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資質的茶杯中,說:“鍾大人,這種茶泡上堅果喝,味道更好!”
那青色堅果緩緩沉到杯底,胡資質見狀,不由大叫說:“對!”驚得身旁的石安差點摔倒,胡資質忙扶住他說:“對,石安,我要把慕蓉夫人親手為我泡的茶喝乾!”說著,他又一飲而盡。
華春丹說:“鍾大人還未吃菜,就已經喝飽了!”席間又是一陣鬨笑。
慕蓉正義見眾人興致正酣,提議說:“不如諸位吟些詩來助興,誰先來?”
京小京傲視了一下石安,說:“我先來一首詩,然後,請石安來:
巍巍松下一塊巖,力士剖採出山巔。
自古頑石都不用,安在牆下做灰磚。
石安見京小京這股傲勁,早已氣得不行,他吼說:“我也做詩一首送給京小京:
浩浩長江水,中有一小鯨。
口氣如牛皮,噴出臭魚腥。”
石安念罷,衝京小京一抱拳說:“京員外,聽說你最近可是發了財,靠得是你哥的那個官位,你沒聽說兗州百姓租了你的地,借了你的錢後氣得直罵麼?小京員外招數奇,弄張奴契套住你,不管你是男和女,進府就得扒層皮。”
“你!”京小京一拍桌子,站起身。
石安抄起一個酒壺對準了京小京的腦袋。
“你倆且慢激動”華春丹急忙攔住他們說:“不要掃了胡大人的雅興。”
他倆只好恨恨坐下。
華春丹充滿著緊張,她害怕京小京再說出什麼話來,更擔心石安生氣。
“春丹,你怎麼了?”京小京溫柔的笑道。
“沒··沒什麼,京員外。”華春丹努力掩飾住自己的擔心。
“丹丹,你是不是太見外了,還叫我員外?”京小京眼中閃過一絲黯然。
京小京哥哥是吏部尚書,他不僅有著極好的背景家世,更有著的瀟灑的外表,但他知道華春丹這樣的女人,軟硬不吃。
在兗州,誰都知道,一中的華春丹就是校花,京小京以為輕而易舉能夠得到,但是他沒有想,自己再努力的追求她,卻一直沒有達到目的。
華春丹不語,氣氛顯得更緊張了。
京小京笑了笑,這女人越來越動人了,讓人忍不住總想多看幾眼。
“春丹,你知道嗎?這些日子我多想和你談談,···”
“京員外。”華春丹打斷了他,“你別說了好嗎?沒有如何意義,我們都知道自己所愛的是誰。”
“春丹,你說得對,我只有一個目的,追求你,我希望能和你將來牽手走入婚姻的殿堂。”
“你別說了,我求求你別說了。”華春丹越是害怕什麼,京小京就越偏偏要說。
“不!我要說,我為什麼不說。是你,是你華春丹,是你讓我朝思暮想。你知道我每次看見你的時候,心裡有多激動嗎?你不會明白我現在的感受。”
京小京露出傷痛的神情,換成任何一個女人都會被他的言語和這份執著俘獲。
華春丹心裡猛顫了一下。
“春丹,答應我好嗎?”京小京露出溫柔而又充滿乞求的眼神。
“我···”
“我相信我們在一起會很幸福,我什麼都有”京小京情緒變得激動起來,“現在我什麼也不想管,家族的也好,背景也罷,都給我見鬼去吧,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一輩子在一起。”
華春丹愣愣的看著京小京,鼻頭微微的發酸。
石安深吸一口氣,鬱悶的想要大吼!
自己的老婆,被別人深情的表白,這樣的事換做任何一個男人心裡都不會好受。
男人有強烈的佔有慾作祟,這一刻對於石安而言,就彷彿自己心愛的玩具被另一個人虎視眈眈的盯著。
石安強露出笑容,“太精彩了,你們繼續。”
華春丹臉色煞白,急忙望著石安,眼神中充滿著慌張,“石安,你怎麼了···”
“我就是感覺很精彩,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石安聳了聳肩,歉意的道,裝作若無其事。
石安說的話卻帶盡了諷刺,讓華春丹心裡更不是滋味,同時呢,她也能夠感覺得到石安心裡很痛苦。
儘管他表面裝作若無其事,心裡卻是另外一個樣子,這逃不出華春丹的眼睛。
“我雖然很喜歡春丹,但從來沒有拿自己的背景壓人。”京小京有些忘形,顯出得意之色。
石安暗罵,等著瞧!。
“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