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依見厲都臉無人sè緊緊攥著拳頭,忙端正坐好讓厲都抓緊。
杭安琪湊上來高聲問怎麼回事,張添依如實告訴她,她似不信般盯著厲都看,口裡念念叨叨,悻悻然吊在後邊。
厲都魂在雲端天旋地轉,先是抓著張添依的衣襟,不知覺稀裡糊塗一手攬著細腰、低頭抵著香肩,那姿勢要多曖昧就多曖昧。
不過厲都根本無心享受,緊閉著眼口裡低誦清心訣,鼓起清氣周天運轉,神志慢慢清醒了許多不過仍感渾身疲乏無力,心下懷疑莫非是最近受傷身虛力弱的緣故才導致暈鳥?於是又運起巫訣。
心無雜念遁入空靈,渾然不知清心訣的周天搬運和盤古體凝練法兩般截然不同的法訣竟然同是運轉起來,空靈清氣裹卷混沌濁氣全身搬運凝練經骨,混沌濁氣導引龐大空靈清氣進入經脈而無脹痛麻癢的感覺,兩廂促進法力運轉愈來愈快,天旋地轉、渾身痠軟的感覺漸漸消失。
道法和巫門神通竟然在不知覺間合在一起修煉,這是天大的機緣。
………【第十四章 鬥嘴,吃癟】………
() 正當厲都物我兩忘孜孜不倦的修煉著,杭安琪實在看不過去追上來,怒不可遏的擋在前面,一聲嬌喝打斷厲都的空靈狀態,兩廂降下雲頭落地。
“添依,這傢伙太過分了,看上去挺老實其實jiān猾的不得了,藉口不舒服就摟著你的腰埋頭享受,佔光你的便宜!”杭安琪一落地馬上討伐問罪。
其實厲都被杭安琪打斷運功時就清醒過來,馬上發覺嬌軀在握、香澤盈鼻,沉迷其中不能自拔,紅著臉緊了緊環抱,咒念杭安琪不解風情,心下不甘卻不得不放手。
張添依倒維護厲都,不過杭安琪馬上找到蛛絲馬跡:“你看這傢伙滿臉紅光,那有半點虛弱的樣子!明明是打著病號的名義吃美女豆腐!”
厲都當然不能這麼輕易就範,跳起來大聲抗議:“依姐她冤枉我!我剛才真的恐高!我小時候還暈船呢!”
“既然又恐高又暈船,為什麼不提早說好想辦法,你到底安什麼居心!”杭安琪不信追問道。
“船坐多了就不暈船了,你不揭我傷疤我自然不會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記憶!恐高我也是剛知道哇,我以前又沒坐過飛劍、大鳥,怎麼會知道地上輕功的飛和半天的飛感覺完全不一樣!”
厲都可不是大度容天下之輩,眼前這般情景自然而然遷怒於人,惡狠狠的誣陷杭安琪揭自己傷疤:冷淡女無事生非,擾亂我的溫柔鄉溫柔夢,大丈夫恩怨分明,恩必報怨必報!
“添依你看看,生龍活虎、活蹦亂跳,有這樣的病號麼!我沒冤枉好人吧!”杭安琪冷眼冰語,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樣。
“好哇都都,對一姐都敢放肆。當初就說sè膽包天,果然沒冤枉你!”張添依一手叉腰,兇巴巴的算起陳年舊賬。
掛上“sè膽包天”的牌匾,天,這“當初”該從何說起!說冤枉吧還真有點冤枉,說不冤枉吧也確實是造孽活該。人一風流便生債,風流債。
厲都堅決辯駁抵抗,不過無論怎麼分辨聽起來都那麼軟弱無力,不能令人信服。明明有冤卻無法酣暢淋漓的反駁,那是百口莫辯,天底下再沒比這更鬱悶的了。
厲都又一次深恨自己沒有孔賽那毒氣熏天的口才:看來rì子要過的舒坦,不光要苦修道行還要苦練口才,沒實力吃虧,沒口才吃癟!
“為了懲罰你,繼續趕路。一姐對你太好了,你有恃無恐,所以接下來我帶晨晨,你做安琪的大鵬雕!”張添依說著不等兩人完全反應過來,抱起張晨直上半天。
杭安琪呼喚不得,氣的直跺腳,留厲都尷尬的站在當地,徑自駕起飛雕追上去討價還價。追之不及,好一會她才反轉回來,讓厲都上雕。
本著好男不跟女斗的信條,忍一時風平浪靜的教條,厲都決定就當一次厚臉皮實戰訓練,委屈忍了,尷尬忍了,抿緊嘴巴,說不還口就不還口!
他才坐穩就聽杭安琪嘴裡咕噥:“那邊才從姓衛的手上搶來美女,這邊又沾花惹草,男人果然是一路貨sè,都是花心大蘿蔔!”
厲都剛賭咒打死不開口,聞言壓抑不住滿腔怨言如一腳踩下爛泥塘,無數氣泡冒串串冒上來,終於還是沒能忍住還口:“杭安琪小姐,男人是不是都花心我不想辯解,但前半句直接關係本人聲譽,可不能隨便蓋大印!”
杭安琪一邊引導飛雕一邊責問:“你敢說沒和姓衛的爭搶美女?”
“我那是保護她。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應該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