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正事要和你談,不是來陪你運動的,你就暫時休息一下,咱們聊聊天如何?”
秋梅音以一貫的冷淡態度道:“小娃娃,老身並不認識你,你會有何正事要和老身談的?”
小混抗議道:“老宮主,我都改口了,你幹嘛還娃娃叫個不停,又不是……”
他本來想說,又不是生小孩,但想起眼前之人曾是感情受創,有些話最好不要亂說,誰知道她聽了會不會發狂,因此他硬是將下面的話,吞回肚子裡去。
小混轉口道:“我叫曾能混,外號天才混混,狂人幫歷代以來最偉大的幫主是也!”
“曾能混?狂人幫?”
秋梅音忍不住笑意的勾了勾嘴角,皺眉道:“老身閉關不過二年有餘,怎地江湖之中就變得如此亂七八糟,竟讓一名小混混當道,還敢創幫立派,真是人心不古,世風日下!”
小混不以為意道:“哎呀,反正江湖就是這麼一回事,能混則混,不能混就翹,翹頭或翹辮子任君選擇,老宮主,你又何必太苛求。”
微頓之後,小混繼續道:“再說,這也不是我們今天聊天的重點,我是想請問老宮主,冷豔宮是不是有一條規定,說入宮的人必須發誓終生不涉及男女感情,或論及婚嫁的宮規?”
“是又如何?”
“你不覺得這規定簡直就是……放屁!”
秋梅音怒斥道:“大膽!”
她驀地扣指急彈,一股銳利的指勁,如怒箭般飛射小混。
小混早有先見之明,屁字一出口,人已躲向桌下。
但是,那股指勁卻似有靈性般,在小混所坐的竹椅之後三尺處,詭異的反折而回,鑽向桌底,一指射中小混高翹的屁股。
“哇!”
小混慘叫一聲,掀翻桌子,反手抱著屁股像只活跳蝦般蹦個不停,這次,他這隻鱉(癟)可吃大了!
小混拚命揉著屁股,埋怨道:“老宮主,你好陰險,出手都不打招呼,簡直就是暗算嘛!”
秋梅音不為所動道:“這次警告你,在老身面前說話,容不得你放肆!”
小混大叫道:“誰說是放肆,我是實話實說,你也不想想,一個女孩子感情被騙之後,心情本就夠灰暗,你不但不鼓勵她們積極地尋找幸福,以期過著快樂的日子,反而限制她們追求光明,害得她們每個人都頂著一張死氣沉沉的晚娘面孔度日,這簡直是不健康,不仁道的行為。”
秋梅音冷笑道:“你一個小小子懂得多少情愛?竟也敢如此大放厥詞!”
小混不服氣道:“孔夫子說:”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誰規定年紀輕就不能瞭解愛情的道理,而實際上,愛情根本沒有道理可言。你自己失去一次愛情後,怎麼能夠限制別人不能追求她們的第二春,甚至第三春,第四春!“
秋梅音淡淡地問道:“你是來為董惠芳那個叛徒做說客?”
小混撇撇嘴道:“那只是遠因,還有其它的近果,和尚未開花結果的嫩芽!”
秋梅音冷哼道:“你倒是有所為而來。你可知道,董惠芳那丫頭原是我刑堂堂主,她明知宮內規矩,非但沒有極力遵循,反而在出任務時和我指定擊殺的物件私奔,難道我不該懲罰她的怠忽職守和破壞門規?”
小混辯駁道:“她或許是不該利用職權私奔,可是如果你沒有定下那種狗……那種不正常的規矩,她也犯不著違規私奔。
何況,她現在小孩也有了,丈夫又在江蘇做生意,過的日子很美滿,你去懲罰她反而變成破壞人家的家庭,這對你又有什麼好處。“
秋梅音輕蔑地笑道:“是她告訴你,她丈夫是生意人嗎?”
小混重重點頭道:“對呀,她是這麼說的。”
“哈哈哈……”
秋梅音嘲弄地放聲大笑,而後,冷然道:“她的丈夫是做生意,可惜做的是殺人生意,你可知道她和何人私奔?”
小混微感不妙問道:“誰?”
秋梅音重重哼道:“血魂閣閣主!”
“什麼?”小混大吃一驚,喃喃自語道:“原來如此,難怪!”
秋梅音眼光凌厲道:“惠芳是我親傳的第四弟子,錯非是那等子惡人,否則,我豈會禁止她與所愛之人結合,可是,這丫頭根本就不顧一切,為了防止她幫忙為惡,我只有忍痛除去她。”
小混有些窒言地坐回椅上,良久,他忽然問道:“當初,她知道自己要殺的人是血魂閣主嗎?”
秋梅音搖頭道:“我並未對她言