就是玩玩而已,你別幻想有朝一日能飛上枝頭變鳳凰。”
說完,她不再管顧柳新月一臉陰沉,徑自往著甲板也跑了過去。
柳新月看著她的背影,心裡冷冷一哼。
死丫頭,現在我就讓你在我面前拽一拽。等阿賀真正把我娶進了門,我絕對饒不了你!
她想歸想,腳步倒沒有停頓,也急急往著甲板走了過去。
。
傾喻已經沒有氣力去做任何的抗爭。
她渾身發熱,即便被海風包圍,但好像整個身子都已經真正燃燒了起來。她很難受,想要找個埠去發。洩。可是,她又極厭惡被人碰觸到身子。那樣,讓她覺得自己變得更加的骯。髒了。她的眼眶泛著潮紅,看著一片漆黑的天色,眼裡漸漸被陰霾籠罩。
這樣暗無天日的環境,這樣被人壓制著沒有能力反抗的處境,何其的熟悉……只是,為何偏偏一定要是她,一次又一次地承受這樣的折磨?
“不……”內心深處,是抗拒,她也微微地叫喚出了聲。
衣衫的紐扣被男人指尖挑開,那人正伏過來,眼看著便要吻上她的鎖骨。便在此刻,一聲沉喝從旁響起。
傾喻側眸看過來,但見男人一雙陰鶩的眸子如同那潑墨一般漆黑的天色,一層層的陰霾壓了下來。此刻,她說不清心裡湧起的那股感覺是喜是悲。她只覺得,這樣的自己在他眼裡,是骯。髒的。她慢慢地闔了眸,都不想再去管這世事紛擾——
身上猛地變輕,然後是一記拳頭狠狠地砸打在某人身上的響聲。林勝發出一聲驚呼,而後被推倒在甲板上。男人的長。腿,往半空一提,腳板便狠狠地攥到了他的胸。膛位置。那狠辣的勁兒,讓他疼痛難奈。原本的迷離瞬時轉變得清醒,他搖晃著頭顱,側眸看一眼上衣被掀開,酥。胸半露著的女子正一臉蒼白的樣子,心中一驚,翻身便跪在地面,對著男人拼命地叩首:“賀少,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
“m。d!”男人躬下身,一把攥住他的衣領,咬牙切齒道:“不是你,就是她了?是不是她勾。引你的?”
林勝一驚,看傾喻一眼,想說什麼,但最終只是點了點頭:“是,是少夫人勾。引我的,我……年輕氣盛,沒把持住,請你放過我!”
“去死吧!”百里賀握緊的拳頭往著他的臉上狠狠地揮去一記,看他一下子便暈倒在地,推開他,闊步往著傾喻那端看去。
女子此刻已經慢慢地張了眸,看著他一步一步靠近,她秀眉輕輕絞一下,唇瓣微動,但只舔了一下唇瓣,什麼都沒說出來。
百里賀咬牙:“藍傾喻,你好樣啊!跑到甲板來勾。搭男人,你成心讓我難看的是吧?”
傾喻把小臉轉開,沒有應聲。
“藍傾喻,你還給我拽!”百里賀猛地一扯起她,把她的身子壓到了護欄邊沿:“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子,居然向我妹妹的同學下手,你不要臉,我還要!”
傾喻幽幽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她知道,這時的他氣急攻心,又聽了林勝的話語,她說什麼,都是白搭。
況且,他們之間從來就沒有信任可言。
“你說話啊!”沒有等到女子的反應,百里賀越發沉怒,臉色基本已經如烏雲蓋頂:“張嘴說!”
“這有什麼?”女子終於緩緩開了口:“我們早說過,彼此不干涉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