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細胞具有動物活性,第三次開的花的基因序列和人的基因序列非常接近。”
“什麼?”楊海跳了起來,瞪大眼睛看著杜教授,王教授可是從不撒謊開玩笑的啊,這意味著什麼?他一把拉住教授的手,興奮地搖晃著,“教授,我們也許可以得諾貝爾獎,只要我們能夠攻克這個問題。這種現象以前還沒有人發現過呢!”
王教授無奈地看了看被握的發紅的左手,說道:“遠沒有這樣簡單。你聽說過日本科學家的實驗嗎?”
“哪次實驗?他們做了什麼?和這有關係嗎?”楊海顯然不願相信日本人已經做過這方面的研究,同時也非常擔心。
“曾經有個科學家聲稱,在器皿上貼上不同的詞語,褒揚的或者貶抑的,其中的水分子就會或結成美麗的結晶或渙散不成樣子。”
“教授,這顯然是偽科學啊,難道你相信這些?他們日本的水認識日語,我們中國的水就應該認識中文了,如果水跨國旅行的話,那還不通曉各國語言?如果水都有意識的話,應該怎樣劃分它們的個體?”
“你說的很好,的確應該這樣思考問題。但我認為,他們也許故意誇大事實,使本來可能的事情讓每個人都不相信。不可能所有的水都是那樣,也許存在一種和這株桂樹一樣產生異變的水呢?也許所謂的標籤代表的是某種應激實驗。”
“我不明白。這只是您的猜測,而且,即便如此,又能說明什麼?難道說水可以進化成動物一樣的生物?這怎麼可能呢?這不是開玩笑嗎?”
“說明植物在進化,在以不同於已經進化譜系的方式進化。而沒有生命的物質也許也可能這樣。”
“教授!”楊海大叫道:“植物可以這樣我可以接受,畢竟宇宙射線的輻射很可能引起生物基因的變異。但水怎麼可能進化呢?”
“你看過《封神演義》嗎?上面的玉石琵琶精不就是例子嗎?”
“可是,那是迷信啊!”
“那只是一種假設。我們首先要將這株桂樹的問題研究明白,其次才是探聽日本方面的實驗情況。”
“哎!我的諾貝爾夢想看來要落空了!”
張正在噹噹咖啡屋靜靜地坐著,獨自一人,品著又濃又苦的咖啡。這是他參悟閉口禪以來一向的習慣,不瞭解的人都以為他是一個冷漠無情的人。其實,20多年前張正為人熱情真誠,爽朗健談,很不習慣不聲不響地坐在一個地方半天不動。但現在,他在靜靜地想心事。
據說殭屍不入輪迴,飄蕩於三界六道之外,以怨為力,以血為食——這是張正看《我和殭屍有個約會》得到的資訊,但張正不需要人血,吃喝也和人類沒有差別,看樣子似乎屬於“將臣”一級的。有時候,張正會產生奇怪的念頭,如果有個人快要死了,自己是否可以咬上一口使其變成不死的二代殭屍?或者,殭屍真的和盤古一族有關係,自己在這世間有著特殊的使命,而自己像將臣一樣遺忘了嗎?
王磊準時出現在咖啡廳外,他穿的衣帽整齊,就是有些不倫不類,後面還跟了一個一身西裝的中年人,方臉闊額一身正氣。王磊快步走到張正對面介紹到:“這位是周飛,我的頂頭上司,這位就是張正。”按照禮儀,見面介紹人時應該遵循從小到大的順序,即先介紹位卑、年輕、資歷淺的,雖然張正沒有官位,但年紀大啊,還不是一般的大,所以王磊先介紹自己的頂頭上司,而且現在是有求於人,上司也不像那種斤斤計較的人。
“你好!”握了握手,雙方落座。
“張先生,請恕我冒昧,我有幾個問題不知當問不當問。”周飛開門見山。
“你說,可以回答的話我會如實答覆的。”張正不軟不硬地回答。
“好。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會答應為國家效力,要知道,國家對你們並沒有多少幫助,甚至自然環境的破壞使得一些,哦,不介意這個詞的話,妖怪很敵對人類。”看來這個中年人處處透著小心,既不願把疑問爛在肚子裡又不願把事情搞砸。
晃了晃咖啡,張正微笑著說道:“我也曾經去你們人類的圖書館看過一些書,你們的歷史上沒有妖怪,對於神仙則歸於神話和迷信,對於這些問題我們妖族以及修真們當然也考慮過。”
頓了頓,繼續說道:“據我所知,修真們的壽命雖然不是無限的,但也能有二三百年甚至更長。如果那些皇帝們都會修真,朝代更迭是不是就會大大拖後?既然修真可以延長壽命,西方那些鍊金士也不會一點用也沒有,不是有所謂的魔法石嘛,但教會的人硬是把他們都給滅掉了,難道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