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走,就證明自己受不了。有什麼受不了的。那個女人是他送出去的。他大方到拱手相送,有什麼受不了的。
呵呵!走,也不是,不走,也不行。真真是要比殺人還難受呵。
左潤冬冷冷的笑睨著這邊處於兩難之地的路遠,一隻手撩開懷中人長長的裙襬,瘦長的指腹忽兒探進下面,狠狠地一挺。
那一頂,頂得冷秋渾身抽搐,毛孔直豎。
“不能這樣,我們回家,回家……”她雙手圈住他的脖子,扭動不安。
而左潤冬不管不顧,繼續自己的動作,咬住她耳畔,像一個嗜血成性的魔那樣發出邪魅的怪笑,“寶貝,你表現得太優秀了……”
“不……”冷秋快要急哭了,眼底升騰起白白的水霧,求饒似地,“我求你了,不要這樣了,我不喜歡這樣。我們回家好不好?我們去車裡,去車裡……”
路遠就在前面啊,那個男人,她曾經深愛的男人,看見這一副情景,他會傷心地啊。
去車裡?唔,這倒是一個很好的主意。反正也折騰得差不多了。
左潤冬便一把抱起她,氣喘吁吁衝出舞廳,奔向地下室那輛車,放下椅背,朝著她撲了上去。
“寶貝,我愛死你了……”
車身劇烈搖晃,如一片輕舟,在大海深處飄搖。
垂頭喪氣的路遠,下來開車,經過這邊,狠狠地飛起一腳,暴踢了一下。
他恨,他恨他自己沒有一點用。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他最心愛的女人,此刻正躺在別人的身下,快活地尖叫。媽的,路遠,這輩子,你造了什麼孽!你要這樣折磨她,折磨你自己。
男主變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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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的廝殺(三十八)
車廂裡,他伏在她的身上,做著最兇猛的運動,一場瘋狂地愛做下來!
左潤冬雙眸通紅,汗水淋漓,疲憊不堪,卻忽然一手掐住她脖子:“我真想……”
掐死你!
那三個字,終是沒敢說,在她越來越微弱的呼吸中,他漸漸鬆了手勁,冷秋剛剛撥出一口氣,頭皮驀地一緊,千絲萬縷叫他攥在手指間,狠狠一揪,那種疼,彷彿撕裂了她脆薄的頭皮!
懇“是不是隻要有他在,我就不行?”左潤冬湊近她,粗重的喘息,“你告訴我!是不是你心裡只有他?是不是不管我怎麼做,都比不上他?!”
冷秋急劇的咳嗽了兩下,淡淡一笑:“……是……是呢。”
“我總有一天……咳咳……”左潤冬也急促地咳嗽,咳得鼻臉泛紅,咳得再也說不出後邊的話,胡亂的抓過裙子甩在她身上:“穿好衣服,給我滾!我不要再看到你!”
讓“我不會滾……我就要纏著你……永遠纏著你!”
冷秋拿起衣裙來,迅速穿戴好,卻坐著不動,眼眸中溢位滿滿的晶瑩,像淚,卻沒有落下來。
他頭抵在座椅邊沿,不斷地咳著,整個高大的身軀陷落在地毯上,越來越急的咳嗽聲,使他的臉呈現出一種怪異的青白色。
他蜷在車廂地毯上,喃喃地說:“十三,十三……對不起……對不起……”
他對不起十三!
她死的那一天,是他親手殺死的!
他說:“給她!”一支注射筒的尖尖針管對準她胳膊深深的刺了下去,從此,永遠沒有再醒過來!
從此,他永遠都失去了她!
她活著,生不如死,他就讓她,選擇死,可是那一針卻是自己親口下達的命令!
她本來可以戒掉,可是毒癮太大,她受不了那樣的折磨,夜夜如蟲蟻噬心,千刀萬剜!
冷秋靜靜看著這個男人,他痛苦,她也痛苦,只是他不知道,她在痛苦……
從那以後,他又開始冷落,疏遠她,尋花問柳,尋歡作樂。
報紙雜誌上頻頻報道有關於他的花邊新聞,昨天是當紅影星,今天是名媛淑女,甚至還有國外知名模特,影壇紅人,電臺名人。
沒有人可以管他,也沒有人可以管得到他,那一段時間,報紙頭條佔滿了他英俊的面容,唇角掛著薄薄的笑意,闃黑的眼睛如子夜一般濃。
從前,他從來不鬧緋聞,如不小心被記者拍到了幾個側臉,也會進行媒體干預。第一次,出現與緋聞沾邊的是和冷秋,而那一次,他公開了他們的關係,是女友,他說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當然,他說的是希望,只是這個希望,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