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簾子看向外面,幾桌客人都不說話,只是把杯子中的酒一飲而盡。
回到廂房中,我的淚決堤了。我撲到床上哭出了聲。想想我離開樂望山已近半年光陰,可答應了姥姥的事我還沒有做到,自己卻在這香梅居自得清閒,完全忘卻了這報仇一事,更覺得有愧於姥姥。
漸漸,我的琴音在帝都中已小有名氣。許多城中之人都愛在午後來香梅居聽上一會兒。偶爾有些公子還會單獨點上一曲。才開始的時候我很反感,總覺著琴我不是為了他人所彈。久而久之,也就覺得無所謂了。
日子還是繼續過著,我知道隨著聽琴的人越來越多,我的機會也就來了。
這日,我正在雅閣裡撫琴,秋姐姐卻突來對我說,這丞相家的大公子想見我一面。我只對秋姐姐笑了笑,對秋姐姐說,不去。便回了我的廂房。
不過就是一個丞相之子,丞相來了都不見,何況還只是丞相的兒子呢。
我在廂房上,就聽見那個猖狂的丞相之子在樓下大吵大鬧。
“不過就是一個平常人家的女子,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他接著說,“我薛齊要什麼女人沒有,她以為有多了不起。”看來他這的是氣急敗壞了。
“薛公子息怒,公子有所不知,這我家妹妹早已毀容,自然不敢出來驚嚇到公子的尊貴之身。”我聽見秋姐姐急忙安撫著他。
我沒有多理會,走到了後院中,繼續聽著前面店裡薛齊在大吵大鬧。
我在香梅居繼續過著日子。突然有一天,秋姐姐告訴我故人找我。故人?我何來故人呢?
作者題外話:本來中午就要更的,可是熙熙今天要去畫室畫畫,所以晚了。
對不起了。
晚點還會有一更,熙熙現在要去看快樂大本營和吃飯。
故人,重逢
既然秋姐姐說是故人,那自是我認識的人,於是我告訴秋姐姐讓他來後院。我把面具取了下來,坐在後院的小石桌上,細細品茶。想來著茶還是我從樂望山帶來的,是我和姥姥一起在山裡從野茶樹上摘得。想到這不禁又有些惆悵。。。。
“淺淺。”一聲熟悉的呼喚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回首去看,原來這故人是卿禮啊。“卿禮。”我站起來迎接他,“你怎麼也來帝都了?”
“我來考科舉的。”卿禮回答我。
是啊。是到了考科舉的時間了,這是卿禮第一次參加科舉。記得姥姥說過,卿禮他日定會高中,有一番作為。“可你是如何知道我在這裡的?”我看他身後還揹著包袱,想來是一到帝都就來找我了。
“我來之前問過沈大哥了,他說你住在同悅客棧。我到了同悅客棧,老闆老闆說你在這裡我便來了。”他說,“淺淺,你過得好嗎?”
“好。”我回答卿禮,“這裡的秋氏夫婦對我很好,認了我為妹妹。”
“那就好。”他低下頭,自語,“那就好。”
“卿禮。既然你是進帝都考科舉,那自然需要一個住的地方。那就在這香梅居住下。”我說,“卿禮不必客氣。這秋夫人把我當做自己的妹妹,你就安心住下。只是,這房錢還是要給的。”
“自然。”
我把面具帶上,帶著卿禮去進了秋大哥。
“你為何要把這容顏用面具掩去呢?”卿禮看著我把面具戴上,驚訝的問。
“沈大哥說,我在帝都孤苦無依,這容顏怕是會給我招來橫禍,所以讓我給遮住了,自作為被毀了容貌。”
“還是沈大哥想的周到啊。”
說著便走到了秋姐姐的房間門口,秋姐姐正好出來。
“秋姐姐,這是我自小一起長大的夥伴,孟卿禮。”我向秋姐姐介紹。
卿禮微微向秋姐姐鞠躬,說道,“秋夫人,有勞你照顧淺淺了。”
“孟兄弟不必客氣,就隨淺淺一起喚我為‘姐姐’吧。”
“秋姐姐。這卿禮來帝都是為了趕考的。我想,能不能讓卿禮就住在香梅居了。”
“當然可以。”秋姐姐絲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妹妹你前幾日不還因為思念故鄉哭得像個淚人一般,這孟兄弟來不正好嗎。”
第二日我在雅閣撫琴時,卿禮就坐在我的一側。
“淺淺,以前聽你彈一曲是那麼難得,卻不想現在你卻。。。。。”他看著我,欲言又止。
“這也是身不如己。”我嘆了口氣,“我只是因為幫秋大哥的病治好了,秋姐姐就收留了我。如若我在這什麼也不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