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多少人為了你黯然神傷?日後再也見不到你的絕世風采,我都不想活了。哎呀,我的好姐妹啊。”
此刻的劉夏,已經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哭的快要斷氣了。
抱著蘇蘭那慘絕人寰的屍體,那叫一個傷心。
不少長老,看到這一幕,不禁唏噓起來,有幾個長老的眼圈,都有些發紅,鼻子發酸。
“張師哥,張師哥。我的張師哥,你可曾還記得,當年我去你那裡偷你的零食麼?雖然很多人都不喜歡我,可是唯獨您,唯獨您對我不離不棄。若不是那些年修為被廢,和您疏遠了。我們現在是多好的朋友?”
“想當年,您意氣風發,風流倜儻。我一直在心裡,默默的把你當成偶像。而如今,天人永隔,你叫我如何不心痛。張師哥,你醒醒啊,再看我一眼,再讓我偷你的一次零食好不好?”
這話,劉夏說的真切,不少長老默默的嘆息一聲,情不自禁的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看見劉夏哭的悲痛欲絕,幾個長老走到他的身後,勸慰道:“孩子,起來吧,人死不能復生。活著的人,還是要堅強些。”
“不要管我,讓我陪他們去了吧。沒有他們,我那有今日這般成就?我的心啊,碎的跟渣一樣。讓我哭吧。”
劉夏爬在張明月的屍體上,那叫個痛哭流涕,抱著張明月的屍體,晃啊晃。
漸漸的,大殿內都是一片噓噓之聲,眾人望著那個躺在地上哭的肝腸寸斷的劉夏,一時間都有些恍惚了。
彷彿,那地上躺著的,是他的親爹親媽親兒子,家破人亡,妻離子散,傷心也不過如此。
袁天飛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時間他都有些恍惚了,以為,這三個人,真的和劉夏乃是生死之交。
比演技,袁天飛心裡不禁暗歎一聲,確實不如劉夏。
“孽障,你休要在這裡演戲。如今鐵證如山,來人,給我將這孽障先關押下去。”
當下,有兩名弟子走了進來,不過看見劉夏那哭的摸樣,一時間竟然都忍不住下手。
而就在此刻,劉夏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臉上滿是憔悴的神色,抬頭眼淚模糊的說道
“演戲?我還用演什麼戲?人死如燈滅,如果殺了我,能讓他們活過來,我不會有半點猶豫。到底,他們是見雲宗的弟子,對我來說,可都是手足之情。只是師哥,難過,是我真的難過,為何,劉天守走了,你卻沒有一點悲傷的神色?”
袁天飛一愣,怒道:“誰說本座不悲傷?只是本座不像你那般會演戲。”
“是啊,你確實不會演戲,因為,你好像早就知道劉天守會死一樣。所以,今日你盡然會如此的淡然,而不是火爆三丈的要殺我。”
“混賬,你到了這個時候,難道還要顛倒黑白麼?”
劉夏一臉悲痛的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偌大的見雲宗內,確實只有我殺他們的最後動機。可是諸位不要忘記了,會見雲印的又不是我一個人,至於火焰盜刀訣,見雲宗至少有三十人會。為何你就能斷定是我乾的?”
“放肆,難道我會殺我自己的弟子?為什麼?”
“是啊,為什麼。因為你把我當做眼中釘,肉中刺。那些年,你三番四次的要殺我,結果蒼天庇佑,我活了下來。如今,你卻要借刀殺人。只是,你以為我會真的笨到殺他們用我最拿手的兩樣功法?這好比此地無銀三百兩。我若真的要殺他們,難道會讓你這種這麼笨的蛋都看出來?笑話!”
當下,不少長老都在點頭,劉夏說的確實有些道理。
袁天飛怒喝道:“哼,你以為今日,你能憑這三寸不爛之舌顛倒黑白。你說我栽贓你,證據呢?”
“對啊,師哥,原來你還知道證據,你說我殺他們三個,證據呢?”
袁天飛當下語塞,倒是內庫長老出列道:“啟奏掌教,我以為這件事就是劉夏乾的。休要再聽他胡攪蠻纏,直接先拉下去,廢掉修為,然後再慢慢審問。”
“我等附議。”
隨即玄元長老,傳功長老,戒律長老等十多個長老紛紛出列贊同。
袁天飛看大勢已定,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冷笑道:“諸位看如何?”
“我等不同意此番決定。”
當下,竟然有八成的長老齊刷刷的站了出來,異口同聲的喊道,聲音之宏亮,直衝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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