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亦儒,你給我滾出來!”一大早的,丞相府就不怎麼安靜,沐靖遠狠狠跺了兩腳陸府古香古色的大門,差點把那兩扇上了年紀的門給跺的閃了腰。
“我當是誰這麼早來敲我的門呢,原來是沐將軍。”
陸亦儒笑笑的從正廳裡走出來,他一向都起得早,今天也不例外。
“你還給我裝蒜!”沐靖遠一把拉住陸亦儒的衣襟:“皇上算計我的事情,你明明就知道的是不是。”
“不能算知道,只是看出來了而已。”
“那你為什麼不和我說,還幫著他算計我?我哪得罪你們了?”
“你是沒得罪我,可是你得罪皇上了,要是皇上算計不了你,我估計就得受池魚之殃。俗話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我哪裡得罪皇上?”沐靖遠瞪著陸亦儒,這是他昨晚一夜都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
“皇后娘娘懷孕了,你可知道?”
“廢話,全天下都知道。”
“那懷孕的人最需要休息,你可知道。”
“你要是再賣關子,就別怪我不和客氣!”沐靖遠威脅似的晃晃拳頭。
“野蠻人!”陸亦儒嫌棄的搖搖頭,伸手點著自己的太陽穴位置說道:“我拜託你用點腦子想想行不行,以皇上那麼疼愛皇后的程度,怎麼可能大半夜的跑去蘇府接懷了孕的娘娘回來?別說以皇帝之尊拉下面子需要幾天時間,就是真的要接,也一定是挑在中午娘娘睡飽了醒來的時候吧!”
“啊!”沐靖遠張大著嘴巴,抓著陸亦儒衣襟的手了也鬆了下來,他可終於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蘇暮顏根本不是蕭南予接回來的,而是自己跑回來的,蕭南予沒準還藉著這個從蘇暮顏那裡討了什麼便宜,可自己一句話,就把蕭南予的老底兒給全掀開了,難怪蕭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