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未把劉夏當做外人。
太子的後花園,異常的別緻,亭臺軒榭,顯然都是經過精心設計的,別具風格。
到了後花園,眾人便乘船朝著湖心島而去。
到了湖心島,島中央有一座宏偉的宮殿,眾人剛到宮殿大門外,便聽到裡面絲竹聲聲,進入裡面,便看見一群頗具姿色的歌姬在大廳中央,載歌載舞。
“諸位,都不要客氣,請坐。浩軒啊,咱們兄弟,去前面。”
當即,太子便拉著劉夏的袖子,到了宮殿之前。
太子自然坐在正南面,而劉夏和三皇子,坐在他的兩側。
小小的桌子上,擺著幾樣別緻的小菜,罕見的有些水果,頗為淡雅。
等他們落座完畢,伺候的宮女們便急忙給諸位倒酒,此刻太子舉杯笑道:“今日貴客臨門,讓我這王府都蓬蓽生輝。來,先讓本王敬威遠親王一杯。”
說完,太子便一飲而盡,下面眾人,便紛紛舉杯。
接下來,便是一番寒暄,推杯換盞,紙醉金迷,不在話下。
不知不覺,眾人便喝了半個時辰,此刻,幾杯酒下肚,也漸漸放的開,不比之前的束縛,氣氛便更加熱鬧起來。
劉夏今日也算是喝的盡興,兄弟三個人,此刻也不顧什麼尊卑之分,大家如同尋常百姓家的弟兄們一般,圍在一張桌子上斗酒。
喝了片刻,太子便有些不低,提議休息休息。
於是,三兄弟就這麼躺在大殿的臺階上,看著中央的歌姬,翩翩起舞。
“浩軒啊,最近我聽聞,你查獲了本王一批銀子?”
太子望著天花板笑道。
劉夏知道,今夜太子宴請他,絕對不是奔著增加感情來的,喝了半天多沒說正事,此刻終於還是忍不住了。
“不錯,太子殿下,是不是有什麼要解釋的?”
劉夏淡淡的笑道。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本王無需解釋什麼。只是,我要說的是,那批銀子,是本王的。”
太子淡淡的說道。
這下,倒是讓劉夏吃了一驚。
如今太子自己都承認了,倒是省了他麻煩。
“不過呢,浩軒,你能不能吧銀子的樣本,給我看看?”
太子起身問道。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劉夏自然也沒什麼好擔心的,索性將銀子拿出來,遞給了太子。
這只是其中的一個銀錠。
太子拿過銀錠看那了一眼,不禁冷笑道:“浩軒啊,我委託漕幫,運送的確實是一批銀子。但是,你手上的銀子,不是本王的。”
“什麼意思?”
劉夏不解的問道。
此刻太子從袖子裡取出來一錠十兩的銀子道:“我委託漕幫運送的,乃是這樣的銀子。”
說完,便扔給了劉夏。
劉夏接過一看,這是標準的官銀,上面有國庫的圖章,他查獲的,乃是陰陽師協會私自熔鍊的。
“殿下意思是,你的銀子,被人掉包了?”
劉夏好奇的問道。
“不錯,這批銀子,乃是本王的積蓄,送到封邑,本打算讓封邑的管家,移交給戍邊大軍,用來消滅海寇的。只是,銀子一到關山渡,就被你查抄。本王問心無愧,本來想找你解釋一番,不過見你遲遲不登門,本王心裡就知道,這中間一定有什麼貓膩。今日叫你來,一看果不其然。”
太子淡淡的笑道。
劉夏知道,縱然這批銀子是太子的,他一樣可以推的乾乾淨淨。
不說其他,給他們情報的那些漕幫的人,如今都消失了,押送銀子的漕幫幫眾和鏢師,在回來的途中被人燒死。
就憑藉這兩點,太子說劉夏捕風捉影,劉夏又能說什麼?
“浩軒啊,咱們都是兄弟,有些話,我便不和你兜圈子。這樣,大家都累。首先,我不缺錢,陰陽師協會的那點勾當,我不會去沾染。父皇的為人你比我瞭解。為了這點錢,反而髒了手,讓父皇責罰,划不來。我是太子,你明白我的意思麼?”
太子語重心長的說道。
“這個,我瞭解。”
劉夏默默的點點頭,太子不缺錢,他確實沒有這個必要,為了這點錢,毀了自己的聲譽。
對太子而言,聲譽要比一切都重要,因為,他是要當皇帝人。
“這龍都之內,你看這四處繁華,其實,卻暗流湧動。不說別的,本王自從被立儲至今,受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