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老先生調動吧。”
南宮天恆笑道。
“將軍放心,這次,我一定不會讓劉夏得逞。只要我們再熬二十天,等季風一道,海寇來襲。不見得我們就沒有任何機會。所以,這個時候不管做什麼樣的決定,都要無比慎重才是。”
司馬慶笑道。
“本將明白。”
南宮天恆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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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向南壩的官道上,處處都能夠看到大批的後勤部隊在運送輜重。
劉夏的車隊此刻也緩慢的行事在通向南壩的官道之上。
“殿下,根據老夫判斷,王秋生投誠問題不是很大,唯一要擔心的,怕是王秋生門下參將趙福海。”
“趙福海?”
“不錯,南宮家門客之中,南宮天問最看重兩個人。一個便是老夫,另外一個便是司馬慶。司馬家族伺候南宮家已經七八代人,起初只是南宮家的包衣,不過後來司馬一族以因為司馬雲的功勞,南宮家便對司馬家刮目相看。到了司馬慶這裡,司馬家已經成為了南宮家重要的智囊。尤其是整個司馬慶,為人老道,足智多謀,而且對南宮家忠心耿耿。他的門生遍佈南宮大軍。而這次我們談判的王秋生下屬參將趙又廷,乃是司馬慶的重要門生之一。老夫擔心,他會從中作梗,破壞和談。”
趙問之皺眉說道。
“我心裡有數了。多謝趙老先生。”
劉夏淡淡的笑道。
“舉手之勞。老夫建議,如果要除掉南宮天恆,必須先除掉司馬慶。不然,夜長夢多,麻煩不斷。”
趙問之提議道。
“這件事我會親自去處理。趙老先生無需擔心。”
劉夏笑道。
“殿下,前方便是會元山。”
此刻,張宗才車外小聲的說道。
“知道了。”
劉夏應了一聲,便推開了車窗朝著外面看了一眼。
這次和談的地面便定在會元山,會元山之上南方一座不起眼的山脈,這裡距離南壩很近,而且又十分的偏僻,所以才會將地點選在這裡。
“張宗,一會你帶著虎衛和大寶潛伏到了四周的山林內。如果有任何風吹草動,都可以先斬後奏。”
劉夏吩咐道。
“小的明白。”
說完,張宗便大手一揮道:“三隊四隊虎衛跟我走。”
隨即,護衛劉夏的虎衛便分裂成了兩隻,一直徑直朝著會元山的山腳下而去,另外一隻便朝著會元山的山路而去。
不到一刻鐘的功夫,劉夏的人馬便在會元山山腳下開始搭建營帳。
等到了旁晚時分,宋天佑匆匆而來道:“殿下,王秋生到了。”
正在盤膝打坐的劉夏急忙起身,笑吟吟的朝著大帳外而去。
出了營帳,在大營門口便看到了大約有五十多人親兵衛隊簇擁著王秋山站在大營之外。
劉夏抬頭望去,面前的王秋山大約五十歲開外,雙鬢雪白,小眼睛,高鼻樑,頗為幹練。
“罪臣王秋山,口見太子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當即,王秋山帶著他的親兵,急忙磕頭行禮。
“呵呵,王老將軍,快請起。”
說著,劉夏便伸手扶住了他,拉著他的手,向著大營內走去。
王秋山戰戰兢兢的跟在劉夏身後,頗有些受寵若驚。
進入大營之內,劉夏坐定,讓王秋山坐在劉夏下手,一時間,王秋山心裡倍感榮幸。
“王將軍,一路風塵,來,本王先敬你一杯。”
“不敢不敢,殿下萬金之尊,罪臣愧不敢當。”
“說的哪裡的話?王將軍此刻能夠力挽狂瀾,帶兵投誠,停止兵戈,解救萬民於水火之中,這等情懷,我理應敬你。”
劉夏笑道。
“罪臣惶恐。”
急忙,王秋山起身跪在了一側說道。
劉夏起身相扶,將王秋山按到座位上笑道:“王將軍不必擔心。來先乾為敬。”
說完,劉夏一飲而盡,王秋山也只能陪著喝完,坐在那裡,如同針氈。
他一路聽聞,劉夏此人喜怒無常,而且心狠手辣,劉砍頭的大名,也不是白來的。
在來的路上,幾次思量,惶恐不安,如今見到劉夏,倒沒有傳說中那般的凶神惡煞模樣,心裡不禁也放鬆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