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這種時候。只要是好點兒地位置和所有地包間都已經訂出去了,想安排談何容易?當然只能擠掉別人的位置咯!可是,他也不是傻子,從這倆人身上地那股子氣勢,並且就算是很生氣的情況下,甚至於都沒有太多地仗勢欺人的感覺,他也知道對方並不是說無權無勢的那種型別,而是顯然不願意用這些東西壓人。要想擁有這樣的氣勢和氣度,恐怕還不是一般的有錢人或者小官兒的子弟能做得到的,多半是來頭也實在不小。
做服務行業的,能夠混到一家大飯店的中層管理以上,真的可謂是閱人無數,哪些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井蛙二世祖,哪些是真正含而不露的高官子弟,又有哪些是活脫脫的小流氓,在這些人的眼裡可謂是涇渭分明。眼前這兩位恐怕隨便站出來一個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這一點,這位經理還是看得很清楚的。否則,他怎麼可能如此客氣?就算是開啟門做生意不敢太造次,至少也不會惶恐成這個德行。
當然了,他還有一個擔憂的原因,包間裡的那幾位,來頭恐怕也小不到哪兒去,可謂是哪邊他都惹不起,兩難的很吶。
“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大廳裡的座兒,還是有比較空的,一般我們都會預留一兩張好位置的臺子,以防出現一些意外或者失誤。二位消消氣,今兒又是聖誕節,就當是給我一個小小的面子,多擔待多擔待!”經理伸手抹了抹腦門上的汗,還別說,雖然這走廊裡的空調溫度並不算太高,可是他腦門上還真是密密麻麻一把汗珠。
徐震看了看他的同伴,笑著說:“我們只是有點兒好奇,到底是什麼人那麼有面子,能讓你們飯店整個兒都不管規矩了。凌文,你剛才說是幾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女走進去了是吧?這江中什麼時候出了個這麼了不得的二世祖啊?”
這話就明顯是在搓火兒了,俗稱起鬨駕秧子,明擺著是挑唆那個叫做凌文的人繼續飆。
凌文也不傻,乾笑了兩聲:“你這個傢伙,一方面沒事兒就教育我,怪我脾氣太差,總是大大咧咧的。一方面每次遇到事兒,你又會扇陰風點鬼火的讓我當炮灰!跟你當朋友好難啊!”
徐震也不覺得尷尬,只是哈哈一笑:“哈哈,既然你都知道,幹嘛還那麼不給面子的揭穿我?”兩人對笑了一下。徐震又正色對那位經理說到:“我現在是越的好奇,江中市什麼時候出了個這麼了不起的二世祖,明知道我們在外頭為了這個包間差點兒打起來了,他在裡頭還那麼悠然自得的吃得下去。而且,還能讓你這位……嗯,是經理吧?如此謹小慎微的,看來來頭不小啊!說實話,如果真是普通人倒也罷了。越是這種傢伙。我倒是越有興趣看看究竟是個什麼人。”這話說地很明白,今天他非要進去看看不可了。
經理臉上立刻露出了為難的神色,心說你們有權有勢的人要爭氣,別把我這種小角色搭上啊,何必呢?
看出了經理的為難。徐震又說:“我也知道你為難,這樣吧,你讓開,我們進去打個招呼,我們也不想惹事,只不過莫名其妙被人搶了包間,就算不討個說法,總也要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吧?你放心。我們不會讓你難做,我只是進去跟他打個招呼就走。不管怎麼說,我想裡頭那位還不至於狂到連有人進錯了包間都要飆的地步吧?”
經理一聽這話,明白了,這位是打算假意走錯了包間。看看裡頭的人是誰。這他就管不著了。走錯包間,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
事實上。這段時間在包間裡邊,其他幾個美少女倒是吃吃喝喝不亦樂乎的。地確也是沒注意到外頭出了什麼事兒,只有蔣纖皺著眉頭說了一句,“好像有人在外頭吵架麼”,但是很快就被其他女孩子分散了注意力。
只有高興,心裡一直在嘀咕,徐震和另外那人會不會非要鬧下去不可,自己又要不要出去跟對方打個招呼。可是高興真地很猶豫,他也不能說跟徐震完全不認識,在學校裡兩人也有過接觸,只不過那都是點頭之交,彼此也沒有太多將對方引為知己的意思。現在明擺著是自己訂包間,不小心搶了對方的包間,雖然說高興在此之前並不知情,但是這話說出去,徐震會不會相信就很難說了。
而且,高興也不瞭解徐震是什麼人,如果對方是那種紈絝的二世祖,眼睛長在角上的那種,自己出去恐怕免不了跟對方生衝突。倒不是怕事,而是說平白擾了今天地好氣氛,就有點兒沒意思了。並且不管怎麼說,徐震的老頭子總歸是改委的副主任,他家兩個哥哥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一門雙博士,並且絕對不是那種糊弄出來的博士,而是紮紮實實從耶魯畢業回國的。一個現在是從某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