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做不到,當初的承諾,就不要輕許!
讓答應過的事情,怎能反悔?
現在是躲起來了嗎,不敢見她嗎?所以叫吳媚出來為他擋?
冷秋想到這兒,不禁冷笑,城俯好深的男人呵!
“冬哥啊?冬哥沒空呢?”吳媚聲音依然得意,在胡志高面前更是顯露無餘,“冬哥還在睡覺,昨晚他天明才睡著……我要讓他好好睡一覺,等他醒來……再去找你吧,大嫂,你請回吧。不要在這兒鬧了。”
胡志高偷偷看了眼冷秋,蒼白的臉色,如那天邊的新月,白得有些清冷,讓人直打寒戰。
“冬哥不喜歡在休息的時候,被人打攪,難道大嫂以前,一直都不知道嗎?”吳媚越來越張揚,笑意滿滿,“冬哥不就是一晚上,沒有在你那兒嘛?大嫂,你不要這樣小氣,哭哭啼啼。你這樣讓我好為難,我可從來沒有霸佔過冬哥。我一向給冬哥自由,我從來不束縛他。”
這話好犀利!
胡志高不禁為他們的大嫂揪心,也驚異於女人們之間的爭鬥,如此鋒利!
冷秋沒有與她爭執,抿著唇只說:“叫他出來。”
聽著對方刺耳的嘲諷,即使是心裡很難受,也沒有反駁對方半句,她在這個時候,哪還有任何心思?
“哎呀大嫂,我剛剛不是都說了嗎,冬哥在休息!”吳媚嗓音尖利起來,“大嫂你回去吧,不要在這兒無理取鬧。”
“大嫂沒有無理取鬧啊,小嫂你看你這話說到哪去了?”這時,胡志高倒是為冷秋不平了。
一直都是她在嘰嘰喳喳,唱獨角戲,怎麼反過來,還要將罪名倒扣在大嫂身上?
胡志高的話,讓吳媚很生氣,單手叉腰,將下巴一昂,尖叫道:“高哥?你不要總是幫她說話,她要你來護著嗎?”
“小嫂,你不要冤枉人哪!我什麼時候,總是幫過大嫂說話了?我一直都聽著你在說,就剛剛才說了一句,你就誣衊我總是幫大嫂?小嫂,怎麼你變得這麼不可理喻?大嫂是冬哥的女人,按理我們大家都應該要護著她,你不要這樣欺負人羅!”胡志高也不知怎地,心裡特火,臺彎腔調都使出來了。
“胡志高!”吳媚直呼其名,在幫派中這已經是特別不尊重的表現。
胡志高徹底火了,直接衝到冷秋面前,將她護在身後,指著那走廊上的吳媚,氣得鬍子亂跳,“吳媚,你今天敢下來,我一定讓你吃拳頭!”太不尊重人了!連冬哥比他大,都不帶姓氏稱呼他。
“胡志高,你欺負人!我告訴冬哥去!”那吳媚顯然,腳一跺,反身便向裡,氣呼呼地要告狀去。聽潮閣首發。tingchaoge。
胡志高鼻孔朝天,哼了一聲,回頭對著冷秋安慰道:“大嫂,你別怕,冬哥出來正好,我今天一定得教訓她,太欺負人了……”
走廊上吵吵鬧鬧,早讓裡邊的人睡不成覺。
只聽得從裡傳出一聲:“什麼事?”
不一會兒,便見左潤冬修長的兩腿跨過木門檻,頭一低走了出來,身穿著長長的淺白睡袍,鬆鬆散散,領口敞開,露出一大片前胸,白淨的面板上還瀰漫著昨夜香豔風情。
隔著走廊的欄杆,高高的地勢,她就這麼仰望著他,仰望著從別的女人屋裡走出來的男人。她心愛的男人,曾經擁有過的男人。
“秋,你怎麼在這裡?有什麼事嗎?”他眯著兩眼,一副睡眠不足的樣子,轉身,慵懶散漫地踱過來。
他淺白的袍子飄過走廊上,下了臺階,踩在沙地,一步步往前靠近。
冷秋往後退了退,白如一張紙的臉龐,盡是酸楚的表情。
昨夜,兩人一定很歡快吧。
還賴著床,到現在才起床。
他和她在一起,每天都起得很早,總是在她睡時,揮一揮衣袖就走了。
可是和吳媚這個女人共榻同眠,他怎麼就如此愜意,如此賴床?
左潤冬伸出手去,放上她微微發顫的肩頭,胡志高見冬哥現身了,大快人心,打了個招呼,連忙識趣地退下。
他手指輕輕從她肩上滑下來,一直延伸到腰側,那個姿勢很明顯是要擁抱她。
她忽而甩脫他的手,瞪著雙眼,冷冷的瞪著他。
“你別碰我!你別過來!”她連連卻步,對他有一種望而生畏的懼怕感。
他站定在她面前不遠處,隔著一臂遠,一伸手,便能將她拉過去。
可是他沒有伸手,連笑容都從嘴角邊隱去了,話音特別輕,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