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當然只能是林之功,旁邊還坐著個高興不認識的人,但是看起來卻絕對是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
高興苦笑著搖了搖頭,心說這又是怎麼回事?是個傻子也能看得出來林之功是來找茬的了。不得已,他先推開了車門走了下去,心裡多少有些奇怪,林之功就算要找茬也得想想自己那量級吧?剛才才被收拾了一頓,現在怎麼又這麼大的膽子了?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身邊是個高手,至少比樂言厲害,因為林苑已經跟林之功說過了樂言都打不過高
下車的時候,高興突然靈機一動,把手機掏了出來,撥了林苑的號碼,也不跟林苑說什麼,只是把電話調成擴音的狀態,順手擱在了TT的車頂上。
“你們這是有什麼事兒麼?”高興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讓林之功開口,好讓樓上的林苑聽到他的聲音,然後趕下來。
林之功看了高興一眼,雖然不至於咬牙切齒卻是很不屑的說了一句:“幸好你這麼快就回頭了,我就是在這裡等著,要是你十分鐘之內還沒從樓上下來,我就打算上去把你拎下來了!”
高興納悶的看著對方,以及依舊在車裡那個不說話的傢伙,覺得很氣悶,心說我又沒得罪你,至於的搞得那麼像是黑社會談判麼?
這個林之功是怎麼回事呢?其實也不奇怪,主要是看到高興跟林苑鬧來鬧去,林苑又說什麼高興欺負她的事兒。一般來說,林之功也不會相信高興會去打林苑,真要是打了,林苑也不可能跟高興這樣和平相處了。又從林苑的態度裡看出點兒怨念來,林之功也估計到兩人之間的關係總歸是有點兒關乎於感情啊愛情之流的了。最後那個小妞兒走的時候,又基本上全都是憤懣之語地說了那麼一番話,這就讓林之功很是有點兒相信了。要是換在平時可能不會相信這種明顯是氣急敗壞的話語,但是親眼看到自己的姑姑跟高興之間不清不楚的。他就有那麼幾分相信了。
而且林之功的確也很奇怪,林苑一向不是被傳說跟徐震是一對兒麼?怎麼突然就殺出來一個高興了?他當然很想知道高興究竟是何許人也,跟林苑之間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所以當他開著車跑了之後,立刻就給凌文打了個電話。總算是這小子留了個心眼兒,沒給徐震打電話,因為他擔心徐震這個“當事人”聽說自己女朋友被撬了會下不來臺——可是,偏偏如此。卻讓誤會加深了,如果他缺點兒心眼兒,給徐震打個電話就沒什麼事兒了。他這種做法雖然在絕大多數情況下都是非常正確地人之常情,可是偏偏在這兒出了錯,他哪兒知道徐震跟林苑之間什麼事兒都沒有啊?
於是凌文自然就浮出水面了。雖然林之功也知道凌文暗戀自己姑姑已久,但是他同時也知道這個凌文基本上是早就死心了的。所以倒是也不怕給凌文的傷口上再撒一把鹽——可憐的凌文同學。
凌文一聽有個男生跟林苑在一起,腦子裡頓時就浮現出高興的形象來,雖然知道了之前跟高興之間是個誤會,但是自己跟那小子對上之後就莫名其妙的在大庭廣眾之下對著樂言來了個限制級的舉動,心裡還是很憋氣地。於是立刻就問林之功,林苑身邊那個人的形象,大致說了說,凌文也就知道了那人的確是高興。然後就帶著一半地嫉妒又帶著一半的憤懣告訴林之功高興的情況,倒是也沒多說什麼。可是林之功掛上電話之後就崩潰了啊,自己的姑姑跟一個有婦之夫攪和在一起。而且那個夫還不止一個婦。那“欺負”二字地意思就呼之欲出了。
要不怎麼說誤會這種東西害死人呢?現在高興就典型如此,莫名其妙的就惹了一大堆的麻煩。
林之功也不傻。只不過得到的資訊實在是太偏了,凌文又好死不死的沒說清楚林苑知道高興有三個女朋友的情況。林之功又是個容易著急上火的傢伙,以偏蓋全之下,由著自己的性子一想,自然就出了大問題。男人麼總是容易在這樣的事情上走火,雖然說這件事裡,跟其他的類似地事情有些不同,但是總地說起來都是一個男人關心另一個女人,擔心她受騙上當,自然就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由於明知道自己完全不是高興地對手,直接就找了個正經的特種兵來,那哥們是林家地世交的兒子,論起來他還得管林苑叫一聲姨,只不過由於年齡和並不存在血緣的關係,所以他跟林之功和林苑都是朋友,這一下一聽自己的世交的妹妹或者說是世交的小姨遇人不淑(這關係真夠亂的),那還不是趕緊的拍馬趕到?
說起來林之功到的要比高興還要早點兒,誰叫高興一路上磨磨蹭蹭的,直到林苑說送她回家才開的快起來?那頭林之功可是一點兒都不放鬆,打完電話就直接約了人在林苑小區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