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突圍出來,回到了浯溪鎮之後,遮天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徹底的蔫了。
劉夏趕忙傳令,命令聖教大軍從斷水丘陵內撤離。
一直等到了第二天清晨,最後一隻張家大軍,才從斷水丘陵內撤離出來,那些士兵,一個個都灰頭土臉。
顯然,遭受到了敵人的騷擾和圍攻。
不止是他們,蘇家,歐陽家,魂玉,妙音的人馬,也都遭受到了慘烈的損失。
中午時分,議事廳內,這些家主和堂主,一個個都低頭沉默不語。
臉上的表情,比上墳還要沉重。
劉夏手裡拿著昨天的戰報,從進入斷水丘陵,到從斷水丘陵內出來,傷亡一萬餘人。
尤其是遮天部,幾乎全軍覆滅。
逃生出來的,只有遮天和幾個大長老,剩餘的人,盡數被梁家大軍殲滅。
而昨日,梁家大軍損失不過三千,此戰,他們大獲全勝。
“諸位,斷水丘陵,乃是梁家的主要陣地。昨日惡戰,諸位損失都十分慘重。你們可有什麼破敵之策?”
劉夏喝了一口茶水,抬頭問道。
“殿下,屬下以為,要想攻下樑家,必須將所有人馬調集在斷水丘陵,和梁家決一死戰,或許還有勝算。不然,這麼消耗下去,我們遲早會被對方吃掉。”
妙音當即抱拳說道。
“嗯,不錯,我們必須擊中全部的人馬,攻打一處要塞,然後命人騷擾各處,這樣一來,或許可以拿下斷水丘陵。”
頓時,蘇遠山也抱拳說道。
“孫家大軍,已經抵達了通天山脈。明日便會發動進攻。我們現在要做的,不是拿下斷水丘陵,而是做好佯攻,吸引敵人火力。”
劉夏堅定的說道。
“殿下,我認為,這個辦法不妥。如果孫家久攻不下,我們又損失慘重,很有可能被梁家反撲。到時候一敗塗地。”
此刻的妙音,急忙反對到。
劉夏望著妙音,淡淡的一笑。
“妙音堂主,你似乎對本殿下的決策,有說懷疑啊。”
“屬下不敢,屬下只是認為,此刻不宜分兵。”
“殿下,我也認為,此刻分兵確實不妥。”
當即,幾個家族也抱拳說道。
劉夏看著下面的眾人,一個個義憤填膺,似乎要把劉夏吃掉一般,顯然都十分的憤怒。
不過,劉夏並不以為然。
緩緩的起身,望著堂下眾人,嘴角露出了一抹輕蔑的冷笑。
“我知道你們心裡想什麼,無非是把大家聚到一起,平攤損失。別以為你們心裡的這點小算盤,我心裡不知道。若你們真是為我聖教出力,怎麼會計較這點損失?算了,指望你們這些飯桶,是沒有用的。區區一個斷水丘陵,就被嚇破了膽子。一個個平時不是都挺能吹噓?自己如何如何神武?怎麼現在,都蔫了?”
眾人聽到這裡,心裡更加的惱怒。
只是忌憚劉夏的身份,也不敢發作。
劉夏本來就是要激怒他們,給他們下套,所以,早就胸有成竹。
果然,張家的家主起身道:“殿下,斷水丘陵,易守難攻,梁家經營多年,是我們的人在外流血。拼殺,殿下卻只能在站在這裡說風涼話,是什麼意思?”
“放肆,張眭祿,你竟敢這樣跟殿下說話?”
這個時候,妙音頓時一驚,起身急忙喝到。
“罷了,說你們是飯桶,你麼還不服。這樣,張家主,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
劉夏望著張眭祿,笑吟吟的說道。
“不知道殿下要賭什麼?”
張眭祿憤憤的怒道。
“簡單,明日我便帶了我問水堂的剩餘兩千人,攻打雲麓堡。如果我攻下,你張家敢不敢再增援一萬人?”
劉夏淡淡的笑道。
張眭祿猛然一驚,遮天七千人都全軍覆滅,劉夏僅剩的兩千人,如何能夠成事?
當即起身道:“好,但是你如果輸了呢?”
“呵呵,我如果輸了。便自斷一臂。馬上解散大軍,回我聖壇去。”
劉夏話音一落,滿堂譁然。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殿下,請三思啊。”
當即,魂玉長老便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道。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我王嘯,從來都是說一不二。蘇家主,你們蘇家號稱西北第二,這次卻只派了兩萬兵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