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況就算是這輩子將自己賣給林家了我也心甘情願!最起碼,這樣能夠保證我一家老小的溫飽。”
說到這,王山的臉上帶著一絲滿足的笑容,絲毫沒有對林家的怨恨,反而是一種深深的感激之sè。
隨即,王山將目光放在了草雞的身上,眼中猛然間迸shè出憤恨之sè。
“可是,他們這些人卻想要破壞這些,將我們現在的生活完全的破壞殆盡。他們想讓我們的孩子受凍,讓我的家人捱餓,這我絕對不允許!”
說到這,王山看著陳木的眼神當中帶上了幾分懇求:“木頭,我有那個義務去保護我的家庭,哪怕為此受些傷也在所不惜!一道傷不行就兩道,兩道不行就三道,實在不行我就是廢了一條手腳,豁出去了自己的xìng命也要讓這些人進入牢房,這樣我的家庭最起碼能夠多幾年的安穩rì子!”
聽到王山的話在場之人無不動容,就算是宋魯也不例外的對王山投去了略微敬佩的目光。感受到王山的決意,一旁的草雞甚至不由得一陣顫抖,竟然第一次對一個普通人產生了懼怕的情緒。
楞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向草雞這樣的人最怕的就是遇上不要命的人,而無疑,王山正是這樣的人!
在眾人沉默之際,陳凡卻緩緩地開口說道:“王山說的沒錯,木頭。既然城東這塊地方成為了他們的家園,那麼他們就有那個義務去保護自己的家園,我們不可能時刻守護在這裡,最終還是要靠他們自己的手來保護自己的土地!”
“猴子!”對於陳凡的話語陳木大喝一聲,臉上帶著憤怒之sè,但是陳凡卻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個笑容。
“我還沒有說完呢,你著什麼急?”陳凡看了一眼陳木,接著說道,“雖然我們要保護自己的家園,但是也沒有必要以自己的傷殘代價來報復他們,更別說是用命去拼了。”
陳凡說著緩緩地走到其中一個昏迷的二重武者面前,從他的身上陳凡同樣也搜到了一把匕首,顯然這些人是有備而來。只是他們也沒有想到的是,自己身上所帶著的武器反而以這樣的形式產生作用。
陳凡拿著匕首反手在自己的手臂和身上劃了幾刀,頓時殷紅的血液從其中滲了出來染紅了陳凡的衣服,但是陳凡眼中卻沒有任何的變化。
“一個人的傷勢不行就兩個人,受傷的人多了他們所要受到的懲罰自然也會大一些,我想有十來個人受傷就足以讓他們在牢房裡呆上幾個月吧。”
陳凡的臉上帶著冷笑看向了不遠處的草雞,他的眼神頓時讓草雞汗毛乍起頓時全身被冷汗所浸溼。
“如果,他們下次還敢來的話,我們直接出手把他們打死,這樣的話有這次的事情,相信官府也不會追究太多。”陳凡說著,將手中的匕首隨手一丟,尖銳的匕首直接扎進了他身旁那二重武者的大腿當中。
雖然昏迷著,但是那二重武者的臉上依然露出了痛苦之sè,顯然他對於自己身上的傷勢不是沒有任何反應。很快,滲出的血水將他的身下染紅,頓時他的身下一片血紅之sè。
聽到陳凡的話語,這次不單單是草雞,就算是一旁的宋魯都清晰的感覺到了陳凡身上的殺氣,沒有任何人懷疑陳凡話語當中的決心。
此時草雞的心底早就被一片悔恨的情緒所取代,早知道如此的話他絕對不會接下這件事情。原本他以為自己要對付的人只是一幫普通的農民而已,沒有想到這幫農民當中不但有自己難以對付的高手,他們之中更是有著王山這樣的兇狠之人,難以對付。
場中沉默了一陣,猛然間從人群當中再次走出一人走向了那些倒在地上的人。
他沉默的從那人身上摸出一把匕首,接著猶豫了一陣,然後臉上帶著決然之sè猛地在自己的身上劃了幾刀。
很快,又有人走了出來,隨著走出來的人越來越多,很快每個人都拿上了一把匕首,然後做著自殘的事情。
對此,陳凡沒有阻止,這次陳木也沒有出聲,只是默默地加入他們之中。
那些站出來的人大多是之前城南的那些人,吳平等傷殘之人想要加入其中卻被陳凡攔住了,再怎麼樣也輪不到他們為這件事情自殘。
陳凡看著他們,眼中帶著一絲滿意的笑容點了點頭,然後開口說道:“大家不必那麼認真,隨便劃兩下弄點血就好了。另外,我們身上帶著傷卻將他們制服了實在有些不合常理不是嗎?”
聽著陳凡的話語眾人臉上露出瞭然之sè,他們隨意的在自己的身上劃了幾道傷口,接著拿著匕首狠狠地對著草雞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