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還可以寫寫想要拜我家主人為師的緣由。”
“這場考試的時限為一個時辰,那麼開始吧。”
聽著那老者的話語所有學子皆是一愣,隨即一些人露出狂喜之sè低頭在身前的紙張上奮筆書寫起來。其他人雖然反應慢了一些,但是很快他們也專注的在紙上書寫起來。
不過,看所有人的臉上都是隱隱有著喜sè。
無論是什麼樣的題目都會出現不擅長應對的人,這是必然的,因此在考試的時候出的是什麼樣的題目這一點對於任何考生來講都是要看運氣的。
而宋濂卻並沒有定下題目,這無疑讓所有的少年都能夠發揮出自己的全部能力,這又怎能不讓人高興呢?
陳凡的臉上也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不過他露出如此神情的原因卻和其他的少年並不一樣。
自己的水平陳凡自然十分的清楚,詩詞歌賦他樣樣都不行,即使讓他全力發揮陳凡也未必能夠表現的比其他人更加出sè。
真正讓陳凡露出笑容的緣由卻是這次考試沒有題目這件事情背後所深藏的意義。
陳凡已經肯定了,這次公開招徒只怕宋濂的目的並沒有那麼簡單,或許自己還真的有一份希望能夠透過這場考試見到宋濂拜其為師。
“拜師的目的嗎?”陳凡的嘴角帶著一絲笑容低聲喃喃自語道,隨即他笑著拿起身前的毛筆快速的在身前的宣紙上寫了兩個大字。
這兩個字陳凡雖然寫的並不大氣,但是還算工整,最重要的是這兩個字已經表達出了這次陳凡想要拜宋濂為師的目的了。
放下筆,陳凡看著漸漸幹去的墨水,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笑容等待著這場考試的結束。
相比起陳凡,其他人卻依然在紙張上奮筆書寫,他們神情專注的寫著,又或是低頭思考並沒有發現陳凡竟然這麼快就將答卷寫好了。
而這場考試的特殊xìng也沒有安排,又或者說根本不需要安排監考的人,因此這院子之中除了考生之外沒其他的任何人。
而那宋濂的老僕卻坐在學堂當中的椅子上閉目養神,顯然沒有起身到院子裡看看的意思。
有人發現陳凡的樣子已經是大半個時辰之後的事情了,不過在一陣詫異之後那人卻再次低頭看著自己的答卷以防出現什麼紕漏。
隨著時間的推移陸續有人將自己的答卷寫好,隨即,他們或是帶著自信,又或是帶著忐忑的神情放下了各自手中的筆。
“好了,時間到了,各位可以停筆了。”
當一個時辰剛剛過去的時候,陳凡和那學堂當中的老者幾乎在同時睜開了雙眼。
那老者宣佈完這次考試結束,接著起身開始收卷。
此時在場的少年當中已經沒有任何人在那答卷上繼續書寫了,他們大多在一個時辰來臨之前放下了自己的筆。即便是還沒有答完的人,在老者宣佈考試結束的時候也都相繼放下了自己的筆。
在特定的時間內完成一樣作品本身就是文人所要做到的基礎功夫,如果連這件事情都無法辦到的話只能說明自己功底不到家,再寫也是無用的。
如果在這個時候依然拿著筆不放的話也只能讓自己給他人的感覺失sè而已。
很快老者就將所有的答卷收了起來,雖然答題所用的宣紙薄如蟬翼,但是這些答卷疊在手中依然是一份不輕的分量。
不過,那年過半百的老者將這些答卷放在手中卻彷彿託著一根羽毛一般的輕鬆。
“這些答卷宋濂大人會親自批示,待到午後的時候就會公佈最終結果的。而公佈的地點,也就在這學堂之中。”
丟下如此的一句話,老者轉身走出了學堂,留下一群少年面面相覷。
老者走後這些少年聚在一起不由自主的交流了起來,透過這些rì子的交流大多數的少年都找到了不少和自己脾氣相投的人,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想陳凡這樣不喜歡和人交流。
在任何地方,每次考試完之後交流一番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都是一種約定成俗的習俗,即便是金科考試也不例外,更何況是當下的這些少年?
他們互相交流暗自揣測宋濂此次出題的寓意,同時淺薄的交流一番自己的所答,希望從他人的身上能夠看到自己一舉奪魁的希望。
畢竟這次能夠透過考試成為宋濂弟子的人只有一個,也不得不讓這些少年因此心焦。
………【第二十四章 白衣少年】………
() 在諸多少年當中,除了幾個鶴立雞群的存在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