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的稱號的,而他林巖在剛入六扇門的時候就被授予了‘奪命’的稱號。這看上去似乎是對他的重視,但事實上卻是一開始就註定了他的前景和未來。”雷刀的臉上也微微帶著冷笑。
“他一生只能作為六扇門的‘刀’去奪取他人的xìng命,除此之外不能有任何的想法。如果哪天這把刀鈍了,又或者有想要反過來砍殺掌握之人的時候,這把刀也到了被折斷的時候了。”辣手的聲音嘶啞,接著說道。
三人相繼沉默。
對於奪命,也就是林巖,如果說他們三人沒有任何的嫉妒那是自然不可能的事情。
可事實上,他們也十分清楚,奪命的將來與自己等人是完全不同的。自己三人被門中傾力培養將來有掌控門中權勢的可能,但是奪命卻只能一生作為殺戮的殺手,永遠都進不了六扇門的高層,這是一開始就定好的。
“他們打算何時動手?”如風突然開口道,臉上帶著一絲迫不及待。
“不知道,那些個供奉雖然掌握著世俗當中超然的力量,但是卻也是一個個傲然的xìng子,不是那麼好使喚的。想要他們出手,也需要等一段時間。”雷刀回答,“不過,想來咱們到蜀中之前他們是會到達的。”
房間當中,陳凡緩緩地收回了自己的五感,既然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資訊陳凡也就不再打算繼續監察三人的動靜了。
至於三人提到的關於林巖的事情,此事陳凡也不會太過深入的干涉,一切將交予林巖自己去判斷和決定。
“來吧,讓我一次xìng的將你們這些威脅剪除!”眼神當中閃爍著寒光。
即便來的人是那不空山的人陳凡也會毫不猶豫的出手,對於那周毅陳凡是有點欣賞,但是如果來的人當中有他的話陳凡也會毫不猶豫的動手。
然而,在又等了四五rì的時間,車隊緩緩地駛到了蜀地的附近,可是暗中的人還是遲遲沒有出現。
可是,現在的陳凡卻沒有那個心思去關心這件事情了。
宋濂病倒了,他每rì都在咳嗽,整天面sè蒼白顯得十分虛弱的樣子。
隨隊的醫者也曾看過宋濂的病情,但是他卻並不能看出來宋濂的身上到底發生瞭如何的病症。
宋濂的身體狀況除了他自己之外也就是陳凡最清楚了。
強行剝離神通“斬龍訣”還是給宋濂留下了巨大的創傷,這是神通剝離的後遺症,別說是凡人的醫術,就算是以陳凡的手段也無法救治。
想要救治這樣的傷病,只有修真界的那些珍奇靈草才能夠辦到。
可是這種東西非天人境界的強者不能得到,即便是陳凡有那個能力,也未必能夠尋找到。
因此,眼下的陳凡能做的也只有整rì呆在宋濂的身旁照料而已。
“師父,來,喝藥了。”掀開車簾,陳凡端著一碗剛剛熬好的藥走了進來。
躺在馬車當中,宋濂的臉上沒有多少血sè,無奈的嘆了口氣,道:“我的情況你也很清楚,這些藥對我沒有任何的作用。”
陳凡沉默了一陣,將藥放在了一邊。他自然十分清楚,因此也就不讓宋濂吃這無用的苦藥了,事實上這麼做也不過是暫時讓宋家的其他人安心罷了。
“今天的字練了嗎?”看著陳凡將藥放在一邊,宋濂點了點頭,問道。
………【第六十七章 散修盧慕雲】………
() “自然是練了,你學生我可沒有那麼偷懶。”陳凡笑了笑指著一邊的一堆紙道。
每日必須的修煉和練字的時間陳凡都安排在宋濂睡下的時候,除此之外陳凡的所有時間都在陪同宋濂。
他知道宋濂時日無多,想要讓師父最終的日子能夠過得平靜一些。
暗中的那些人沒有襲來陳凡很是慶幸,至少這樣平穩的日子師父能夠多過幾天。
宋濂有些吃力的從被褥上坐了起來,陳凡趕忙上前扶了一把。
靠在了柔軟的被褥上,宋濂對著陳凡笑著問道:“陳凡,你可知這世上最銳利的東西是什麼?”
陳凡聽著這問話楞了一下,隨即他沉默了一陣,道:“是文士的筆鋒吧。”
“哦,這是為何?”宋濂的眉頭一挑,又問道。
“因為世間的一切都無法抵擋文人的筆鋒,文人敢說敢寫。無論是權高位重的大臣亦或是皇帝,還是同為文壇高人的各方文士,即便是成了聖人之身,一旦文士下筆批判都能夠在你的身上留下印記。”筆鋒最利乃是陳凡從書上得來的道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