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夏伸手一指,厲聲喝道。
“我等再不敢違抗戒律長老法令!”
頓時,四周的弟子呼啦啦的跪倒了一片。
劉夏緩緩的轉身,望著四周一片狼藉,屍體滿地,心裡不由的輕嘆一聲。
今日,他來就是揚刀立威,只是沒有想到,會殺這麼多人。
讓人覺得詭異的是,院長至今沒有出現,看來當真是沉得住氣。
劉夏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看來,院長大人,不好對付啊。
“來人,將這些人屍體,懸掛在戒律院門口。鞭屍三十日!”
當即,劉夏大聲的喝到。
那些守衛,那裡敢還多說,急忙跑過去拉著那些屍體便去了。
這個時候,劉夏衝著那些前來阻止劉夏的長老挑釁一般的看了一眼。
“那個還不服我王嘯的,放馬過來!”
當即,那些長老紛紛的後退一步,轉身便離開了這裡。
劉夏得意的一笑,朝著四周望去。
那些弟子們頓時感覺如芒在背,如坐針氈一般。
“你們,今日圍觀的,從現在開始,給我修復聖教東區。十日之後,若是聖教東區不能恢復原來的樣子,我便讓你們和他們一樣!”
當即,劉夏轉身,拂袖而去。
只剩下的那些好事的弟子,本來想看劉夏出醜,結果卻惹了這麼大的一個麻煩。
此刻,他們那裡還敢說什麼,當下一鬨而散,不過不是去休息,而是去才買工具,準備材料,修復東區。
雖然他們不是泥瓦匠,可是也不敢違抗劉夏的命令,畢竟,這樣殺人不眨眼的主,鐵血手腕,把他們都給征服了。
此刻,他們才意識到,聖堂的戒律院,換了一個人。
而這個人,就是他們的噩夢,一個無盡的夢魘,從此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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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長,院長!出事了!”
一個身穿天藍色長袍的長老,跌跌撞撞的跑進了院長的莊園內,上氣不接下氣的喊道。
此刻的院長,悠閒的躺一張藤條編制的搖椅上,手裡拿著一把上等的魚龍骨魚竿,正在享受這樣美好的上午。
聽見了那個長老殺豬一樣的慘叫,不禁皺起了眉頭。
這個時候,那個長老已經到了他的身邊,跪在地上喊道:“院長,王嘯那個瘋子,擊斃了段雲飛,劉海山,殺了四十多個弟子。他發瘋了。”
“大驚小怪什麼?劉海山是為什麼會死?”
院長聽到之後,並未吃驚,顯然這些好像都在他預料之中,只是劉海山的死,他略微有些詫異。
畢竟,劉海山乃是聖堂的高手之一。
“他的弟子和段雲飛械鬥,他為了救他的弟子,去阻止劉夏。結果被王嘯殺了!”
那個長老,越說聲音越小,顯然,劉海山的弟子去參與群毆,本身就是他管教不嚴。
其次,劉海山有包庇縱容他弟子犯錯的嫌疑。
“胡鬧!簡直是胡鬧!昨日我苦口婆心和你們講了那麼多,你們都當做耳旁風。活該去死!死不足惜!”
院長聽到這裡,頓時勃然大怒。
畢竟,聖堂又殺了一個高手,這是可以避免的。
“可是,王嘯他也有些太過分了。”
“閉嘴!”
那個長老還沒有說完,院長便喝止道。
“王嘯身為戒律院長老,弟子犯錯,他去處置,有何不妥?”
“並沒有不妥,只是,只是他殺了那麼多人!將那些弟子,鞭屍三十日,未免,未免也有些太過了!”
那個長老戰戰兢兢的說道。
“過?依我看,還不夠!他今日的表現,老夫還算是滿意!當年聖堂成立的時候,你知道老夫殺了多少人?”
院長深吸了一口氣,重新坐在了躺椅上。
那個長老猛然一愣,當即不敢言語了。
“你們這些人,都是賤骨頭。明知道他是一條瘋狗,明智的人,就應該躲的遠遠的,而不是送上去被咬。去吧,以後這種小事,不必來麻煩我。”
當即,院長一揮手,便將手裡的魚竿,甩到了湖內,悠然的閉上眼睛。
這個時候,那個長老才回過味來。
聽聞,聖教東護法要閉關三年,都風傳院長要代掌東護法之位。
看來,他是要為他離開,做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