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漂亮的女子,我也許真不會付出如此大的代價。我自認不是聖人,但終歸我的出發點是善良、純潔的,不應該扯上其他不相干的事情。別說我沒沾花惹草,就算追求其他女子,那也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天xìng,無可指責,更不是花心!”厲都見求和不得,乾脆推翻剛才認輸的供詞重提舊案,昂首挺胸,一番言詞擲地有聲,扯起大義,樹立萬丈光輝形象!
杭安琪果然火眼金睛,機敏過人,避實就虛:“假惺惺,騙得了誰!跟我生裝君子,別想矇混過關。我問你,你不是說恐高、暈鳥嗎!這麼半天了,你跟我鬧的歡不見半分萎靡!還說剛才不是假裝,騙添依相信,摟摟抱抱!”
沒說沒發現,剛才jīng神激戰沒發覺大黑雕在雲霧中穿梭飛了半天,厲都回過神來四下微一探頭,一回到現實那種淡淡的擔憂和天旋地轉的感覺又湧上心頭。顧不上還嘴,兩手不敢抓杭安琪只好攥緊鳥毛,盤膝口誦清心訣,想同時運起清心訣的周天搬運和盤古體凝練法兩種法門,卻再也回不到那種空靈的心境無法同時執行,大好神功杳無蹤影,不禁遷怒於人,對杭安琪又多恨一分。
“喂,不要把我的大黑抓疼了,牽著我的打狗棒!”杭安琪遞過棒狀的法寶讓厲都有所依靠,嘴裡唸叨,“剛才還底氣十足的跟我強辯,被我說破又生裝恐高!裝的那麼像難怪添依上當!本姑娘可沒那麼容易被你騙住,管好你的爪子,要抓就抓我的打狗棒不要亂下爪子!”
厲都那氣,差點沒憋住這口氣,清心訣出口變成“我忍,我忍,我忍……”自己要扭轉杭安琪心中的形象自然是沒希望了,不過我又何必在乎她如何定位我!她漂亮幹我何事!她修為高幹我何事!她伶牙俐齒幹我何事!我跟她辯什麼勁,剛才絕對是吃飽撐著乾的傻事!
不再理會杭安琪,自顧自跟兩種法門較上勁。存在就是真理,既然能執行一次,就有其中的必然玄機,自己不過還沒摸到門徑罷了。偶然無意間成就的巫道合修法門,仿若茫茫荒原上的一道閃電,照亮了厲都求道的心。厲都深刻體會到兩種法門同時運轉的無上神效,努力集中身心jīng神回憶、模仿上一次的意境和自然而然的軌跡。
一rì無話,在厲都的指點下,沿著五行河逆向飛行,然後該走某支流,再轉向支流的支流不記幾轉才最終轉上夾金江,逐漸接近厲都的老家。如果走陸路翻山越嶺、繞彎避河,乘飛鳥自然一路通暢無礙,更兼張添依和杭安琪以法力支援飛鳥高速全天飛行,清晨出發rì落不歇直到厲都看不清地形才落地安息。
厲都全心全意沉浸巫道合修法門,略有心得,對杭安琪的冷語挑釁一笑而過,更顯氣度不凡。杭安琪似乎感覺氣勢上落了下風,耿耿於懷,忍不住時不時找厲都的茬,想在言語交鋒中爭奪制高權,無奈厲都高掛“免戰牌”,死不出戰。
張添依嬌笑著告訴厲都,李民都吃杭安琪的憋,遠遠見到她就躲之不及。厲都適時表示自己氣度天成,絕非常人能及。兄弟歸兄弟,美女只有一個!在美女心目中排擠異己,發現一點別人的痕跡,馬上抹上自個的痕跡加以覆蓋。無形中,厲都拿李民當勁敵。
“安琪怎麼樣,都都夠氣度吧!人胖了點,難得他有度量能容忍,人品蓋過品貌,要不你就從了他把。”張添依調笑杭安琪,亂牽紅線。
杭安琪跳起來道:“他!他狡辯的時候你沒聽到,抵死不認錯!他那裡是度量,明明是理屈詞窮!他要品德沒品德,要修為沒修為,添依你要看清楚他本質啊!”
張添依笑道:“修為是低了點,不過低了才好調教嘛!”
厲都被說的都有點臉紅了,堂堂男子漢大丈夫豈能被兩美女如此調笑而無動於衷,就算明知被鎮壓也要動動舌頭:“不錯,杭安琪小姐,我修為沒你高,不過這能證明什麼呢?活到烏龜的歲數修為自然上去,不就是遲了萬把年出生才沒趕上生擒牛魔王、活捉鯤鵬妖師的歷史時刻!大家比修為跟比吃飯、比睡覺混rì子有什麼區別呢!”
“還牛魔王、鯤鵬妖師呢,你看看添依,才築基的小小修士就這般狂妄。不行添依,你一定要看透他偽君子的本質。”杭安琪在張添依耳邊煽風點火。
“有一點我必須說清楚,我絕不是偽君子!”厲都小小挖了一個言語陷阱等杭安琪踏進觳中。
“就是偽君子,你自己都承認不是君子。”杭安琪不依,不過還是掉進厲都挖的坑。
“不錯,我不是君子也不是偽君子,要實話,我是小……孩,跟晨晨一樣,晨晨知道的哦!”厲都本來想自承小人,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