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趙勇也看不慣梁奕軒那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
付建飛坐在趙勇下手,身後站在七八個督察院的探子,一個個凶神惡煞一般。
他端著一個華美的玉龍骨茶盞,輕輕的品了一口,放在桌子上。
心裡暗想:“世族到底不一般啊,這待客的茶都這般的名貴。”
片刻的功夫,門外的小廝便喊道:“家主到。”
隨即,梁奕軒便穿著大紅色的朝服,進入了大殿內。
梁奕軒身為梁家家主,自然是有爵位的。
雖然不在朝廷供職,但是品階在趙勇和付建飛之上。
若是平常,趙勇和付建飛見到梁奕軒,必然會行禮,可是今日,兩個人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梁奕軒進來之後,看見這樣的情況,不由的微微皺起眉頭。
“趙指揮使,付大人,二位今日怎麼有空來我這這裡?”
梁奕軒一抱拳,淡淡的笑道。
“來人,帶走!”
付建飛起身,當即一揮手喝到。
他身後的那幾個探子,當即拿出來枷鎖,便朝著梁奕軒而去。
“兩位大人,這是做什麼?”
梁奕軒向後退了一步,皺起眉頭問道。
“哼,少廢話,你自己心裡清楚。帶走!”
付建飛態度極其強硬,那幾個探子雖然害怕,但是也不得不聽從命令。
“放肆,我家老爺乃是堂堂侯爺,你們憑什麼抓人?”
老管家一看,當即站出來怒道。
“趙將軍,付大人,老夫只是好奇,我犯下何罪?你們為何要抓我?”
梁奕軒鎮定自若,雖然是讓趙勇抄查了幾處據點,但是他找就想好了辦法應對,趙勇和付建飛都沒有什麼證據,無法給他定罪。
況且,縱然是定罪,都要經過皇帝硃批,付建飛和趙勇,壓根沒有權利抓他。
“呵呵,梁侯爺,您不要激動。我們只是請您回去和配合我們弄清楚豐年田莊的事情。還請老侯爺給個面子,不要讓大家難看。”
此刻,趙勇起身微微的笑道。
“哼,那為何要給本侯爺披枷帶鎖?”
梁奕軒憤憤的問道。
“這是督察院的規矩,還請老侯爺配合。帶走!”
付建飛當即一皺眉怒道。
“大膽!”
老管家頓時怒喝道,瞬間,外面便有幾個梁家的護衛,衝了進來。
“怎麼?梁侯爺要造反?哼,本指揮使在這裡,誰敢造次!”
頓時,趙勇大聲怒喝,那些幾個守衛,一下愣在那裡。
此刻,梁奕軒冷笑一聲,當即一揮手道:“無妨,我配合你們便是。元朗,你們推下去,告訴大家,不要鬧事。”
老管家一愣,不過他到底伺候了梁家兩代人,見過世面。
一看老爺如此的鎮定,他知道天塌不下來。
“來吧付大人,我們早去早回。”
這個時候,梁奕軒將雙手舉到胸口,那些探子們當下上去,三下兩下便給梁奕軒戴上枷鎖。
這枷鎖乃是特製的,有上百斤的分量,縱然是宗師都無法掙脫。
“我們走。”
付建飛大手一揮,便帶著梁奕軒從大門出來。
門外,趙勇的親兵早就等候在此,當即拉著梁奕軒浩浩蕩蕩的朝著渭陽城而去。
從梁家峰巒山莊到渭陽城,有一百五十多里路,一路上,梁奕軒都如同囚犯一般被土靈獸拉著跑。
不准他上車,也不准他乘坐坐騎。
這便是對他莫大的羞辱。
梁奕軒心中怒火中燒,但是如今他也只能忍著。
反正來日方長,他有的是機會收拾付建飛和趙勇。
到了半夜,梁奕軒才被帶到了渭陽城,隨即被關押到了渭陽城督察院的地牢內。
地牢內陰暗潮溼,毒蟲亂竄,地上的枯草,都長著發黴綠毛。
梁奕軒席地而坐,他心裡倒是納悶,趙勇和付建飛這兩個跳樑小醜,接下來會幹什麼?
結果,一連三天,付建飛和趙勇都不見影子。
這個讓他倒是十分的費解。
第四天中午時分,付建飛和趙勇想跟著,終於來到了地牢內。
“梁侯爺,我們督察院的地牢,還舒服吧?”
付建飛見到梁奕軒,便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