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下去,不知道這個人又會飛到哪裡去。程歡眯眯眼睛,語氣很危險的,“這個字不大適合,你最好換一個,或者加一個字。”
“什麼?”
“比如說……不要停。”說完,那隻手很輕易的握上她腰間,耳根處是某個人若有若無的呼吸,還有胸前的一處,突然被他的一隻手握住。
範米整個人一僵,她不是沒想過要跟他那啥,只是她以為還會再久一點。咬咬嘴唇,看著就要壓上來的唇,說,“我沒刷牙。”
她睡了一天,沒刷牙,口很臭,這個理由很正常吧。
誰知道程歡臉色變都沒變,手上的動作繼續,弄的範米一陣輕喘之後,眨眨眼睛,很無辜的樣子說,“我也沒刷,不然,我們比比誰的比較臭?”
說完,是唇齒相依,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長長的吻。口水哈喇子在彼此的口腔中蔓延氾濫的時候,範米其實是很想比較一下的,但是這個時候,原諒她一時情緒上腦,沒情緒思考。
因為身體被某隻妖孽點燃了,身體不由自主的弓起身。一般女人被男人燃起情緒的時候,會默默承受,稍微主動點的會小聲低唱。恩,我們姑且稱這種活動叫做床上歌曲。
但是,如果是一個吃過葷的女人戒肉多年突然又看上一塊好肉,決定放手吃卻又因為多種原因現在才吃的話,那種所謂害羞靦腆的情緒就會無限縮小。
更何況,是範米這樣……直接坦率的人。
吃不吃肉,早已成為過去,現在我們該考慮的是,怎麼吃,如何吃,才吃的痛快。
“我有要求。”範米的聲音帶著一絲喘息,在空蕩的房間裡顯得尤為誘人,而那雙眼睛半眯著,誘人的程歡就快什麼都不管的直接撲了。但是,老婆發話,莫敢不從。
畢竟,這是兩人的第一次。只要不是阻止程式的進行,一切,都有的說。
程歡的動作止住,“說!”
範米笑了笑,有些孩子氣的小聲說:“我想……做攻。”
程歡僵住了,身體明顯的緊繃起來,想是有些怒氣了,“這種時候你還要提這個?”
範米似是安撫的摸摸他的臉頰,“我說認真的,我想做攻,你做受……”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