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說:“記住,一定來聽聖健法師的講課,我很佩服他。”他起身,送華春丹、胡資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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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庭院深深深幾許、千兩黃金被偷去
再說,胡資質那邊,他離開免費醫院-灃南一中,到蔡府上任。儘管蔡府非常熱鬧,但是離開了免費醫院-灃南一中就見不到華春丹,胡資質總覺得心中空落落的,一連幾個晚上,他都夢到了華春丹,她微笑的神態如一股迷香散播在荒野的空寂中。
日子如潮水般推進著,一晃就到了兩個月後的一天。
“副總管,蔡大人的百幅壽圖寫好沒有?”潘長河因為上次在免費醫院-灃南一中受了胡資質奚落,今天,他進了胡資質的屋子就怒火朝天地拿著擴音器喊了起來。
“還差六幅呢,你著什麼急。”正在畫壽圖的胡資質頭也不抬地說。
潘長河忿忿的說:“你這是怎麼做事的?蔡大人白白抬舉你,做了副總管,也是處級待遇,後天他老人家就要過五十大壽了,你還未將壽圖畫完?”
胡資質說:“潘總管有所不知,這百壽圖上每個壽字都是由一百個小號的壽字拼成的,您又不肯給我添人手,每個字寫完,還要繡十字繡,因此才慢了些。”
潘長河拿著蘋果9手機,把玩著,不屑說:“給你添人手?誰給我添人手?你知說我有多忙?我每天要在冶煉坊監製銅牛,累得夠嗆,誰幫我?”
“銅牛?”胡資質吶悶說。
潘長河說:“對!蔡大人屬牛,今年適逢五十大壽,府中準備鑄一尊五百斤銅牛以示祝賀,祝壽完畢,還要將它送往蔡大人老家宅中,作為鎮宅之寶。”
“蔡大人老家是哪的?”胡資質問說。
潘長河揚了揚兩說稀疏的眉毛得意說:“通項縣北其鎮,我老家在南其鎮,我們可是地說的老鄉呢,相距不過三里。”
“怪不得你最得大人器重呢。”胡資質說。
“嘿!嘿!”潘長河得意地乾笑兩聲,象一條被證實有貴族背景的狗一樣大搖大擺地走了。
後日,蔡府上下張燈結綵,熱鬧異常。租來的塑膠彩虹門上掛滿了綾羅綢緞。周遭的州縣官吏,豪紳富賈,都沒有錯過這個可以正當行賄的機會,如跳蚤般成群結隊地來蔡府祝壽。門前的車位,被炒到50元一小時,有些開三輪車來的科長,根本無處停車,只好上了禮就走。
壽堂之上,蔡包子紅光滿面,笑意盈然,與前來祝壽的賓客一一寒喧。賓主禮畢,鼓樂齊鳴。兩名吉他歌手,即興表演了詩朗誦,《我的中國心》,一個披肩發的胖子演唱了英文歌曲《昨日重現》。
忽然,潘長河神色慌張地走了進來,他貼近蔡包子耳邊說:“大人,不好了,後院地庫被盜了!”
蔡包子一聽,好象心被誰一把掏了去一樣,臉色刷地變成白紙,顫聲說:“你再說一遍。”
“咱們後院地庫的黃金被盜了!”潘長河說。
“啊!”蔡包子嘴唇幾乎咬出血來,“各位朋友,請慢慢用茶,等一會兒入席以後,務必盡興。”蔡包子強打精神,招呼幾句,然後從後廳退出,直奔後院。
地庫位於後院耳房的地下室,地上青磚已被撬起,十箱金錠不翼而飛。
守耳房的是兩個保安,見蔡包子到來,戰戰兢兢,“咕咚”跪倒在地說:“請大人恕罪!剛才我倆正準備將上壽的禮品搬進耳房,誰知門一開啟卻見地上青磚被人揭開,恰巧潘總管趕到,他說金子丟了,小人只知說守這個耳房,並不知道地下藏有金子啊!大人,恕罪啊!”說著,兩個保安眼淚唰唰滾落下來。
這個時候,潘長河已經安排人搬來一個摺疊梯子。
蔡包子和潘長河順著梯子登上屋脊檢視,潘長河摸了摸左側屋角的瓦說:“大人,這幾塊果然是松的!門鎖沒撬,賊人定是從屋頂掀瓦而進的!”
蔡包子連連點頭,說:“長河,你認為這是何人所為?”
“依我看,這盜賊不像是外人,因為當初藏這批金子的時候,只有你和我,還有負責稱量金子的柳書生在場,而外人,包括尊夫人在內都不知說!”潘長河說。“況且賊的足跡,也很特別,專揀沒有攝像頭的路線走。”
“有道理,先不要打草驚蛇,看看柳書生的動靜再說!”蔡包子咬著牙說。說罷他二人前院走去。
由於胡資質才華很高,潘長河怕胡資質一不小心又漏出比他這總管高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