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
她有一瞬間錯愕,覺得眼前這個男人好像什麼都知道,就是看著她蹦躂,乾著急。“墨長卿,我沒覺得我應該為你守些什麼,我只是想到了冷漠用這件事騙你,無非是想讓你去找他,你跟他有殺親之仇,你們之間如果打起來,必然兩敗俱傷,我不想看見你們倆這樣。”
墨長卿勾勾唇角,抬起她的下巴:“你是不想看見他受傷,還是不想看見我受傷?”
下巴被人控制著,宓七七反嘴問道:“那你到底是因為我才叫囂跟他此仇必報,還是隻拿我當個誘餌?”
墨長卿笑笑:“你好像是知道了什麼不該知道的事情。”
啪一下拍掉了他把著自己的手,宓七七也冷下了臉:“總之,這件事情隨你看著辦,我不會再管你和冷漠之間的恩怨了。”
本來就與她無關的事情,因著一個冷毅,把她糾纏進來了, 現在又因為冷漠……
想起來他不接她電話,她還是覺得心裡悶悶的,明天要去再找找才行。
時間說過的快,也就真的過的快,一轉眼就三個月過去了。
墨長卿的腿已經完全恢復了,走路只是慢了些,不需要人扶了,冷漠依舊是不會接她的電話,時常是她打過去電話那頭就是無休止的沉默,然後她自己吧啦吧啦的說了一堆。
另外還有大概就是沈萬山的兒子已經換了腎,對宓七七更是感激萬分,唯宓七七馬首是瞻的模樣,大概有一天宓七七對他說你去搞掉陳心藍,他也會很樂意。
不過宓七七還沒打算用到他,既然已經把他跟陳心藍之間的聯絡拗斷了,接下來自然要他去多給自己拉幾個人回來,好架空陳心藍的權利才行。
宓七七這樣想著,總覺得自己跟墨長卿越來越像了。
今天又是如此,到了上午該給冷漠打電話的時間,宓七七依舊撥通了電話:“我跟你說,今天沈萬山來找我,又給了我一大堆的東西,讓我給塞回去的,他大概是想著送點東西然後好拍拍屁股走人說跟我沒關係了,不過救了他兒子這麼大的恩惠,總不能就讓他給我送送東西這麼簡單。”
電話那頭依舊是沒什麼回覆。
宓七七又說:“我想好了,沈萬山和其他幾個股東比較要好,如果我說把他們拉過來,沈萬山肯定不會同意,但是如果我說約他們出來吃飯,還是肯的,到時候藉機問問他們的喜好,想必歸順我也是指日可待了。”
“冷漠,你就不能跟我說句話?哪怕出個聲響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