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現實中的生活和人都是很複雜的。哥便向紅臉提出了這個疑問。
出乎哥的意料。紅臉說這個問題不用煩,到時候小妖精是他的人了。他保證能把她給制服。他們家當然不能向陳晶提供多好的生活條件,但最基本的吃喝還是可以供應的。
他和哥一樣,也是有房有車的人。不過,房只是農村的磚房,前不久換蓋了新的琉璃瓦,現在不漏雨了。房子裡有一張大床,一張小床,大床是他睡的。陳晶要是進了他的屋,他們倆晚上在那張大床上隨便怎麼滾都行。
他那房雖然破舊,但住著還是蠻溫馨的,可謂冬暖夏涼,連空調都用不上。他那車是一輛破三機,雖然不能跟哥的寶馬相比。但是他說在他眼裡,那就是一輛不折不扣的寶馬!有事時,他自己駕著這車在赤水河的河埂上及黃鎮街上竄來竄去,幾威風呀?
陳晶去了他家以後,他就準備以現有的低成本生活養著,也躲開了城市的喧囂。到那時,他們夫妻倆在環境優美的他們那一方淨土上過著田園牧歌般的生活,雖然家徒四壁,但也樂在其中啊!這總比生活在金家那醉生夢死的日子要有積極意義吧?
再說了,現在很多混得好的人不都哭著喊著要找一個世外桃園,要去那過一種無汙染、無噪音的生活嗎?恰好,他們家在江邊那地方要山有山、要水有水。他們那片村子到處都是桃樹,這不就是世外桃園了嗎?
紅臉這麼一說,哥還真的難以駁倒他。哥看著他那得意的樣子,感覺這事有點不對勁。哥在想,這事八成是他們一家施行的陰謀,目的是紅臉抱得美人歸,另外還能在哥身上撈到點油水。
恰好這時他們家老太的主治醫生過來了,幾人便圍了上去。醫生說,老太經這麼一摔,摔出了一身的病!要想徹底治好,讓其恢復如初,得砸天文數字的錢,得在醫院裡住到海枯石爛。
紅臉一聽這話,露出了得意的神情。但隨後他們姐弟兩個又蹲下來邊哭邊訴苦。
狗日的,這話還真把哥給唬住了。哥一時急得不成樣子,看樣子陳晶要被害掉了。哥痛心啊!因為她畢竟和哥相濡以沫了幾年,哥不能不管她呀。
然而,讓哥氣憤的是,這會兒陳晶的表情已變好了。她出去到肯德基買回來一大包吃的,坐在那裡津津有味地吃著。看紅臉饞得慌,她還拿了一個炸雞腿給紅臉。
看著這情景,哥心裡感覺酸酸怪怪的。哥認為,自己彷彿可以再患一次斯德歌爾摩綜合症,從紅臉的角度去考慮問題。紅臉雖然嘴裡吹得雲裡霧裡,但哥以為,這人情世故並不是他所理解的那樣。
想想看,現在住在農村裡連棟小樓房都沒有,還是處於咱們這江南魚米之鄉、農村幾乎普及了樓房的好地方,他們家的窮可見一斑!
紅臉也許心態比較好,能夠自娛自樂。或者說,他們一家人善於製造卑微的快樂。但這種快樂到了一定的時候需要一定的支撐,也就是說,紅臉他小時候以及青少年時期,把這種卑微的快樂發揮到極致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世人或許還要誇他,說這人比較樂觀。
但是老大不小了的他,如果一直娶不到老婆。還整天偷著樂。那世人就會說他有問題了。在這個關鍵的時候。他需要一個女人的支撐。當然,那女人的外觀條件越好,這事便越完美。陳晶頂上來給他用,那當然是好。
加之紅臉也說了,陳晶隨了他後,他一定能把陳晶調教成一個淑女,又勤勞、又節儉、又能把生活打理好,把他紅臉伺候成一個讓周邊的男人都無比羨慕的幸福之人。
此時。哥的眼前浮現了他們倆夫唱婦隨地在他們那片世外桃園裡勞作及生活的景象:一個小靚女和一個高大憨實的漢子,恩恩愛愛的,生活中充滿歡聲笑語。
這終究是件好事啊,於是哥便朝紅臉點了點頭,認可了他所說的那些觀點。哥說,就讓世態朝他想象的方向發展吧!
這麼一說,紅臉就高興了,他又給哥敬了一支菸。
陳晶對於我們扯這些話只是面無表情地聽著,她似乎正在考慮到底嫁不嫁給紅臉。隨後咱們又一起到病房裡看看那個老太。
這個老東西先在和同病房的人大聲說著話,看到咱們進來了。她便大聲地喊著疼,惹得其他病人都在暗暗發笑。哥當時火又上來了。但卻沒辦法發洩。
不用說,哥當天又砸了一些錢出來。後來哥和陳晶悶悶不樂地回了黃鎮的家。
晚上時,貴千金冷飛飛打電話過來了,她要跟哥軟言細語一番。哥那會兒心煩意亂的,真想把她衝一頓。
上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