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貴謙恭的笑問道。
“咳咳。”
劉夏清了請嗓子。
“你知道我家公子是誰麼?”
付建飛當即張揚的喝到。
“呃,恕小的眼拙。敢為公子高姓大名?”
“你這個蠢貨,把耳朵洗乾淨,聽好了,我們家公子姓王,乃是布政使的二公子。”
付建飛不屑的嚷嚷道。
“哎呀,原來是王衙內,小的有眼不識金鑲玉,罪過罪過。王衙內一來,小店可是蓬蓽生輝啊。”
王富貴急忙拍馬屁,笑的更加謙恭了。
“狗剩,你先出去,我跟王掌櫃有話要說。”
一直沒有開口的劉夏,微微一笑,伸手說道。
付建飛二話沒說,推開門便出去了,隨後小心的關上了房門,守護在門外。
“呵呵,我這個下人,平時張揚慣了,王掌櫃別介意。”
劉夏訕訕一笑,淡淡的說道。
“那裡那裡,王衙內說笑了。”
王富貴急忙賠笑道。
“哎,王掌櫃的,實不相瞞,我家的家規呢,甚是嚴厲。父親大人,也極為嚴肅。你也知道,我初來乍到,也沒有什麼手腕。最近銀子花的多了一點,有些捉襟見肘。今日前來,是請王掌櫃的籌借一些。不知道王掌櫃的可願意幫忙?”
聽到這裡,王富貴臉上露出了一絲難色。
王周山確實是布政使,也有三個兒子,但是,王富貴從來沒有見過,根本不確定劉夏的身份。
其次,開口便要借錢,這裡是當鋪,又不是錢莊。
正在想怎麼開口回絕的時候,他偶然一低頭,看見桌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擺著一塊黑色的玉佩。
那玉佩,乍一看十分的普通,雖然龍魂大陸男人有佩玉的風俗,但是很少佩戴黑色玉佩。
而這一塊黑色玉佩,正面浮雕了一個黑色猛獸頭像,饒是劉夏見多識廣,可也並不知道這猛獸叫什麼名字。
這玉佩,是當初在梧桐苑地牢內,從那個黑衣人長老手中獲得的,一直都裝在身上。
經過督察院的叛徒辨認,這玉佩乃是長老的令符。
於是,仔細盤問了他們接頭的切口之後,便直奔這裡而來。
目的,就是要看看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最後能夠順藤摸瓜,把他們的上線找到。
不然,這東一榔頭西一棒子,這要耗到什麼時候?
只是瞬間,王富貴的臉上,便露出了一抹驚愕的神色,絲毫麼有掩飾。
他拿起這塊玉佩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劉夏,隨即恭敬的向後退了一步,深深的鞠了一躬。
那一臉銅臭的精明像瞬間蕩然無存,露出了一副肅穆的神色驚愕的說道;
“失敬失敬,又見桐花發舊枝。”
“一樓春雨暮悽悽。”
劉夏一聽他道出切口,於是胸有成竹一般的回答。
“神佑我教,千秋萬載。”
“教主英明神武,日月同輝。”
“小的乃是雲堂執事,王富貴。拜見王長老。”
當下,王富貴跪在地上,磕頭行禮。
“快起來。”
說著,劉夏將王富貴扶了起來。
“不知道王長老,隸屬於那一堂?”
王富貴小聲的問道。
“我乃是雷木堂旗下。”
王富貴聽到這裡,臉上的神情鬆懈了很多。
“請問長老來這裡,可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麼?”
“我剛剛得到訊息,劉夏的傷已經恢復。聽說,明天他要去王家堡。我心裡十分的擔憂啊。”
“劉夏的傷已經好了?”
王富貴驚愕的問道。
“嗯,我親眼所見。假不了。”
劉夏篤定的說道。
“說起來這個劉夏,可當真是讓人咬牙切齒。我們安插在督察院和官員之中的很多眼線,都被拔除了。就連我們遮天堂主親自出馬,都沒有收拾了這個傢伙。”
說道這裡,王富貴警覺看了劉夏一眼,旋兒問道:“王長老是何時來到了西北的?”
“我五天前才來,是堂主之命,專門臥底在劉夏的身邊,以防不測。”
“哦?原來王長老是剛來。難怪啊,王長老有沒有沒跟上官長老聯絡過?”
王富貴顯然對劉夏還是十分的戒備,故意這麼問試探劉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