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大量的時間。
這就好比,積攢靈力是前。戲,而真正修煉才是高潮。
正常人,每一次修煉都會把積攢的靈力消耗一空,因為體內沒有內丹,所以大量的儲存的靈力。
而劉夏,略過前。戲這一步,直接次次都是高潮,而且體內經脈也異於常人,自然修煉速度很快。
按照之前的設想,劉夏本該以為這些天怎麼也能觸控到攜靈九階的門檻,可是體內的靈力卻始終無法完全將腑臟煅燒完畢。
相反的,只要每次靈力進入腑臟,很快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如同石沉大海一般,這個讓劉夏有些摸不著頭腦。
因為體內的經脈異於常人,所以,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向別人請教。
“如果天元師兄在就好了。”
劉夏心裡這麼想著。
“這該死的靈力都去了那裡?”
皺起眉頭,劉夏一遍遍的再問自己這個問題。
“嘎吱”
房門被推開,劉夏抬頭,看見靈靈內襯這一件乳白色竹牙的曲裾深衣,外套一件淡粉色團花的大罩衫,華華美美,落落大方。
這樣沉穩大氣的服飾,更加襯托出她那略顯稚嫩的俏臉,顯得格外的可愛迷人。
之間她一手提著裙裾,一手拖著一個木質托盤,邁著小巧的金蓮,款款小碎步,走到了劉夏的面前。
一時間,劉夏這種沒見過世面的土鱉,不知道此刻再想什麼,那張比城牆還厚的老臉,竟然出現了兩陀紅暈。
“咦,師叔,你是不是那裡不舒服?”
靈靈眼波流轉,切切關心的問道。
“有嗎?”
靈靈將托盤放下,伸出那芊芊的玉手,放到了劉夏的額頭,狐疑的望著他。
這個時候,劉夏突然感覺鼻子裡面有什麼東西涌了出來,一伸手,竟然是鼻血。
這個人丟的有些大,趕忙拿起手絹擦了擦,不過,或許是天乾物燥,有些上火,這鼻血竟然有些源源不斷的意思。
“讓你成天不吃飯,別以為進入了八階就可以不食五穀,看看,上火了吧?”
小丫頭急忙給劉夏捂著手帕,劉夏半躺著依偎在矮塌扶手上,聞著靈靈身上那股熟悉的香味,更加有些心猿意馬。
“行了,我自己來。”
劉夏真怕再這麼下去,深深血盡而亡,趕忙掙扎的坐了起來,調整了一下內息,仰著頭,捂著鼻子問道:
“你大晚上不睡覺怎麼過來了?”
“還不是你?我下午給劉師叔送藥的時候,正好聽說了大殿的事情。前線過來幾次,看見在練功,所以也沒有敢打擾。這不是讓廚房給你燉了一些冰糖雪梨粥,你多少吃點。身體要緊。”
聽著靈靈略微有些抱怨的口氣,和個小大人一般關心他,讓劉夏這老臉不禁的有些發燙。
等了片刻,好容易鼻血止了,急忙端起來拿粥喝了幾口,或許真是一天沒吃東西,到底是有些餓了,呼啦呼啦的一碗粥,瞬間一掃而光。
“嗯,這粥好喝。”
“好喝什麼,你是餓了。每天消耗這麼大,不吃東西哪裡能行?”
聽到這裡,劉夏陡然一個激靈,皺起眉頭,若有所思。
“師叔,其實袁師叔的事情你不要太發愁。我以前在家的時候,常聽我父親說,不管是遇到天大事情,都要學會放一放。在一放,自然就會有時想明白很多事情。才不會做錯。”
“放心,我不是為袁天飛的事情發愁。我手裡有足夠的證據扳倒他。只是現在不能這麼做。”
靈力好奇的問道:“為什麼?”
“笨蛋,這就好比是賭博,你還不清楚對方底牌,如何能夠把所有的籌碼都壓上?我就在等他亮出最後的底牌。這樣,才能達到我真正的目的。其實說句實話,我對這掌教弟子之位,掌教之位真的沒有那麼興趣。我總想,什麼時候能夠離開這見雲宗,去下山遊歷一段時間。可惜了,如果當上這什麼勞什子的掌教,就沒現在這麼自由了。”
“那你為何還這麼拼命?”
“因為我要活出個人樣來。”
劉夏說完,那深邃的眼眸,全是堅定的意志。
靈靈輕嘆一聲,起身道:“那我不打擾你練功了。”
說完,拿起來托盤如同賭氣一般的離開,走的時候,還不忘狠狠的踩了他一腳。
劉夏望著那迷人的背影,目瞪口呆望著門外,心裡暗道:“我又說錯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