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端個茶杯子把臉擋的嚴嚴實實,生怕露出什麼馬腳被沐靖遠看見不往下說了,然而身體己經顫成一片,只是強自壓著。
“暮顏,你身子重,一定累了,就別留著他們在這兒煩人了,我送你進去休息。”背過身狠狠踹了一腳沐靖遠,狹長的眸子裡快要冒出火來,眼裡的意思明顯:“趕緊給我滾蛋,否則我非要你好看不可。”
沐靖遠摸摸頭,莫名其妙的站起來,告了安和陸亦儒一起往外走,走到園門口的時候小小聲的問:“我說錯話了麼?”
“沒有,沒有。”陸亦儒否認連連:“我們的沐將軍那麼精明強幹,怎麼可能有說錯話的時候?”
“我說也是嘛!”沐靖遠撓撓腦袋:“可是皇上那臉色不對啊,到底怎麼回事來著?”
“哪有不對,一定是你看錯了。”陸亦儒下著死手把沐靖遠往坑裡推:“別想那麼多了,靈兒還在家裡等你,你還是趕緊回府吧。”
兩人一起走出宮門的時候,忽然看見一個小太監也急匆匆的從角門邊上出去,陸亦儒眼睛轉了轉,拉著沐靖遠說道:“靖遠,我家裡前些日子有人送來了一把寶劍,說是以前匠神的遺品,我也看不太出來,你去我府裡看看?”
“匠神遺品?”沐靖遠的眼睛瞬間亮起來:“那還等什麼?快走。”一把拉著陸亦儒就向他的府邸走去。
“別急別急,我走不了那麼快。”陸亦儒一副不情願的樣子,眼睛卻眯的狐狸一樣。匠神遺品?匠神遺品要是真的那麼好找,還能叫匠神遺品麼?
蘇暮顏安坐在椅子上,端起手中的茶杯抿了一口,正要放,蕭南予連忙伸了手去接,一張美到驚天動地的臉把笑容放大到十足,怕是閻王看了都要動心的放他回去多活幾年。
蘇暮顏似笑非笑的讓他把茶杯接了,伸出一根白白嫩嫩的手指在小几上一下一下的敲著,出篤篤的聲音,這是蕭南予的習慣,不過,學起來還真不怎麼艱難。
蕭南予聽著那聲音,臉色變的極尷尬,一向都拿這一招吊著那些老臣們,今兒才算自己領教了,滋味可真不怎麼好受,心裡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生怕蘇暮顏接下來會說出什麼讓他料想不到的話。
一邊敲,一邊素淨著一雙眼睛打量蕭南予,看著他惴惴不安的樣子,忽然原本想生的氣,一下子就跑沒了,不過總不能就這麼笑出來,這一仗輸了,那以後豈不是永無翻身之日?
敲了二十來下,蘇暮顏慢慢的開口:“皇上昨兒提的好條件。”
“哪兒有啊,昨兒的事,昨兒不都過去了麼?還計較那麼多做什麼?”蕭南予恬著臉往蘇暮顏身邊湊,伸手去抱她。
蘇暮顏眼睛一瞪,蕭南予的手立刻停在了半空,不敢再往前伸,訕訕的縮了回來。
收回目光,蘇暮顏的聲音放的軟軟的,帶著幾分哭腔:“人家在家裡待著,心裡一絲兒也放不下你,又怕你不來找我,又怕你一生氣真的去納妃,你倒好,沒事幹去和別人喝酒也不來看看我。活該我熬不住,大半夜了巴巴的跑回來找你,不在就算了,好不容易回來,還非要人家做那種沒羞沒恥的事才肯不立妃,我……我……”
越想越是傷心,本來只不過想裝個哭腔,裝到這裡,倒是真的哭了出來。
“暮顏,暮顏……”蕭南予慌的手忙腳亂的幫著蘇暮顏擦眼淚,結結巴巴的解釋:“我,我那不是看你回來找我一時得意忘形了麼?乖,不哭,我保證,再也不會那麼做了還不行麼?我要是再那麼做,我隨你懲罰……”
“臣妾知道皇上您天縱奇才,知道什麼都逃不脫您的算計,您不過動動小指,臣妾就巴巴兒的往您挖好的坑裡跳,還跳的心甘情願的,反正明年還要選秀女,皇上您還有什麼要求乾脆就一併說了吧,省得明年還得再來一次,怪麻煩的……”蘇暮顏賭著氣越說越順溜,急的蕭南予空有一腹治國安邦的策略,生生一點兒也使不出來。
急到最後索性什麼也顧不得了,一把抬起蘇暮顏喋喋不休的小嘴,張口就吻了上去,一開始的時候倒也沒什麼太不好的心思,只是想堵住她那張小嘴罷了,所以只是用力的湊上去,舌頭也以間不容的度伸進她的口中,死命糾纏著,不讓她再有說話的機會,可天底下總有些事兒是不會那麼遂人願的,吻著吻著,這味道就開始變了起來,蕭南予只覺得周圍空氣的溫度噌噌的往上猛漲,蘇暮顏的臉也越變越紅,嬌嫩的幾欲滴出水來。
吻的力道越來越溫柔,卻也越來越深入,越來越纏綿,舌尖軟軟的刺激著蘇暮顏口中每一個幼小隱秘的位置,蘇暮顏甚至己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