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也挺好。”
何寧明顯的看見鄭司令的身子搖了搖,晃了晃,臉色一瞬間就變得有些難看起來。他的夫人上前去扶穩了他,冷著臉的瞪著蘇禾柳。
“是你自己做的混賬事,還整天的賴著別人做什麼?蘇禾柳,你怎麼總是陰魂不散!”
“我陰魂不散?上海我呆不下去,難道在青州也不可以麼?是你們自己要來的青州,幹我什麼事。而且,秦玉梳,你真的以為你身邊的男人,是個傻子麼?”
鄭司令的夫人,蘇禾柳口中的秦玉梳全身變得僵硬起來,擔憂的望著身邊的男人,而那男人,卻只是看著蘇禾柳。
她垂下了眉眼,掩去裡頭的落寞失望。有蘇禾柳的地方,哪裡還會有她秦玉梳的地位了?
她一直都知道,身邊的男人根本就不只是一個舞刀弄槍上戰場的莽夫,他不去說那些事情,她就真的以為他不在意。
傻了那麼多年的人,只有她一個。
“想要住在這裡也不是不可以,你求我,我高興了,還能租給你兩個院子,暫時落落腳。”蘇禾柳繼續冷笑,兩道冰刀子一般的目光死死盯著秦玉梳。
“既然這是你的宅子,那我們就換一處。”
說完這話,鄭司令自己就先走了出去,秦玉梳望了蘇禾柳一眼,這才轉身追了上去。原本一前院的人,現在空空蕩蕩,又只剩下了何寧幾個人。
青竹和冬香跟上去關上了商家大門,把商瑜帶下去哄了。何寧伸手拉了拉僵直著背還站在原地的蘇禾柳,這才驚覺,她全身都是冰冷。
“他走了?”
“走了。”何寧小心的觀察著她的臉色,她雖然沒說話,可是何寧聽見了她心裡在哭。
蘇禾柳苦笑兩聲,對何寧擺了擺手。“讓你看了笑話。”
剛說完這句,蘇禾柳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天都快要黑了。蘇禾柳睜開眼睛第一句話,就是問禾笙回來了沒有。何寧給她拿來剛剛才煮好的清粥,遞給了她。
“在陪著商瑜玩呢。”
她有些緊張的抓著何寧的手腕問:“禾笙沒有生氣,沒有發火,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