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頭盔摘了下來,掛在了龍頭上。
動了車子之後,高興扭頭說了一句:“坐好了啊!”
蔣纖又飛了一個白眼給高興。搞得高興心裡又是一蕩,心說蔣纖今兒是怎麼了?小媚眼兒亂飛的——要是蔣纖知道了,一定會義憤填膺的說,老孃那是白眼兒好不好?——不過說實話,今兒蔣纖是有點兒小春情,你別看她當時滿臉好奇的樣子追問高興和劉筱雪地事兒。而且上樓之後問地細節遠比樂言問高興地多,甚至連昨晚來了幾次她都問了,劉筱雪也是夠傻,居然還認認真真掰開指頭算給她聽,蔣纖好像顯得特別的膽兒大。但是實際上,她也就是太有好奇心了,這些問題她也覺得有些害羞,不過她從小就敢為天下之不敢為,所以還勉強能硬著頭皮問下來。試問。一個被吻一下都能甜絲絲地小妞兒,第一次聽到人家居然真的就真槍實彈的幹了好幾場,小心思要是沒有點兒活動,那就奇了怪了。
她自己可能還不覺得,但是在行為舉止上,未免就會產生點兒小小的效應,比如說白眼變媚眼,這就很正常了。說穿了,媚眼也就是比白眼多了幾分似笑非笑地風情麼。當然,大笑著的白眼那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
挎鬥開在學校的路上。自然拉風無比。幾乎所有路兩旁的人,都會下意識的對這輛車以及車上地男女行注目禮。
更何況高興現在打扮也比以前進步多了。整個人顯得精神颯爽,配上挎上的寶馬良駒那就叫一個相得益彰,渾然一副英俊騎士的模樣。
而挎鬥裡的女孩子,短迎風飄揚,由於風太大的緣故,蔣纖還摘掉了眼鏡,小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