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天就會拿著劍來殺我們,現在,外面在鬧瘟疫,殺了我這個‘異端’是最好平息民怨的辦法。那些神棍可是什麼都會幹的!”
母親聽罷,眉毛輕輕一跳,眼神似乎在思索著什麼:“不會的,不會,伯爵不會讓你死的,他是伯爵!不…不會的。“
羅寧知道,這時候母親的心裡也沒底。這一點,從她說話的語氣就能聽出來。可是,羅寧主意已定,就算他們不殺自己和母親他都決定今天走。
因為,城外的那場千載難逢的瘟疫,已經給他創造了機會,一個成功脫險的機會。
“母親,記好了我下面說的每一句話。”
羅寧母親點了點頭,羅寧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她,說:“我的父親,雷德伯爵。他從我出生下來,就沒有盡到一個父親的責任,在他心已經被慾望,權利,虛榮堆滿了(奇*書*網^。^整*理*提*供)。我很難在他的心中找到能夠讓我們母子安身立命的一席之地。在他心中如此,在伯爵府亦是如此。我們要活著,才能拿回我們曾經擁有的一切,哪怕曾經的一切並不是榮華富貴,那也是我們曾經安逸的一切!”
羅寧母親看著羅寧深邃的眼神中,透露出的一絲絲的寒意,忐忑的抓住羅寧的胳膊:“告訴我,我的兒子,你不會傷害的你的父親吧?”
羅寧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不,我誰都不會傷害,我只想讓我們都平平安安的活下去!”
羅寧母親聽到這句話,才緩緩的鬆開了手,扭過臉,一臉幽怨的說:“那麼,你想怎麼辦?”……
夜晚,伯爵府
在羅寧和母親所住的柴房後面,羅寧拿著鏟子,用力的掀開一塊草皮。草皮下面露出一面褐色的木板。羅寧拍掉木板上的泥土,從懷裡掏出兩團棉花塞在自己的鼻子中。
羅寧深深的吸了口氣,拿鏟子掀開木板。一個陶製的罈子靜靜的躺在土中,開啟罈子,一陣惡臭快速的瀰漫開,幾張發了黴,已經開始長蛆了的動物毛皮橫七豎八的塞滿了罈子。同時還有兩隻死兔子渾身是血,傷口已經發黑了。
這幾個噁心的物件是羅寧早已經儲備好的,就是今天用的,這是羅寧成功逃出帝都的關鍵。
忍著惡臭,羅寧提溜著陶製罐子走進了柴房。母親坐在油燈下正在縫補著一件老式的披風。
“好了嗎?母親,快些。我們必須在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