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眼睛閃過一抹壞笑,手握住程歡的手,將他的手往下延伸。
程歡眼睛一亮,這算不算是暗示可以?
於是,程歡一隻手撫上範米的胸,另外一隻手,很迫切的隨著範米的引導,下滑下滑……直到摸到範米的小內褲。
小內褲的邊緣,有某個比較厚實的東西。
程歡頭一抬,聲音帶著些嘶啞,“這是什麼?”
範米回過頭看他,一臉的無辜,眨啊眨啊眨,“衛生巾。加長加厚的,帶翅膀的。”
果然,那個前一秒還性致勃勃的男人立馬僵住,一臉的菜色。
範米笑著說,“親愛的,你還要不要?”
程歡往後一躺,把自己埋在枕頭裡憋屈的說,“要?怎麼要?”
範米湊過來,在他耳邊說,“有個詞,叫做血洗銀槍。”
程歡的臉迅速轉過來,臉色的跟今天晚上的炒青菜樣的,綠油油的,眼睛跟餓了三天的黃鼠狼樣的,也冒著綠光,“你以為我不敢?”
範米頭一伸,“不然你試試?”
就是量你不敢,哼!
程歡腦袋重新砸向枕頭,聲音悶悶的,“奶奶的,老子就是不敢!你能把我怎麼樣!”那聲音要多委屈就多委屈,要多懊惱就多懊惱。
範米笑的前仰後合,整個眼淚的飆出來了。
程歡一把坐起來,拉過那個笑得得意的範米抱在懷裡,“別以為你來親戚我就怕你,哼~給老子睡覺!再得瑟,我就讓你血濺當場,血洗床單。”說完,手還很有威脅性質的搭上範米的小內褲。
……
……
這個遊戲一點都不好玩,範米很乖的繳械投降,把頭埋在程歡的懷裡,腦袋鑽啊鑽,“我睡覺。你隨意。”
說完,再也沒有抬頭。乖乖的在那個固定的位置睡了。
只有某隻沒有吃到的狼,眨巴著眼睛笑。笑的口水都要滴出來了。
他剛才有聽到,某個悶騷的老婆喊了一聲稱呼。不高不低,剛剛好,他聽見了。
晚安。
親。
愛。
的。
夜色很好,月光很暖。兩個人在床上相擁相眠,呼吸淡淡的,輕輕的。
【妻綱不保】
範米對著自己的行程表發呆。狠狠的,絕望的,憂愁的發呆。她怎麼會不小心就接了這個通告呢?
想到這裡範米眼神對向糊塗經紀人小梅,“你最近談戀愛談瘋了是吧?怎麼不知道提醒我呢?”
小梅對手指,“俺……俺覺得沒問題啊。這次又沒什麼你要忌諱的人,而且導演也說要你宣傳新戲。”說完,兩眼一眯,一臉忠僕樣,“飯飯姐,一切都是為了事業,為了事業的一切。”握拳拼命狀態,“加油!飯飯姐,你是最強的!”
範米微微一笑,“真的?那到時候你也到現場,作為我的試吃嘉賓怎麼樣?”
小梅立馬後退,使勁的搖手,義正言辭的說,“那怎麼行,俺怎麼能擔得起這麼大的任務,飯飯姐的菜……那是人間少有的……俺吃一次就夠本了。”
開什麼玩笑?吃範米燒的菜?那種喉嚨發緊難以下嚥的滋味,她有生之年都不想再來一次,刀架脖子上都不來。
範米挑挑眉毛:“不來?也可以,扣工資。”
軟肋啊~小梅立馬撲倒在範米腳下,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不要啊,俺給你想辦法,你別急,俺一定會有辦法的。”
對對手指,“不然,我們跟許姐說聲,我們……不錄了?”
範米笑的很親切,眼神很冰冷,“好啊,然後我把你交給她,就說隨她處置。”
額……
想到那個整人絕對一把手的許熙,小梅又是一把冷汗,“不然……”
“不然怎麼?”
小梅一眼掃向客廳窩在沙發上團的跟只貓樣的程歡,指過去,“程……程……老闆!”
莫程老闆一聽到有人呼喚他,立馬坐起來,眼睛有些茫然的掃過來,撓撓頭髮,又栽進去睡了。
小梅開心的說,“反正都是為了宣傳,你們倆又是夫妻檔,程老闆菜做的又好,他肯定能幫你的。”
範米拍拍小梅的腦袋,“恩,是個好主意。”
“是吧?”小梅笑的跟朵花兒樣的,好險~
“好,這個月扣200。”範米拍拍手,拿電話給許熙打電話了。
小梅立馬臉扁成一團,不該啊,她老闆是法西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