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舌頭,心說高興這小子難怪跟這妞兒青梅竹馬都不敢下手,我也算了,這種彪悍的妞兒還是等那種身高八尺腰圍也是八尺地傢伙去擺平吧,我是無福消受了。
“老大,你總得告訴我是什麼事兒吧?”樂言苦著臉說道。
“你那邊還有很多空房吧?你現在是睡哪間房?樓上還是樓下?”
面對蔣纖大小姐的淫威,樂言老老實實回答:“樓上……”
“那好,你趕緊收拾收拾東西,滾到樓下的房間去住!至於樓上,本小姐徵用了!”樂言頓時就崩潰了,眼淚嘩嘩的:“老大,您一句話就給我徵用了啊?你弄死我算了!”
“你敢不答應?真是白交了你這個朋友,白眼狼啊!高興,這種人,以後你也甭搭理他了,讓丫麻溜兒滾蛋吧!”
高興立刻對著樂言怒目以視:“就是,你丫要敢不答應,就趕緊給我滾蛋!”
樂言徹底崩潰了,雙目無神,不知道這倆人到底搞什麼名堂:“大哥,大姐,你倆總得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吧?”面對高興和蔣纖瞪得溜圓的總共六隻眼睛(嗯,蔣纖的眼鏡兒也是圓的),樂言趕緊苦著一張臉改口:“得得,我答應還不成麼?”
高興和蔣纖這才滿意的對視了一眼,可是怒氣顯然還沒完全消散。
“那啥,現在能告訴我生了什麼事兒麼?”樂言小心翼翼的看了看高興和蔣纖餘怒未消地臉,心懷忐忑像是做賊似的問到。
“媽的,你怎麼那麼多廢話,借你個樓上的房間,至於這麼唧唧歪歪刨根問底的麼?”蔣纖又不滿意了,看樣子,樂言要是再多問一句,她就能掏刀子殺人。
高興卻擺了擺手:“算了,反正遲早要跟他說的。”然後,大致的把情況跟樂言介紹了一遍。
樂言聽完之後,伸出了大拇哥:“你牛!”
“牛你個白痴啊!”高興直接就踹了他一腳:“趕緊給我下去收拾房間去!”
樂言無語了,站起身出門,小聲嘀咕著:“媽的,真沒見過這樣兒的人,明明是有求於我,還搞得比我還牛叉。”
“誰他孃的求你了?我們這是在明搶!”蔣纖和高興對視了一眼,很有默契地說道!收地!只是劇情使然而已。
………【二三九.你辦事我放心】………
“樓上沒你什麼東西了吧?”
面對蔣纖突如其來的關心,樂言覺得心中激盪不已,難道說剛才自己上下忙碌揮汗如雨的那點兒男子漢氣概,深深的折服了蔣纖這個恐怖大魔王?
“沒有了,謝謝你的關心。”既然人家表達了自己的關心,樂言也不能不表現的和藹可親一點兒,但是同時又不失男子氣概,繼續保持了男同胞們的男權的風采。
“謝倒是不用了,反正我我也不是為了關心你。我只是想告訴你,既然樓上沒你什麼東西了,那麼以後麻煩你記住,樓梯第一格開始,往上數五格……喏,就是那裡……”蔣纖指了一下第五級臺階:“看到了吧?從那裡開始,就是你的禁區,你要是敢過禁區……嘿嘿……”蔣纖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一雙**手也在裝模作樣的捏著指頭,雖然沒能傳出傳說中的噼裡啪啦如同爆豆一般的骨節響聲。
樂言咣噹一聲就摔倒在了地上,原來是會錯意表錯情了,靠,小仙女兒果然是男人的剋星,地球人的噩夢啊!
“如果過了便要如何?”雖然樂言也沒打算過,夏添現在說起來是跟高興分手了,可是一日為朋友妻就終生為朋友妻,這一點樂言是絕對不含糊的。可是,聽到威脅總是想要知道答案的,否則連後果都不知道,就自動的妥協了。豈不是很沒有面子?
蔣纖桀桀怪笑兩聲,剛才因為手指沒能噼裡啪啦爆響而帶來的些許沮喪隨風而散,取而代之地是更加殘酷的表情:“過一厘米,我就敢保證你的小**短一厘米……我想,你那玩意兒總不能比兩級臺階更長吧?”
樂言一聽此言,頓時花容失色。遍體生寒,後脊樑骨就像是被人用五寸的金針狠狠的紮了十七八針似的。雙手也下意識地就護住了男人最重要的部位——襠部,滿臉驚惶之色的飛一般逃離現場了。
直到回到自己的屋子裡關上了房門之後,樂言還保護著自己的襠部,靠在門背後不斷的喘著粗氣,心裡著實的持續保持著剛才的那種驚怕的感覺。
“這是幻覺,這一定是幻覺!”樂言根本不敢相信蔣纖那種看起來很有點兒小可愛意思地小妞兒,居然會是如此血腥和殘忍……
過了半晌,樂言小心翼翼的拉開了房門。看到夏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