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給他的膽子。胡志高很不樂意了。
已快走到他面前了,喬爺見他眼色冷厲,忙不迭地後退一步,站於書房門邊的牆前,左潤冬冷冷掃了他一眼,冷冷說道:“喬爺,吳媚跟了我,那就是我的人了!該受什麼處罰,理當由我動手。而不是輪到你來!”
喬爺呵呵一笑:“潤冬你誤會了,媚兒從小被我嬌慣了,今天她不聽話,我情急之下,教訓了她一個耳光……養女不教,父之過。”從他進門,便猜出所為何事,喬爺早有心理準備。
“我剛才說了,喬爺,媚兒沒跟我之前,你如何教訓我不管。但她如今是我的人了,不管做了什麼,也都是我來管。”左潤冬依然不給老爺子面子!臉色越來越沉!
“喬爺,你老管什麼閒事?不是有句話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老真是瞎操心。”這時,一邊的胡志高插話。
算是幫解喬爺的窘境。混黑道的人,最看重面子。他擔心左潤冬咄咄逼人,使喬爺下不了臺。
左潤冬有嚴重的大男子主義思想,重視個人權威,自己的人,自己如何折磨,是自己的事。但是別人要來插手的話,那對不起,先過了他這關才說!孃老子都不行!為了冷秋,削手指就是最好的血鑑。
“潤冬啊,今天你能來,我很高興,這讓我知道你還是關心媚兒的……你也不要太擔心了。她是我女兒,從小帶到大,我有多疼她這點兄弟們都是知道的。作為父親,我是真切地希望,她能夠幸福。”
喬爺說著,警惕的看了眼對方——
插在褲袋裡的手漸漸拿了出來,左潤冬揉了揉手腕,淡淡一笑:“以後教訓女兒的時候,拜託先跟我打聲招呼。我不想再看到,她帶著傷出現在我面前。打擾了,各位忙。”
腿一縮,退了兩步,繼而轉身,大步走出。來去如風,拽得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這就是冬哥!
“就讓他走了?”胡志高吸了一支菸問。
喬爺陰沉著臉說道:“今晚,他是為媚兒的事而來,其他的事,放到以後幫派大會解決。”
胡志高將一顆白色的棋子,輕放在格盤上,四子一圍,吃掉了對方一顆黑子,帶出他陰險的怪笑:“喬爺,是時候,除掉那個冷秋大嫂了。”
喬爺坐下來,望了眼險象環生的棋局,心裡一緊,遂道:“時機一到,就除掉!”說著,捻起一顆黑子,也殺掉對方三顆白子,然後說,“這一局先留著,誰勝誰負,還看潤冬心向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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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的廝殺(三十六)
“冷秋,給我拿睡衣來,藍色的……”
浴室裡,左潤冬長長的嗓音響起來,卻是無人應。
“這丫頭,跑哪去了?”他低咕著,邊用浴巾擦著短髮,邊跨出浴室走入臥室。
床上堆了亂七八糟的衣物。
懇惟獨不見他那一件淺藍色的睡袍。
左潤冬彎著腰,隨便找了件,兩手一揚,剛要往肩上披,卻不經意看到床上一件女性內衣:粉白色的蕾絲,襟前點綴著緞帶蝴蝶結,鑲嵌著粉紅的碎鑽和黑鑽,燈下熠熠發光。
他知道這是冷秋的貼身衣物,還是他給她買的,想像著她穿著這件胸衣,胸。脯傲人,性。感嫵媚,唇角不禁微微上揚,拿在掌心愛不釋手撫摸著,彷彿撫上她那光滑如絲的肌膚。
讓突然,指尖接觸到一枚硬物,冰冷透心!
他原本笑起來的臉,立即變冷,如覆寒冰,而眼眸中的光亦是一片森然。
鑽戒?!
哪裡來的?他記得,他給她套上去的結婚戒,並不是這一枚。
修長的手指捻著那枚八卡鑽戒,心裡冷冷笑,想不到那個男人也挺有錢的,送她這麼昂貴的手飾!
門外,傳來輕巧的腳步聲。
冷秋一邊快步走進,一邊揚起手中的睡袍,嚷嚷道:“哎,給你縫好了,快來試試。”
左潤冬站著沒動,高大的身影對著她。
一點也沒有察覺到他異樣的冷秋,兀自說著:“不知道你這件睡衣怎麼會撕爛了一條口子,我剛拿針線縫好,唉,可惜還是補不好像當初那麼好了。”
冷秋感覺到空氣有點冷,忙走到左潤冬面前去,將睡衣遞給他,他猛地一伸手,她當即愣住!
一枚閃亮的鑽戒,在他指尖閃著刺目的白光!
“給我解釋!”左潤冬面孔冰冷,目光也冰冷!
“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