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揚”胡資質憤然道。
閏土愣愣的看著胡資質,似乎不認識他。胡資質說:“你清楚她的背景和過去歷史麼?”
閏土搖搖頭。胡資質說:“你看,你對她的好多事一無所知,她也對你的情況不想知道多少,然後你自己說,你們結婚了,這算什麼!”
閏土自嘲的笑了,說這是命運嗎?
她不知道,更不敢去想。
“命運,呵呵呵,閏土,你別把一切全推給命運,好多事,事在人為,你太天真了。”胡資質有些可惜的道。
閏土還是那麼痴迷,湊近胡資質說“我相信,她會愛上我。”
“這不可能,你這傻子。”胡資質,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講道理,站了起來,說“你想幹什麼幹什麼吧,我只是忠言相告。”
閏土臉色有些黯淡,在這場偶遇的婚姻中,他難於放下,他曾希望吉普能按她的承諾過來兗州,和他過上美滿的生活,然而這種盼望,快兩年了,只是沒有任何進展。
“我還會等她。”閏土的固執猶如石頭,“胡大人,你慢慢就會發現吉普不是你說的那種人的。”
但願如此,胡資質發出一聲嘆息。(未完待續。。)
第123章閏土上包間臥鋪、慕容哥重現江湖
上了火車以後,閏土穿過幾節車廂,跟著幾個大元乘警和列車的衙役,來到了位於11號車廂的臥鋪。
這個火車車廂有 ;硬座、 ;軟座、 ;臥鋪、 ;餐車等,都是用木板做的,那時候鐵皮還沒有廣泛應用,這廂裡上上下下都是木頭做的,這些元代的木匠真了不起,一個釘子都沒用,全部用的是現代失傳的“鉚榫結構”,可以說車廂每一件東西都是藝術品;車廂中間有過道,兩側有2人和3人座椅,靠窗有木製茶几,每節車廂有兩個木門,有廁所和洗漱室,座椅上方有放隨身行李物品的行李架。車廂內沒有照明燈燭,因為這容易引起火災,車只能在白天開,一到暮色,就必須在沿途休息。
車廂內一用橫隔板分成十幾個客室,每個客室內的上、中、下鋪相對排列;車廂另一側有通道,靠窗設有供大元官員坐的黃花梨座椅,臥鋪車還根據不同季節,提供簡單的鋪蓋臥具。
“差役叔叔,我……我是兗州的,這是我的臥鋪票,剛才那……那個乘警把我的驢,帶到了最後一節車廂,那是一個裝大白菜的倉庫,我怕驢把白菜吃了,提前想跟您說一下想……”
閏土一臉緊張的把包裡的車票取了出來,又把帶著驢上火車的事情說了一遍。
“你叫閏土,哎呦,還是個名人呢,我們上學那陣學過周樹人先生的文章,寫的就是閏土……”
閏土急忙擺擺手說:“我不是那個閏土,人家那個八字五行缺土,而我是土太旺了”
看完閏土的車票,火車上的差役對閏土的話又相信了幾分,在這個差役的意識裡,能帶驢上火車的乘客,都是朝廷鐵路司的關係戶,說不定是上邊領導的親戚呢。
當下差役很努力的擠出一絲笑容,說道:“既然是有領導的關照,只要你的驢老老實實的在倉庫待著,就沒問題,嗯,你在這裡先休息吧……”
交代了閏土一聲後,差役轉身走出了這間軟臥。
“嘿,這火車服務質量真不錯……”閏土心道。
差役出去後,閏土嘿嘿笑了笑,把臥鋪的被子展開,又把自己帶的行李往旁邊的床上一仍,躺倒就睡了起來,他太勞累了,十幾個小時沒有閤眼了,一會軟臥包間裡,響起了陣陣呼嚕聲。
“你們幹嘛把我抓起來?還有沒有大元王法了?”
就在閏土呼呼大睡的時候,在車廂外,卻爆發出了爭吵聲,被逮捕的那人瞪著面前的幾個差役。
“叫什麼?我們是在執行公務”
一個老差役問道:“你叫什麼姓名,住哪?”
“我??”
“說呀!”
那人聽到差役的問話後,明顯的愣了一下,“我叫郭……”
差役說道:“編,快編?”
“這……這……”那人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編不出來是吧?……”老年差役說:“我替你說吧,你叫慕容正義,兗州人,大元正和五年,因走私古留村大鐘,在兗州直屬監獄服刑,今年被轉監押往港棟監獄途中,跳車逃跑,大元刑部‘庚’級通緝犯!”
大元鐵路司專門有一套對全國在逃分子的協查圖譜,差役們人手一張,老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