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那一定是我聽錯了。”錦兒開心的笑著說道。
“朕倒是覺得你的耳朵很好使。”一道清涼的嗓音冷不丁在背後響起,錦兒嚇的身子往前一跳,回頭看見是蕭南予,眼睛一瞪,張嘴就想說什麼,可忽然又記起了蘇暮顏的交待:人在屋簷下,總要學會低頭。於是硬生生將到口的話憋了回去,下跪見禮。
蕭南予先不去看蘇暮顏,反而饒有興趣的盯著錦兒,用一種慵懶的聲音問道:“見到朕,你似乎不怎麼高興?”
“奴婢哪有?”錦兒低垂了頭,極不情願的回答。
挑挑眉毛,蕭南予望向床上蘇暮顏:“你的奴才學得很快。”
蘇暮顏並不是不想起來見禮,而是身體實在虛弱的一點力氣也沒有,連她自己都納悶,她的傷不是明明己經結痂了,怎麼身體還會如此虛弱?勉強在床沿上叩了個頭,蘇暮顏聲音微弱的說道:“皇上說笑了。”
蕭南予不理她,目光再次轉回錦兒:“你為什麼不喜歡見到聯?”
“奴婢真的沒有。”錦兒再次回答,聲音裡的不情願只有傻瓜才聽不出來,蕭南予不是傻瓜,他當然聽得出來。
不動聲色的笑笑,蕭南予惡毒的說道:“你知道麼,你家小姐馬上就要死了。”
“你胡說!”錦兒立刻抬起了頭,大聲的反駁道:“我家小姐身體健康,長命百歲,你才要……”忽然驚覺自己的話大逆不道,錦兒硬生生的頓住,囁嚅道:“你才要那個了呢。”
蕭南予並不計較,反而進一步誘導道:“一國之君,豈有戲言?朕沒有騙你,你家小姐是真的要死了。你不是也聽到御醫說要手術了麼?如果不是病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