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沒臉地沒完沒了了?
凌文又往前跨了兩步,站在樂言面前,突然就正常了起來,剛才那種愁腸百結彷彿李清照附體的痴男怨女德行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莊嚴肅穆很認真的狀態。
“你相信一見鍾情麼?”凌文很“正常”特“深情”的問樂言。
樂言再也忍耐不住了,一記老拳直接奔凌文的左眼打了過去,咣的一聲。打了個正著,凌文還真是不堪一擊,直愣愣地往後倒了下去。
大家看的觸目驚心的,只有高興心說糟了,樂言個白痴那拳頭有多重啊,非把凌文打出個輕微腦震盪不可,估計未來一週凌文都得戴著墨鏡過活了——這傢伙忘了。讓凌文出了這麼大的一個醜,就算他的眼睛不被樂言打成功夫熊貓那德行,他也得戴上好長一段時間的墨鏡,根本沒臉見人麼!
但是,讓大家感覺到意外的是,凌文就彷彿鍾鎮濤演過地那個不死小神童瀟灑哥一樣,腰上跟裝了彈簧似的。剛倒下去,又咣嘰一聲從地上彈了起來。
他繼續用極為認真的口吻對樂言說道:“回答我,你相信一見鍾情麼!?”
樂言再度忍無可忍,咚的又是一拳,打在凌文的另一隻眼睛上。
嗯,這樣就對稱了。倒是很有風味。不戴墨鏡也像是戴著墨鏡一樣了。而且,樂言這兩拳用力十分平均。使得凌文的兩個眼窩還真的是很對稱,大小形狀都完全一樣。只要在鼻樑上用墨水抹一道黑邊,立刻就是一副很拉風地墨鏡——嗯,就是那種清朝末年就出現過的圓形墨鏡,末代皇帝溥儀很喜歡戴的那款。很復古,很拉風,巨酷無比!
“你夠了啊!信不信老子廢了你!”樂言瘋似的大喊著,可是所有人都從他的話裡聽出了他的恐懼。
凌文再一次不屈不撓地站了起來,深情款款地站在樂言面前:“帥哥,請你回答我,你相信一見鍾情麼!我可以先告訴你我的答案,我信!因為我……啊!!!”
樂言沒讓他說下去,一腳踹在他地肚子上,直接給丫踹飛了。
“媽的,你腦子有病啊?我跟你很熟麼?徐震,你這個朋友是不是腦子不好啊?靠!”樂言氣呼呼卻又帶著十足地膽怯說道。
其他人這會兒早就傻了,高興也笑不出來了,如果說剛才還有人相信高興的話,覺得凌文是在跟樂言開玩笑的話,現在除非是個傻才會這麼認為。再如何喜歡耍寶喜歡惡搞的人,也不會在自己變成熊貓眼之後還要堅持不懈的開著玩笑吧?這根本就是找抽麼!沒看到樂言已經怒不可遏了麼?
可是,整個屋子裡鴉雀無聲的,大家實在難以理解生了什麼,就算是凌文被人下了春藥他也應該對著女人騷才對吧?莫名其妙對著樂言這麼個大老爺們騷幹嘛啊?何況,他還很清楚的知道樂言是個爺們,因為他親口說了“帥哥”二字麼!
就當大家都還在傻沒來得及說話的時候,凌文又一次勇敢的站了起來,步履堅定的走到樂言的面前,很是執著的問到:“我再問你一遍,你相信一見鍾情麼?我相信!”語氣毋庸置疑。
樂言徹底崩潰了,大冬天的,腦門上密密麻麻全都是汗水,他還真是沒見過賤到如此地步的同性戀,執著,也未必都是好性格啊!!!
“求求你了,你放過我吧!你看,他比我帥多了!!!”樂言轉身就跑,一邊跑一邊說,話音之中都帶著哭腔了。
高興在為他祈禱:樂言,哥們兒真不知道是你,老天吶,你好端端沒事兒往這裡頭闖什麼啊?也不知道這該死的劈腿卡什麼時候過期,希望他不會煩你整晚吧!!!毫無疑問的,凌文也追隨著樂言的步伐,迅消失在大家的眼前。
咣噹,咣噹……
房門在自己開開關關,撞在門框上出讓人心驚膽寒的聲響,可是屋裡卻依舊寂靜一片,沒有人知道生了什麼。
既然不是玩笑,難道……呃,這個……凌文,我為你感覺到悲哀!——這幾乎是在場除了高興之外,所有人的念頭。
徐震看了看屋裡那些表情迥異的人,跺了跺腳,搖著頭嘆著氣的也追了出去,凌文是他的死黨,他當然要去搞清楚,凌文今晚到底是犯了什麼毛病。
等到徐震出去之後,之前那四個玩梭哈的也終於反應過來了,湊到一起小聲的議論著,一個個渾身雞皮疙瘩的樣子,眼光已經開始顯得閃躲和畏懼了,聲音奇低,基本聽不見他們在說些什麼。
倒是有句話讓高興和林苑都聽見了,有人說:“幸好我以前沒跟這傢伙握過手,老天吶,太噁心了!”其他人似乎也是心有餘悸的樣子,一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