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需要彌合,這才忍氣吞聲的任由高興指手畫腳的。但是現在,顯然一切擺平,夏添都已經進了屋了,基本上也就是如來佛手掌心裡地孫猴子。怎麼也蹦不出去了。他們倆心裡那點兒小小怨氣可就飛黃騰達了起來……
“高興,快點兒麻溜兒的交待,怎麼搞定夏添的?”這是樂言在問。
而小孽說話則就要直接的多了,遠沒有樂言這麼隱晦,直接薅住了高興的脖領子,火急火燎的問到:“你丫快點兒坦白啊,我黨的政策你丫是知道的,別逼著我給你上手段啊!是不是把夏添叉叉叉叉了?才讓這頭小野貓突然那麼乖?”
對於小孽地這個問題。樂言覺得很滿意,其實他也是想問這個的,但是礙於他跟高興說實話還沒熟悉到那種份上,這種話他還是有點兒問不出口,萬一弄得高興誤會他對夏添有什麼企圖就不妙了。而小孽顯然就不需要顧忌那麼多了,對於小孽而言,高興跟自己親兄弟沒什麼區別。都認識那麼多年了,所以說起話來也沒什麼顧忌,根本就不需要擔心高興會誤會什麼。
小孽這問題一問出來,樂言就笑得很猥瑣的樣子,挑起大拇指衝著小孽暗暗的比劃了一下。小孽得意的笑了笑。
這倆貨是爽了,可是高興就沒那麼爽了,或者說高興很是有點兒煩躁,直接衝著小孽甩起一鞭——呃,高興沒鞭,呃……也不對,高興有鞭歸有鞭,但是顯然他那條鞭不能用來抽人。因此確切的說,應該是高興甩起一腳,那虎虎生風之氣。就好像是一坨吊睛白額大蟲甩起一鞭一般。狠狠的向著小孽地方向甩去。
小孽大叫不好,雙手護在胸前。整個人往後一跳,跳開老遠,避開了高興這一腿。
“喂,你不帶這樣兒的啊,就算不想回答也不用殺人滅口吧?你小子那武力值,隨便來兩下老子的命就算是栽在你丫手裡了。”
看到小孽居然還敢唧唧歪歪的,高興眼睛一瞪,衝上前去就是一招黑虎掏心,小孽身體往後一仰,來了一招鐵板橋,堪堪躲開高興的黑虎掏心。可是沒想到高興半途變招,手臂往下砸去,惡狠狠地砸在小孽的腹部。還別說,這小子的腹部還真有八塊腹肌,硬邦邦的,很**。
高興這頭**著,小孽更加的**,哎喲一聲,就摔倒在地,嘴裡哇哇亂叫:“你小子使詐!不算不算!”
“不算你個頭啊!”就連樂言都忍不住要鄙視他了:“打不過就打不過,有什麼好不算的。真是沒見過笨成你丫這樣的,高興用黑虎掏心你就不能用靈猴上樹往後跳開啊?或者用推窗望月擋住也行麼,非要那麼二百五的去用什麼鐵板橋,根本就是找抽。”
小孽很是不服氣的辯解:“可是鐵板橋很帥麼!”
“噗……”這是高興,所謂叔叔可忍嬸嬸不能忍。
“思想有多遠,你丫就給我滾多遠!”樂言滿臉的鄙視。
三人嘻嘻哈哈一陣,樂言還是忍不住好奇地問:“高興,你丫不能這樣吧?太獨食兒了,好歹咱們也是哥們兒啊,以後說不得也得遇到這種劈腿地情況,你就不能提前傳授傳授經驗,這次到底是怎麼搞定夏添的?”
高興白了他一眼,倒了杯水,慢條斯理地說:“其實吧,這種事兒很簡單,真的,真的很簡單!”
說完之後,這傢伙有端起茶杯,裝模作樣的喝了一口。喝完之後,放下了茶杯,好整以暇的看著眼前的兩個傢伙。
樂言和小孽還以為高興是故意賣關子呢,喝完茶就該差不多自行交待了,可是沒想到高興喝了一口又一口,喝了一口又一口。根本沒有打算往下說的意思。
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充分的表達了對於高興的鄙視,然後異口同聲地說道:“拜託,你丫能不能別說一半留一半的啊?”
高興故作驚訝:“哦,原來你倆想聽啊?我還以為你倆沒什麼興趣呢,看你們好像挺清心寡慾的樣子。”
“***,你丫倒是說也不說?”樂言怒了。
“別逼著老子出手啊。到時候天地為之變色,風雲為之變幻,你丫可就後悔莫及了!”
小孽話音剛落,高興就用同情的眼神看了看他,然後很憐憫的瞅了一眼小孽剛才躺下的地方。搞得小孽一陣面紅耳赤地。
“都說了很簡單麼,你們這倆人真是沒什麼天分,其實女孩子的要求很簡單的,你只要哄一鬨就好了麼!”高興這句話說的那倆傢伙幾乎要吐血。
“拜託,你不是說了跟沒說一樣麼?”樂言哀嚎。
高興一本正經的:“本來麼,就是要哄啊!要知道,哄字訣絕對是對付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