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一口外快食,花錢去外面搞不就是了。現在你可別再打姐的主意,姐早就做正經事了。”
說完她出了門,站在院子裡向屋前的小路上張望著。朱雨深這才開始從背面和側面觀賞起她來。娥皇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連衣裙,裙子的下面比較短,她的身材也很好。但面板很粗糙,顏色也不好看。她的長睫毛是假的,嘴上塗了紫色的口紅。
朱雨深覺得像娥皇這樣的女性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娥皇的態度也很強勢,言談舉止狂得不行。實際上,娥皇要比他小好幾歲,但她已然自稱為“姐”,就像馮君自稱“哥”一般。有實力的人,每時每刻都把自己當成老大。
還有,肖蓉家隔壁的那個借腹生崽的女人,不也和娥皇一樣狂妄嗎?她們手裡有錢,就蔑視周圍一切窮與弱勢的群體。
看著娥皇這樣子,可能會有人說會hold不住。但朱雨深對她確實沒有半點興趣,否則年初在杭州他倆共進晚餐後,他也不致於拂袖而去了。
由娥皇,朱雨深自然又聯想到了李露露,她們兩個的經歷有不少共同之處。只不過李露露遭遇了很多挫折,她的舉動——雖然他自己並不喜歡她那樣做,但憑直覺,他能斷定娥皇絕對不會像李露亍那樣自掉身價。
如果娥皇那樣做了,她保不準又來估算那要值多少錢。然而李露露的身材和長相都勝過娥皇,按理說,她應該更狂、更傲才對,但她……對了,她近來已病得不成樣子了。也許早些時候,她就已經有了病的徵兆,所以身體決定了她不可能高傲,也決定了她是個悲劇人物。
不經意間,姑姑村上頭腦不好的光棍漢二傻已走到了娥皇面前,還有兩個小男孩也跟了過來,他們三個人在糾纏著什麼事。一會兒後,那個大點的男孩竟然用棍子往二傻的下身搗,二傻還齜著嘴笑,三個人邊玩邊叫著。剛才興許就是這動靜,把娥皇引了出來。
接著,二傻的褲頭就要被弄掉下來了。朱雨深不想再看下去了,他往屋子裡走,娥皇也轉身跟著他。娥皇說:“還差一點,你就看到你表姐的傑作了!”朱雨深聽到這話,不解地看著娥皇。
娥皇說:“噢,我好像跟你講過。那個二傻的**被你表姐用稀飯燙過,燙得掉了一部分皮,整個兒變花了,也變好玩了。你這個傻子表姐做得也真夠絕的!哎,我說,這兩個傻子要是湊合著搞成一對,在一塊過日子,那不頂搞笑嗎?兩個人要死要活的,要是造個人出來,那就是超級大傻瓜了!”
她的話始終讓朱雨深不怎麼舒服。這時表姐出來,她坐到門口的木凳子上,呆呆地看著前面。娥皇和朱雨深站到她後面也順著她的視線望過去,一望嚇了一跳。原來二傻此刻正和一個白髮老太太在對峙著。兩個人相隔十米遠,站著都不動。表姐看對峙的兩人也看得愣了神。朱雨深小聲說:“怎麼搞成這個樣子?她們應該回避啊。”
娥皇不屑地說:“哎呀,沒辦法!這兩個女人都可憐,可能有很長時間沒有玩過男人的那玩意了。所以才這麼猴巴巴地看。”
這時姑姑走了過來,她說飯菜都弄好了,開始吃中飯了。一家人便坐上了桌子。見此情景,汪小芹便拿了那幅大十字繡要走,姑姑隨口說留她也在這吃中飯。汪小芹說不用了,她往外面走。
她手上的那幅十字繡卻引起了肖蓉的興趣,肖蓉便追她到外面,和她討論起那十字繡的事來。
吃飯前,姑姑拿出了一瓶好酒,叫朱雨深陪娥皇把酒喝好。朱雨深便給娥皇斟了一大杯酒,他自己倒了一小杯,隨後大家吃起來。娥皇一邊喝著、吃著,一邊還抽著香菸。姑姑一個勁地給娥皇勸菜、夾菜,娥皇卻罵姑姑煩人。
肖蓉和表姐一直都低著頭吃飯,一會兒就吃好了。肖蓉向姑姑問清了汪小芹家的位置,隨後她跟眾人說她去跟汪小芹學繡十字繡去,去那裡玩一會兒。
肖蓉走後,表姐和她女兒也退回了房間。只有姑姑還坐在桌上陪著朱雨深和娥皇,一大桌子菜只動了很少一部分。其實朱雨深也想迅速把中飯解決掉,然後跟著肖蓉去汪小芹家。
但娥皇似乎很悠閒,她在喝著慢酒。姑姑又拼命地給朱雨深使眼色,意思是叫他多給娥皇敬酒。他們喝過幾次後,娥皇衝姑姑說:“你吃好了,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去吧!朱雨深一個人陪我就行。不過,他不可以早撤退,不然就太不給我面子了。自從出道以後,我也難得來你們家一趟,不是嗎?”
姑姑連忙直點頭,說是這樣的。然後她又囑咐朱雨深幾句,便離開桌子出去了。
姑姑一走,娥皇吐掉了菸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