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精光地看著剩了。
“你要我幫你,那我應該怎麼去幫你?”剩了按捺住心裡地驚恐,試探著問道。
“你知道,咱們在道上混的人最講究的就是一個‘義’字。但實際上,現在大家為了自己的那點利益,哪裡還有義氣可講。剛才我這已經說了,這次讓你來的另一個目的,就是想借你的手把那兩個老不死的給做掉。但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暴露的。你只要讓你那幫還隱藏在密林中的兄弟來上一次突襲,而我則趁機去殺了那兩個姓付的,到時候我就放出風去說是因為種植地地爭奪,他們被另一撥生產商給幹掉了,那就結了。姓付的兒子和孫子除了會花天酒地外,沒一個成器的,我諒他們也沒那個本事找到真正的仇人是誰。”
剩了的腦子此時在高速地飛轉著。他本來是抱著決一死戰的念頭而來的,但現在周建的這一番話卻徹底地打亂了他以前的計劃。剩了在心裡隱隱地覺得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但現在完整的想法還沒有形成,他在一時半時中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周建。
周建死死地盯著剩了,希望能得到他一個肯定地回答。但剩了現在在心裡盤算著另一個計劃,同時他也不敢完全相信周建的話,所以便遲遲也沒有說話。
“看來老弟還是有疑慮的。我可以保證在這次事以後,這個基地將是你我兩人的。將來利潤也是咱們平半分配,而且你現在對於分銷又實在是在行,將來你所得的絕對不是個小數目。”周建開始用利益來打動剩了,而剩了在急速地思考過以後,也覺得完全可以藉著這件事把原本的計劃稍做修改,然後把這些人全部幹掉。於是他翻著眼回看著周建道:“在這麼大的利潤面前,我看連神仙也得動心,就更不要說我這麼個窮小子出身的人了。我現在對你的計劃很感興趣,只是不知道你將要如何具體實施。“周建一聽剩了的話中有活絡的成分,立即就把笑容堆在了臉上。這一次他也是棋行險著,想利用剩了打突襲來實現自己脫離牢籠的願望,但如果剩了不同意,那麼他卻會先殺人滅口,絕對不會讓剩了活著走出這裡。
但現在剩了既然有了想幫助他的意思,周建立刻就把早就想好的計劃合盤托出,和剩了一五一十地說了個清楚。
就在周建突然提出了這個令剩了感覺有些措手不及的計劃時,留守在那座城市中的姜海媚也正在紙上急促地劃拉著什麼。她的臉色十分沉重,從那深蹩著的眉頭間可以看出她現在正陷於困惑當中。自從剩了離開以後,姜海媚就有些神不收舍的,老薑看她竟然連多年訓練所養成的冷靜沉穩的性子都變了,知道她現在確實是已經深陷於情網當中。無奈中,老薑也覺得無法勸慰她,所以就只好長嘆一聲,就任由她自己掙扎去了。
姜海媚在這幾天裡,幾乎都沉浸在為剩了此行預測兇吉的卦術當中了。現在她所做的也還是這項工作,但那卦相上卻是一會一個樣,直令姜海媚想破了腦袋,也無法從那上面看出點什麼來。
姜海媚並不知道,所謂關心則亂。現在她是心亂如麻,卻又怎麼能把那些複雜的命理學中的東西理個清楚。
得不到一個明確的結果,姜海媚即使是再焦躁,卻也無可奈何。她恨恨的把手中的筆摔在桌子上,站起身來遙望著窗外已經暗下去的天空,悄悄的在心裡祈禱著老天千萬要把自己的愛人給平安送回來。
有風從窗子外吹了進來,帶動著姜海媚的秀髮輕輕飄揚著。桌子上的紙張被風吹得紛紛落到了地上,沙沙的聲音打破了辦公室中的寂靜。
姜海媚回身去揀那些紙,但在不經意間卻發現上面那些潦草的符號,在互相遮蓋中卻顯出了另外一種形象。姜海媚知道,所謂八卦卜術,往往都是迎合天地的規律的,而這種規律總是在不斷的變化之中。所以說有時候左算右算任人絞盡腦汁地算了半天后,卻往往就在偶然間就能出現一些突破。姜海媚手裡拿著那些紙張,就蹲在那裡不敢挪動,她仔細地觀察著突然出現的新卦相,認真地琢磨著其中地變化。
卦相上所顯露出來的資訊十分奇怪,姜海媚小心翼翼的把那些紙排在桌面上後,又去把窗戶關的牢牢的。她迴轉身又俯身去看,同時隱約間,覺得新卦相好象並沒有顯示剩了的命運,倒隱隱的有些關於她自己的東西被表明了出來。
“不宜往東面去,煞星相剋?”姜海媚喃喃地嘟囔著,然後用手中的筆敲打著桌子,仔細地思考著在東面都有那些地方是自己常去的。
一個念頭出現在姜海媚的腦海當中,在東面她接觸最多的就是雷箭支部所在的那座大廈了。姜海媚回想著自己出入的過程,但卻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