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在一塊糗。有**。那麼八成會產生感情。這麼多年下來了,她八成早就接受那男人了啊。把那男人捉走弄死,豈不給她帶來了一定的損失?
斯德哥爾摩綜合症說的是從對方的立場來考慮問題。唐僧的母親沒得這病,讓哥感到比較奇怪。因為,咱們家小妖精就得了這病。陳晶跟哥糗了一年多,雖然膩了時要把哥踢走,但是她後來還是跟哥藕斷絲連,沒有絕對地放棄哥。否則哥做了金爺的兒子後,她也沒機會再回來了。
你們想啊,如果像你曉娟一樣,她趕緊找個人嫁掉,把自己的大事給定了,那咱們還糗個鳥!小妖精是得了這病的,不過不太嚴重,因為咱們在一起的時間並不長啊。你們看唐僧他媽,都十多年了,還不如就和那個壞杆子就這樣湊合下去算了,還折騰做什麼?那片子裡的這一段哥認為不靠譜。
許曉娟搖了搖頭說:“你說什麼呢,馮君?我又幹嗎要得那病呢,那好嗎?你說這麼多,就是要求我不要離開吳寶是吧?我們之間的事,你怎麼能弄清楚?你有必要幫他講話嗎?他是什麼人,你是什麼人啊……”
許曉娟還要說什麼,朱雨深立馬對她做了個暫停的動作。因為他發現馮君的又似乎要發怒了,就跟剛才罵他媽之前一樣。
果然,許曉娟不滿意地停下後嘴巴後,馮君拍了一下桌子,大吼道:“許曉娟,你這個害人精,你給我閉嘴!你特媽的還嫌害得人家不夠慘啊!我來問你,當初,你在外面有困難時怎麼不躲著吳寶?要是那時候你就不理他,他會纏住你嗎?
你們在外都攪和到一起了,糗了那麼多日子。後來你條件改善了,就要把人家踢走了是吧?這不是過河拆橋嗎?哥聽說吳寶這個杆子雖然家裡是窮了點,但對你絕對到位。他一直拼命苦錢,買好東西討好你。
你卻這山望到那山高,仗著自己有點姿色,到處賣弄。還差點把朱雨深也給騙了。朱哥是個傳統的人,又是個乾淨的人。你明明有男人了卻裝清純,幸好朱哥沒上你的當,不然,以後可麻煩了。因為,吳寶肯定不會善罷干休,他要纏你一輩子。
不過,這樣也好,因為你現在的男人也不是什麼好鳥。讓吳寶出來後再用刀砍死他,你就又回到吳寶身邊,搞個輪迴,還是很有可能的。
半個月前,你那男人來哥家這個店裡找你,你又正好不在。店裡其他人把哥介紹給他後,他竟然在哥面前牛逼哄哄的,講了幾句鬼話,眼睛似乎長到頭頂上去了。
哥當時就罵了他一頓,罵他是個糟蹋好女子的混球。因為他跟哥的馬仔大眼是親戚,聽大眼說他又好賭又好嫖,嫖得下身都爛掉了。他還仗著自己是個公職人員,看不起這看不起那的。
哥罵他。他還跟哥對罵上了。哥立即調了幾個人過來。準備給他點顏色看看。結果經過大眼的哀求。加上他當場服軟,哥才放了他一馬。這事他應該跟你講過了,哦,不,他是不會講實情的。
哥為你擔心啊,我的姐姐!你跟這個豬料一樣的男人走到一起,又夾著吳寶在中間,你往後的日子不容樂觀啊!哥同情你。但哥沒辦法拯救你!”
許曉娟聽著馮君數落她的話,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最後,她流著淚離開桌子,一手捂著嘴,一手開門走了出去。
朱雨深看著她的背影,心生愛憐。他對馮君說:“你不應該這樣講你表姐!她也是個可憐的人。我有些瞭解她,發生了這麼多事,其實她心裡肯定也很苦。今天咱們倆聚餐,是喊她來作陪的。
你看,結果卻搞成這樣!她還不如不來吃飯。我看這麼一折騰。她的傷疤又給揭開了,你又打擊了她對未來的希望。我猜。這接下來的若干天,她的心情可能都不會好。”
馮君向朱雨深翻了一下白眼,說:“唉,又不對了啊,許曉娟是你什麼人啊?她一流淚了,你的心也跟著痛了是吧?好啊,回去後我把這事告訴你家婆娘去。”
朱雨深說:“我這不是講句公道話嗎?”
馮君擺擺手說:“行行,那你馬上跟著她屁股後面下去安慰她吧。女人的眼淚一淌就沒底了。就像哥的心肝寶貝一樣,前天你們調戲了她,她的淚水弄溼了一盒子紙巾。許曉娟的心應該傷得更狠。你把這盒紙巾帶下去,跟哥那天一樣,她一邊哭,你一邊幫她擦。擦到後來,就擦到床上去了,然後她就笑了。”說著,馮君把那盒紙巾拿到朱雨深面前。
朱雨深一推紙巾盒說:“你這是什麼話?我是結過婚的人了,許曉娟也是名花有主的人。我們兩個人怎麼能學你和你那新女友的樣子?你這不是瞎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