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怎樣,只是不想讓你的愛人難過罷了。在戰爭結束之前,想請你留在這兒。”說著,柔風忽然站起身,走到布蘭特面前,用手點了他兩處要穴。“來人鬆綁,這段時間你可以在城內自由活動,但不可出城。照顧不周,還請多見諒。”語畢,人已從大廳離去。
布蘭特在柔風手指接處他的那一瞬間,很明顯的感到力量使不出來了,就好象力量被封住一樣。雖然此時他已從獲自由,但他的一舉一動仍在柔風的撐握下。他對柔風的做法不知所然,而相對的阿提斯、伊馮就更不知所然了,和其他戰俘相比之下,布蘭特不知多了多少自由。
琴依舊放在桌上,只是彈琴的人已離去。留下的是一臉迷惑的布蘭特和失神在琴聲下的阿提斯等人。
接下來的日子,讓布蘭特徹底明白了柔風的可怕,即使在開做戰會議時,也不介意他在場。名譽上是開做戰會議,實質上從頭到尾只有柔風一人在做決定,其他人只能說“是。”。不管是敵方人馬,還是已方將士,都好象是柔風棋盤上的棋子般,進退都由他決定,他就像一個下棋者,所有人的動向皆在他的撐握之中,把他的敵人耍的團團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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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方面,雷雅冬的這一方面進行的可沒柔風那麼順利,柔風的預言也是一一實現了,由於事先做了充分的準備,而沒有太大傷亡,不過雷雅冬還是聽取了柔風的建議,把騎兵團有團長弗斯達夫給換了。原因無他,就半月前,他這笨蛋為了立功,居然無視他的禁止追擊命令,對騎兵團發出了全面追擊的命令,其結果可想而知,追至黑森林時,跳進了敵人的陷井,要不是第七大隊的隊長安飛英的出色指揮,我雷雅冬的騎兵團就真的全滅了。安飛英在這次戰鬥中展露出了才華,也因此升為了騎兵團團長,而弗斯達夫則因此被降為普通騎兵。這次事件應驗了柔風的話,雷雅冬也開始正式考慮柔風的話,也開始聽取卡珊德拉的建議。
接下來的征途也變的比較順利,雷雅冬這時才明白柔風為什麼要讓卡珊德拉跟來,她總是能在迷途中給軍隊指出正確的方位,還有就是她總是可以看出他看不出的肓點。不過並不能改變柔風喜歡她的事實,所以他一想到這就不爽,下意識的討厭她,不過他掩飾的很好,可卡珊德拉還是能隱約感到三皇子討厭她。
很快的,一個月過去了。這次是雷雅冬又一次與費爾丁的主力部隊交戰,一切看上去都那麼順利,只是希望這次真如他想的那麼順利。一切都已就序,只等開戰訊號的到來。
“三皇子殿下,我希望您這次不要親身至殺場。我知道這麼說,會有些不吉利,但我還是要勸你這次在幕後指揮吧!僅管我這麼說沒用。”卡珊德拉帶著憂鬱的眼神看著雷雅冬。
“卡珊德拉,你想太多了。”只要這仗勝利,我就可以回去見到柔風了,分別一個月,就如同分別了好幾個世紀,我想見你。可是卻又怕你給我的答案不是我想要的,而使你從此從我身邊離去。柔風,你可知道我想你?我不在有這些日子裡,你是否有那麼一點點的想我?想念你的心化做無數思念的線,只因。。。。。。我愛你。
開戰訊號已響起,雷雅冬一馬當先,騎著光耀衝在戰場最前列,帶著他對柔風的無數思念。
戰爭是慘烈的,勝利是必然的。只是雷雅冬為了活捉費爾丁南昌付出了點代價。他被一支毒箭射中,雖沒立刻昏迷,可也中毒很深。
而另一邊,當雷雅冬中箭的同時,柔風手上的戒指“啪——!”的一聲斷掉,聲音雖不大,但在場的伊馮、狄米特等人都聽的一清二楚,全都停下手中的事,望向柔風的手指。柔風手上斷掉的戒指就在眾人的注目下被打回原形,What?一根雷雅冬的黑髮。
至於柔風則只是看著手上纏繞的黑髮,喃喃自語:“我就知道會這樣,我都跟你說了,你為什麼就是不聽。都是你害我心情不好,回來你要補嘗我。。。。。。”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誰也聽不清他在說什麼。一干下屬則是雖有滿肚子的疑問,卻也不敢去問。
相對的,雷雅冬的軍隊雖取得了勝利,可整個軍隊卻沒有一絲戰勝的喜悅,反而一個個哭喪著臉。原因——他們的主帥三皇子殿下因中毒箭而陷入昏迷之中,在他昏迷之前下過一道命令,就是回貝爾城與四皇子會和,所以呢,就是軍醫解不了他中的毒,他們必須儘快趕回城求醫。
在回城的半路上,他們卻碰到一個女子,她聲稱可以解雷雅冬的毒,不過卻要他們答應她一個條件。
“只要你們放了費爾丁二皇子,我就給三皇子解藥。”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